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绥是第一次被人强迫。
以往没挂牌时,那些男人的眼睛哪怕都要黏在他身上了,都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后来挂牌了,爹爹,镇北侯,凛冬也都是他自己选的。
他还没来得及遇到什么蛮不讲理的客人,就先遇到了安乐长公主。
姬瑶华将绥绥挣扎的双手一掌扣住压在头顶。这一刻,他的男性尊严仿佛终于在比他还弱小的绥绥身上找回。他不再是宫中与皇位无缘的长公主,而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
他迫切的在绥绥身上寻求着对自我男性尊严的认同,绥绥的里衣被扯得粉碎,露出底下娇媚的肉体。
绥绥厌烦透了姬瑶华这样的男人,无力复仇,便抽刀更向弱者。这样的男人往往行事冲动,过后又容易后悔。说不定即使睡了他最后也会杀了他以求事密。
而绥绥决不能死在这样一个男人身下。这个男人今天看不起他把他当做人人揉搓折磨的男妓,终于一日他会把今日的一切回报。在此之前,他先得保全自己。
“殿下。”绥绥颤颤巍巍的含泪望着姬瑶华,这男人没有被人当做男人看待过。因为没有所以太过在乎,绥绥不再喊他公主,而是像称呼一位皇子一样喊他。
“绥绥身子特殊,纵使知道殿下的秘密也不敢告知他人的。”绥绥楚楚可怜的抿着唇:“殿下,您身份高贵,轩昂威仪,还请对绥绥多些怜惜。绥绥纵使身份低贱,也是大燕的子民,也算是您的子民啊。”
姬瑶华仿佛闻言,仿佛已经重新变回了皇子的身份,登上了皇帝的宝座一样。他渐渐放缓了动作:“绥绥所言有理,孤当怜惜。”
大燕皇帝称朕,太子称孤。他争权夺位之心昭然若是。
而绥绥就是他彰显权威的第一道菜肴。
他开始细细打量起绥绥的肌肤,他还从未与人有过肌肤之亲。这种温香软玉在怀,任由他摆布的感觉让他痴迷不已。
他的双手松开了绥绥,把绥绥的全身摸了一遍,绥绥只能勉强环抱住他的腰身,瘫软着身子曲意逢迎。
绥绥主动打开双腿,让他仔细观察揉弄,一边嘴里发出诱人的浪叫:“啊……殿下……啊!”
姬瑶华甚至来不及等绥绥湿润起来,就将肉棒插了进去。
绥绥又惊又痛,他只能调整着呼吸,不停喘着气,尝试放松身体使自己好过一点。
但是身体的疼痛以及被要挟强迫的屈辱交杂,绥绥憋不住落下泪水:“殿下……绥绥疼……您轻点。”
肉棒却没有半分的怜惜的继续抽插cao干着,肉壁被摩擦的又痛又肿,跟以往享受的快感不同,绥绥只能陷在这种假装情爱的局面里,越陷越深。
巨大的折辱感和身上人的蔑视让绥绥终于认识到,任他再美再得人宠爱。权势才是全天下最有用的东西。
如果他生而低贱,不能做高高在上的王孙贵胄,只能任人强迫凌辱。那么他就要睡最高贵最有权势的那一个,让权势为他一个伎子所用,行他所想。
肉穴里渐渐生出了一丝丝甜蜜的滋味,这是绥绥习惯的感觉,带给过他世间极乐。但是绥绥的眼泪却越流越多,他嘴里的声音既有痛苦的呼叫,也有娇柔的呻吟。
他迎合的动作越来越明显,双腿紧紧的缠在姬瑶华的腿上,四条腿彼此交叠纠缠,融化成一堆。肉棒往里插时,他蠕动着肉逼去揉捏肉棒,把肉棒从龟头一直深深的吞到根部,连两粒睾丸都用大腿根去夹紧摩擦。
屁股一直用力收缩着,不论肉棒是抽出去还是插进来,都一直能享受到紧致的蜜穴在不停地夹紧吮吸肉棒的滋味。
“啊……呃……殿下……嗯啊!”绥绥的眼泪不再流出,只是浅浅的含在眼中,露出莹莹的春光勾引着姬瑶华。
姬瑶华只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鸡巴也更硬了。
他将绥绥猝然抱起,让绥绥双腿盘在他腰后,坐在他的鸡巴上。绥绥被这观音坐莲的姿势干的一个激灵,鸡巴深深的插入到宫颈口里。
宫颈口哪里知道这是一根不受欢迎的坏鸡巴,它只知道淫荡的享受着鸡巴的cao干,每一次鸡巴向上的狠狠顶入,都给绥绥带来绝顶的快感。
绥绥盘着的双腿曲起了脚趾,他仰起头展露着双乳,把乳头凑到姬瑶华面前:“啊……殿下……绥绥奶子好痒,您亲亲奶子好不好……”
姬瑶华猩红了双眼,用嘴含住了绥绥的奶头,用力的吮吸起来,时不时用牙齿啃咬一番。他就像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婴儿,不知轻重。
“啊!嗯啊!!”牙齿的力度时轻时重,咬的绥绥哀叫连连,配合着肉棒cao干的动作,绥绥的淫水喷在姬瑶华鸡巴上到处都是。
姬瑶华就像失了理智的野人,满脑子只剩下眼前赤裸的肉体,不断的变换着姿势,将绥绥干的死去活来,精液射出了一次又一次,把绥绥的子宫撑得鼓胀起来。
“啊……呀!嗯啊……”绥绥的身子却始终还有力气去配合他的cao干,肉壁的蠕动没有停止过,无数的黏液和精液滋润着绥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