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的确确见到小豹子了。
北地的风霜仿佛侵蚀不了他,依旧是一身动物皮毛,穿得单薄,远远看去,少年坐在高头大马上,手拿着比人还高的枪矛,倒像一只滑稽的小猴子。
显然朝廷的军队吸取了昨日的教训,一来就放出了大杀器——阿苏勒。少年人说到底经验不足,但黝黑的肌肤,与粗硕的手臂一看就不好惹,也只有帝姬知道,他下面那粗硕的玩意儿更不好惹。
“我去吧,你留下来安抚原太子党羽,不容有失。”瑞王少见地贴近身怀馨香的女将,双手交握,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心安。
众人不敢抬头看,看见了也不敢乱说,生怕惹恼了这两位救星。
阿苏勒的眸光穿过数十里的冰原,定定地盯着城楼上刺眼的二人相拥,幽冷的兽形眼尾酝酿出危险的信号。叁年过去,还真是淫性不改,到哪里都有男人陪着。
“把我的弓拿来!”拉弓,射箭,一连串动作发生在须臾间,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回,箭头发黑,破风声阵阵,嗖的一声直奔红色披风正中。
箭当然被挡下了,但也分开了二人交握的手,鲜艳的尾羽孤零零地插在角落。隔着数十里,还能有如此强的威力,果然是不可小觑的猛将。
瑞王翻身下楼,不再留恋,直接朝敌营冲去,与那蛮不讲理的主将近身打起来。
二人有来有回,瑞王竟被这半大小子震得虎口发麻,力道显然有所不及,可瑞王是何人?很快借助着战场经验扭回劣势,二人一时焦灼。
那蛮族少年久攻不下,吐了一口唾沫,显然发了狠。不知这般强烈的敌意从何而来,瑞王也不细想,提枪就干,金铁交加之声刺得人耳膜疼。
一炷香过去,二人还未分出胜负,身后的将士却有些等不及,按捺着有些焦急的马儿,等着主将的命令。
两军交战,趁着混乱,阿苏勒终于忍耐不住,问道:“你与她是何干系?”
瑞王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冷冷一笑,这又是他那好妹妹的哪个男人!回去定要好好“盘问”一番。
“关你屁事,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打听大人的事干什么?”阿苏勒一噎,被气得浑身发抖,连身上阴郁沉闷的气氛也褪了下去,转变为滔天的愤懑与战意。
阿苏勒恶狠狠地盯着对面调笑的男子,幽绿的眸子微微一闪,对面的男子在这紧张的对垒时刻竟然走神了片刻,阿苏勒抓住短短的时机朝着心脏处奋力刺去。
打伤了你,就能见到她了吧?
瑞王浑身一震,险之又险地躲过致命伤,肩头血流如注,他收敛了笑意,在混乱的人群中与阿苏勒对视。
“收兵!”
瑞王不仅负伤,还小小吃了个败仗,不可谓不郁闷,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那个异族的小少年是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十几年戎场生涯,都受了片刻蛊惑,导致优势尽失。
夜晚,营帐紧闭,皎洁的月光洒在光洁的冰雪上,被轻易攀折。
“你,你发什么疯!肩膀不疼了是吧?以为仗着是伤患,本将就不敢动你?”帝姬被牢牢压在身下,双手被抓在头顶,铠甲尽褪,露出雪般白净的肌肤,此刻也沾上了点点红梅。
“对,就是这样,腿张开点!”瑞王红了眼,并不理会女子说了什么,白日里阿苏勒的话让他没法理智,他估摸着又是什么公主的风流债,下头发了狠一般狂风骤雨地撞击,啪啪啪地打红了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
另一只手肆意碾磨着一侧娇嫩的奶头,瞧着身下的人似乎想逃,他不紧不慢地鞭挞着可怜的小穴,穴肉外翻肿胀,夹着他的紫黑色肉棒,温暖潮湿的环境让他不忍离开。
眼见着不堪被狠狠“鞭挞”的女子摇着肥屁股向营帐门口小幅度的挪动着,双手被缚,还是不死心哪。
他松开了把玩一只肥乳的大手,也不在乎隔壁营帐能不能听到,一巴掌打在挺翘饱满的臀瓣上,红色的掌印浮现,昭示了他鲁莽不知节制,还敢侵犯上级将领的罪证。
帝姬被打得一声娇呼,身子矮了半边,穴儿紧缩,随着爬动,肉棒已经离开了一半,“明日只有我上阵,你却满心想着这档子腌臜事,瑞王!你莫不是敌军派来的奸细不成!误了大事,你可比我后悔!”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受了阿苏勒诡异眸光的刺激,瑞王完全听不下去,反而越发肆意不加节制起来,仗着身下的人儿不会动手,他松了松衣物,一把扯下,一巴掌很快朝着另一边的臀瓣扇打了过去,仍是不留情面的力道,寂静的夜晚,一声声响亮的“啪啪”声萦绕在北军上方,不知今晚多少将士不眠。
“啊~你,你别,别打那儿,嗯——”帝姬死死咬住唇瓣,压根忍不住喉间溢出的狼狈呻吟,她一路忍着身后蛮不讲理的男人掌掴屁股,被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身子东倒西歪,结果就是穴儿收缩得更频繁了,好似是她不忍离开大肉棒一样。
帝姬拼命想逃离,一双乳儿不住震颤,随着爬行,纤腰低垂,上身拱起,巨大的奶子挺翘着一对被揉红的奶尖,在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