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将绥绥压在散落的衣物上,仙界无寒暑,四季如春,但是他依旧疼惜绥绥,不愿意让他受到一点寒气。
天权粗大的阴茎抵在绥绥的肉穴外缓缓打着圈,时不时向内探入一个龟头的深度,又抽出沿着绥绥的肉缝上下滑动,每次滑动,都刚好拨弄着绥绥的阴蒂和两颗睾丸。即使每次只进入一点点,天权都感到巨大的压力,从绥绥的肉壁袭来,一下一下的绞在他龟头上。
绥绥也不好受,他的肉穴只让两根手指进去过,哪里经得住这么粗大的肉棒,哪怕只是进去一个头,都撑的他的肉缝大开,两环稚嫩的贝肉紧紧的绷在肉棒上,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撕开成两半。
“呜呜……难受……不要了,绥绥不要快乐了。”他忍不住哭喊出声,扭动着雪白的身躯想要逃离天权的掌控,泪水盈盈的含在眼中,一双水润的狐狸眼盯着身上的男人,盼望着他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意,停下这种非人的折磨。
可惜男人在床上的劣根性,哪怕是仙君也不能免俗。
天权看着他像湖水一样清澈盈润的双眼,只觉得肉棒更加的炽热,里面蓄积的欲望好像马上要喷涌出来:“不急,还有更多你哭的时候。”然后身下一沉,对准蜜穴,将肉棒缓缓推了进去。绥绥还未完全扩张的蜜穴,第一次迎来了客人,就是如此巨大。
“啊……呼……呼……”绥绥被这种剧烈的夹杂着痛与痛快的刺激,弄得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能无意识的张开嘴,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无力的喘息起来。他感觉肉穴中好奇怪,又痛,又痒,想让天权动一动止痒,又怕过了头变成了痛苦。
他的双手忍不住环在天权背后乱抓,月牙形的指甲深深的陷入天权背上的皮肤里。
天权已经没有心神分在背后,他的理智随着肉与肉的结合,完全消失了,只剩下无休无止的冲动。
肉棒在肉穴中不断上上下下,向上的时候肉棒深深的埋入绥绥的肉穴里,好几次把人都顶的向上滑去,向下的时候又缓缓的拔出,还打着圈圈用龟头去享受绥绥肉穴褶皱的按摩。
每次拔出时,绥绥都好像从猛烈的欢愉中醒来,刚想吐出一口气,又被顶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忍耐的发出些无意义的破碎音调。
直到肉棒被肉穴裹得满满的,再也塞不进去,甚至已经碰到了绥绥的宫颈,天权才觉得略微有些满足。
“绥绥,叫出来,哭出来。”天权一边用低哑的声音喊绥绥,一边用肉棒折磨着绥绥的深处。每抽插一次肉棒,都往里进的更深,也惹得绥绥喘息越来越大,直到再也压抑不住,发出略带哭腔的声音:“唔……呜呜……啊……我难受……我好难受……”
边哭喊,他的身体却仿佛无师自通一般,肉穴将肉棒含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紧,每一次肉棒离开,肉穴都满是不舍的的被分开,等到肉棒再插进来,又喜悦的把肉棒紧紧的缠绕起来,内壁的褶皱被撑的饱饱的,满是餍足之后流下的黏液,还沾染着一点的处子血色。
天权好像突然听懂了他语言背后的含义,停了下来,吻着他的耳朵,轻轻问他:“绥绥难受,那我们停了好不好?”
绥绥仿佛在欲海中突然被抛下,肉穴内再没有那个让他又喜又怕的棒子,他应该感到松了一口气,但是他只觉得无尽的欲望向他淹没而来,肉穴中空虚无比,他还不懂礼义廉耻,不知道做人要虚伪的藏住自己的色欲。
他只知道,他想要天权的肉棒,想要肉棒让他重新难受起来。也许不是难受,是快乐,但是他已经分不清楚了。
“不好……”他眼中还含着盈盈的水光,身子却主动起来,张开了双腿,想要去承接天权的肉棒。“给我肉棒……我要那个,让我更难受起来。”
天权暗沉了眼色:“唤我夫君,我就给你最难受的极乐。”绥绥大脑已经被对肉棒的欲望充满,只剩下空虚的肉穴无尽的发出渴望:“夫君,夫君,给绥绥极乐。”
天权听着他的连声呼唤,再也忍不住,双手掐住绥绥的腰身,把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下肉棒上一下下的套弄起来。
“啊,啊……夫君,再深点……”绥绥好像终于明白了怎么样才能给自己带来世间极乐,他无师自通的开始尖叫起来:“绥绥好痛快……夫君再给绥绥。”
他把光滑洁白的双腿张的更开,缠在天权身上,只要天权将他向下拉套弄,他就收紧穴肉,去享受肉棒进入的充实感。一旦肉棒要退出去,肉壁也不挽留,只是蓄积力气等待肉棒的下一次到来。每次退出,穴口的贝肉都被蹂躏着向外打开,每次深入,又把里里外外都操了个遍。不过几个呼吸之间的抽插,绥绥却感觉好像过了一个极乐世间。
“唔……好奇怪……夫君……嗯……啊!绥绥要奇怪起来了。”话语间,他的穴肉不断抽搐起来,含着肉棒想往里带得更深,花心抖动着喷射出汩汩淫水,连身前的翘起的阴茎也有了反应,射出了几股白色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天权的腹肌上。
“绥绥不是奇怪起来了,是潮吹了。”天权也不好受,肉棒既享受了肉壁的按摩又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