这群人明显都是冲着她来的,而乔寒枫想得更加简单,天一庄少主在魔教受了苦,可不得找回来吗。
只有余秋水傻了,舍身去救他。他们名门正派怎么会毫无芥蒂对待他们魔教的人。
也只是利用她罢了,正派多是伪君子,还没转眼便要来杀人灭口。
他当然不觉得抓住男主后对付男主的那些招有什么问题,本来正邪不两立,魔教也没有去惹他们,但是偏偏爱把屎盆子往他们头上扣,还欺上门来了。
只是强者为尊罢了。
“你跟着我干嘛。”解决完杀手的余秋水看着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只是同路。”乔寒枫嘴硬。
“你是要来杀我的人,你跟着我我不放心。”谁知道他会不会趁自己不注意的时候偷袭她。
“我又杀不了你,回去也是要受罚,何况我还为了你挡了一剑呢。”
余秋水无言以对,两人到了临安城的长乐街的客栈,余秋水叫了二间上房。
她默认可以跟着了吧,被这种的想法愉悦到让乔寒枫,默不吭声走进了她旁边的房间。
余秋水起先还以为他有别的目的,但好像也不是,男人被她伤后还因她受伤,她一时心软,无法开口将人赶走。
于是只好叫了两间房,把人带着。
乔寒枫紧绷着的一张脸,此刻沉默的坐在了床上,眼神看着房门,不知道期待什么。
他进房前特意扯了扯伤口处,让伤口明显的可以被她看见。
余秋水果然带着药上门。
“转身,衣服脱下。”示意他配合自己上药。
“我自己来。”等到人真的来了,乔寒枫反而不自在的说道。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心软。
“行,给你。”余秋水居然也不推辞,径自将药递到了他的手上。
要我倒是看看你是背后长了眼睛还是怎么个上药法。
乔寒枫看着眼前一眨不眨盯着他的女人,败下阵来,颇有点不自在。
他手放在衣领上久久未动,看样子余秋水是不会走了,只好慢吞吞的解开腰带,将衣袍脱了下来。
而余秋水完全没有要避嫌的意思。
乔寒枫抿着唇一言不发的将金疮药撒在了手臂上的伤口上,拿起纱布随意就包裹起来。
后背的伤口没办法看到他无奈只能将药粉倒在手中,小心翼翼确定伤口的位置。
身体却忍不住僵硬了瞬,却没开口叫出声,却忍不住起了应激反应。
身材不错嘛,劲瘦有力,八块腹肌,线条流畅,连那个都是粉红色的,可惜皮肤上众横交错的伤痕破坏了美感。
“行了,我来吧。”这抓瞎的不如乖乖的给她上药。
她拿过药,心里止不住的想着,这肌肉流畅的身材像是一具被破坏的艺术品,可惜了。
男人乖巧的任其将药粉轻柔的撒在了伤口上,轻轻吹了吹,又缠住伤口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那柔白的双手在他身前围绕了他一圈又一圈,明明只是缠个伤口而已,他内心却紧绷,想到她和别人解了毒心里又苦涩。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情,他的世界里只有无止境的练习、杀人还有做不完的任务。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余秋水处理完就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间。
他盯着余秋水离开的背影出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发现她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之后他心里不是滋味,但又想跟着她。
或许他不应该自动请缨来做这件事,就不会变得不像他。
爱情是什么,他一直嗤之以鼻,两人从小就经历相似,都是苦着长大过来的,刀口舔得多了,哪里还会相信什么爱情。
所以他一直以为他们都秉承着相同的想法,但后来发现,她过度的关注着那个男人,江湖上赫赫美名的无双公子,顾北辰。
只有受了伤才会知道她自己有多可笑,她到时候一定也和他一样断绝情爱的,他一直都这么想,但真到了如今的地步,看她为了男人判教,还和他上了床,虽然是为了解毒,但他心里面还是不舒服。
乔寒枫倚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两人相安无事的过了一个晚上。
翌日,等余秋水想起要喝避子汤的时候已经到了戌时了。
喝完出了一身汗,她叫了一桶热水,兀自沐浴,享受惯了的她还美美的泡起了花瓣澡。
刚打算着下一步等乔寒枫伤口恢复后两人就分开,一个黑衣刺客破窗而入,手中的剑便直直向她刺来。
“艹。”余秋水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下屏风上的衣衫,迅速的裹在身上。
一个下腰躲开了刺来的剑,她一跃一个勾脚便把架在柜阁的样剑挑起,抓起拔出挡下了迎头劈来的第二剑。
三两个回合间,下一秒便看见破窗而入的又一个刺客。
余秋水顾不得因衣衫而顾忌动作,抬腿一个回旋踢将人一脚踢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