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连着经历了两场性事,睡到了接近午时才起。好在红袖招都是夜里笑闹折腾,白日补眠的主儿,所以也不显得突兀。
绥绥做了个梦,梦里有条蛇把尾巴往他肉穴里塞,搅动着磨蹭把肉穴欺负了个遍还不放过他,非要把尾巴塞在他穴里让他含着睡觉。弄得一晚上他都不得安宁。
醒来发现不是梦里的蛇尾巴,而是爹爹的鸡巴塞在他身子里,又因着男人晨勃,鸡巴已经肿的梆硬,只是红绡尚且克制着没有大力操干他。
绥绥却不懂得珍惜男人的克制,往红绡身上腻过去,双手从腰间往后摸到背上,四颗红樱桃紧密的贴着,两具赤裸裸的肉体团在一起。
红绡早醒了,不过是在假寐着享受蜜穴的滋味,绥绥刚缠到他身上就被他压住,就着肉体纠缠的姿势交合起来。
绥绥忘我的呻吟起来,双手双腿像八爪鱼一样缠在红绡身后,两人耸动着下半身在床榻上乱成一团。绥绥的指甲抓在红绡背上,留下一道道红印。
啪啪的撞击声和淫水搅动的滋滋声混在一起,芍药的香气和桃子香气彼此熏染,两人情动的颤抖着,彼此都到达了高潮。
绥绥美滋滋的瘫软在床上,由着红绡服侍他给他擦洗干净身上的汗水和爱液。随意的问起红绡:“凛冬在哪候着呢?”
红绡往外喊了一声,门外候着的凛冬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眉目紧锁,显然是不知拿绥绥和红绡的奸情如何是好。他只以为是行首耐不住寂寞和鸨儿搅在了一起,不知该不该把这事禀报侯爷,哪里知道他们俩还是亲生父子关系。
他一眼望见屋内淫靡的场景,红绡尚且披了件外袍,绥绥却浑身赤条条的躺在床榻间,没有半点遮掩的盯着他看。
凛冬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只能麻木的低下头避开绥绥的身子,思绪全部都打断了。
红绡瞥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帕子递给他:“既然你被指给了绥绥,便该知道绥绥才是你今后的主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自己心里思量一下。今后我不在,绥绥的身子便由你来服侍清理。”
凛冬如同被当头打了一棒,什么侯爷,奸情,告发,通通消失不见了。只剩了那具横陈在床榻上的玉体。
他抬起头接过了红绡手里的帕子。
柔软的丝帕沾着水,轻轻的将绥绥身上擦了一遍,乳头私处都没有放过。绥绥就那样随意的躺着,任由凛冬触碰。
凛冬看着那处女人才有的小穴,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僵硬不知道如何是好。
绥绥吃吃的笑起来,故意张开大腿给他看个仔细,又指点他:“我这处跟别的小倌不一样,多了一个蜜穴,你来看看它有没有受伤。”说着嗔怪的看了一眼红绡:“侯爷和爹爹都快把人家的穴儿cao坏了。”
红绡知道他起了要彻底睡服凛冬的心思,懒得理他,整理好衣物出去了,临走时还把门小心的关上。
绥绥笑的更加畅快,整个身子都颤动起来,胸前的两颗乳头随着微微隆起的乳房更是一颤一颤的,虽然比不上女儿的饱满,却自有一番风味。
凛冬洗干净了帕子,掰开了绥绥的阴唇。丝帕在穴口擦过,把溢出的精液和情液都擦了干净,只是液体太多,才擦干净,又流了出来。凛冬只好不停的擦拭,直到帕子都被白浊的液体沾满,再也吸收不了任何液体。
绥绥享受着丝帕摩擦过阴唇穴口的感觉,快乐的淫叫脱口而出:“啊……呀……用力点,凛冬……嗯”
淫水还在往外流,但是帕子再也吸收不了。凛冬急的满头大汗,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用嘴堵了上去。绥绥发出了小小的惊呼声,然后用白嫩的大腿夹住了凛冬的头。
凛冬再也没有理智了,他满心满眼都是绥绥的逼,他的舌头使劲往里钻,把逼里的液体卷出来,不断吮吸着淫水,直到绥绥的逼被舔的又红又肿,他的舌头还在蠕动着往深处。
绥绥一脚踩在他肩上,将他推开。
凛冬被推开的时候脸上都是渴望和茫然。
“以后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给你的你才能要,我不给你的你不能抢。明白了吗?”绥绥慵懒的靠在枕头上看他,一脚踩在他肩上,对着他的脸露出大张的蜜穴。
凛冬浑身发抖,面色朱红:“我明白了。”
绥绥满意的笑了一下:“乖,明白就好。现在……”绥绥将肩上的腿放下,两条腿张开到几乎拉成一条线,阴唇都被打开成两瓣。
“现在,把你的鸡巴插进来,用你的鸡巴让我快乐。”
凛冬再也克制不住,急匆匆的扯开衣衫覆了上去。
鸡巴对着绥绥的女穴,在穴口给鸡巴全身沾上了淫水,凶猛的往里塞。
绥绥的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凛冬大力的cao干起绥绥。把高贵而又淫贱的行首干的口里浪叫不止。
男人浑厚的身躯压在娇小白嫩的肉体上,古铜色的皮肤叠着雪白的肌肤,两种肤色不断贴近。
肉棒借着逼里残留的精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