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来吻掉你从额角流下的汗,伸手抚摸你的脸颊。他整个身子欺压在你的身上,隐晦私处相连的下体双腿交迭。你呜咽一声,如同濒死鸟类发出的嘶鸣,感受着从双腿间滑出的白浊,那些精液从你无法闭拢的甬道往外涌,沿着逼口滑落沾满两瓣馒头状的逼唇。
“哦啊……不要……呜……!”
他伸手在你穴口揉搓,指尖顶开外蕊直直地按在被包住的阴蒂上,换来你拔高的尖叫,在一阵剧烈颤抖中打开了尿眼,腥臊的热气扑鼻,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宝贝……”陈清来喘息着,湿热的吻从你的额角一路浅尝辄止到唇边,他停住,又动情地亲吻过你的唇瓣,你嘴巴被迫张开,舌头被他含着勾出,他的舌尖挑过你的上颚,用力舔过你喉间随软腭颤动的小舌。
你无力吞咽,双手颤抖着环过他的肩膀。口水顺着相缠的舌头分泌,被他吮吸得渍渍有声。陈清来扶着你的后脑,加重了这个吻。
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他揉进身体,他的舌头舔舐过你口腔每寸土地,舌尖数过你的牙龈,陈清来吮吸着,一手掐住你的脸颊迫使你嘴唇张得更大。
缠绵悱恻间,你情动地松软身体,交缠后拉丝的津液在唇与唇的碾磨间断弦。
目光所及的空间狭小,一阵颠倒后你半个身子从沙发上跌落,两团挺立挤压在地毯,唯有屁股高撅着贴在宽大的扶手上。
“咿啊…好冰…”你的穴口随之抽搐,一股透明淫液自甬道滚出,将沙发浇得透亮。几乎悬空着的腰身颤抖着,陈清来在你逼上扇了一巴掌。
他半跪在侧,伸手扯住你脖子上歪斜的皮带向后拉拽,一边用手指抠着你的逼一边又低头吻了上去。
直到滚烫的舌头贴上肉蕊,牙齿咬着一团蚌肉,你不由瞪大眼睛:“咿啊啊!呜啊……别、别舔…哈啊…好脏…呜呜…”
你分不清自己是羞耻导致的脸红,还是脑袋朝下,脖子上的皮带收紧导致的呼吸不畅。眼泪止不住的流淌,欢愉上脑扭曲你的面孔,任何快感都不及他舔舐在你逼口的时不时用牙咬磨而带来的刺痛。
过多溢出的淫液导电一般带动细碎的密密麻麻的瘙痒,以及针扎般若有若无的痛,他的舌头撬开你的蚌口,柔韧的舌尖碾着甬道一路深入,模拟性交的频率快速抽插,在你忍受不住抬高腰后用力抬手拽起你的脖子,你高高地扬起头:“咿啊啊啊!”
头顶是流转的七彩吊灯,映照着你涣散的瞳孔,上翻的眼仁紧绷,凌乱的发沾在你被汗水打湿,爽到面容扭曲的脸孔。这短暂的失神让你的身体不自觉起了一道屏障,妄图隔绝雨点般的快感,任由舌头钻至穴眼,蚀骨的快感攀登至顶端。
噗呲——!
浪花拍打礁石,被甩出海水的鱼躺在岸边,无力地抽搐。你眼前一黑,双腿间喷着水晕了过去。
陈清来并没有因你的昏迷而停下动作,他随手上下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松开牵制在你脖颈上的皮带。他低头看了眼掌心用力过度而留下的条条红印,粗重喘息着站起身。
先是将你从地上抱起,让你自上而下地跨坐在他腿上。他扶着你的腰,你的脸无意识地贴在他锁骨边。从耸动着胯骨用鸡巴在你逼口摩擦,到后面索性抱着你的背,低头含住你在他胸前胡乱蹭的奶子,才咬着你肿大的奶头在逼上草草了事地射了出来。
以前有朋友问过,你喜欢陈清来什么?你大不可能因为一见钟情而将这份感情维持这么久,甚至那段心照不宣的过往足以称之为暗恋。
你当时只是用手扇风,哪怕头顶的风扇吱吱呀呀地转,但你就是能感觉到他张扬的,若有若无盯到你脸上的视线。你想自己的脸应该红了吧,却还是逞强嘴犟,“还能是什么,馋他的身子呗。”
嬉笑的回答换来几句下流,你在笑声中低下头。
其实是在大学里的一次舞台表演,那是你成年后为数不多的冲动。哪怕可能穿着看起来滑稽,变得不像平时的自己,你也想为自己努力许久学下的钢琴在那个夜晚弹奏一曲。
最重要的是弹给他听,你还记得那晚的月亮,或许其实没有月亮,是阴天,还是满月高悬,这些在你的回忆都模糊了身影。
或许是他的眼睛,皎洁的如同月光一样注视着你。在点评般颇为暧昧的打量目光和窃窃私语中,你听到他淡漠问:“不随意的评价别人,很难吗?”
就是那一瞬间吧。
你按响第一个,第二个第叁个音节,手指飞舞在黑白琴键之间。
你想,你一定要抓到这个人,不会再有谁会比他更好了。
等你醒过来时,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旁看书的陈清来。你恍惚以为还是在校园的时候,开口便是一句极其沙哑的:“班长……”
他屈指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随手放在书上。轻如鸿毛的吻落在你的额头,你听到他带着一点低笑沉道:“…笨蛋。现在该叫老公。”
你弯了弯唇角,伸手讨要他一个拥抱。过度欢爱后的身体疲惫不堪,连伸腿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