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若是喜欢我可以免费赠于你。”身后传来一声娇笑。
柳风眠扭头看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 ,金簪挽发,手带价值千金的玉镯,一身锦衣华服,相当富贵。
刚才态度不好的店员恭恭敬敬对女子道了句好。
柳风眠轻咳一声,有点不好意思,他过于专注竟然没有发觉屋里有人。
“姑娘,钱我还是有的。在下对这发簪一见钟情,所以无论多少钱我都想买下来。 ”柳风眠挑眉,接着掏出离开皇宫时皇帝给他的银票,说是路上会用到非让他收下,刚刚好现在用的到。
他一见瞥见这祥云发簪,不知不觉眼前浮现一身影,祥云发簪配他正好。
店铺老板娘笑吟吟道:“不用钱,这发簪一直在等一有缘人,我看公子就是。”
她拿出锦盒给柳风眠把发簪包好递到他手里:“送给想送之人,他定会欢喜。”
柳风眠笑着道谢,在离开时偷偷将银票放到柜台。
等老板娘收拾东西惊讶发现柳风眠留下的银票时,她漆黑的双眸注视着某处,嘴角上扬道:“锁灵簪,终于等到想等的人。”
“落入他手中,是福是祸尚未可知,只不过对送的那人来说可是灾难。”
何容斐在不远处看着柳风眠从一首饰店铺出来似乎买了什么东西,笑容满面的模样映入眼帘,明媚动人。
柳风眠又走到一卖香包玉佩的店铺同老板说了几句好话,买了店铺里极品香料。欢宜香是宛缘国最贵的香料,价值千金,平常都是皇亲贵族才佩戴的香包。此香清新淡雅怡人,与清尘仙尊极符。
他买了这些礼物回去,师尊应该气会消一些吧。
柳风眠满载而归,一路上心情不错,马上就可以看见清尘仙尊了。
何容斐在他身后,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真就如此喜欢那个疯子嘛,这么着急就为早点见到叶清风!
半个钟头后柳风眠落在揽月峰,只见他住处似乎像经历了什么,大树七倒八歪树枝和海棠花遍布一地,花沾泥水一片脏乱,纯洁美丽的东西落入肮脏泥泞的尘世,凋零又破败。
柳风眠心下慌乱,他闻到魔气,莫不是魔族攻来!
他冲到那破败的屋子,发现自己那张雕花的床上坐着一身白衣的叶清风。
他满身阴郁之气,全然没有往常飘飘若仙的气质,现在的他和那日走火入魔的何容斐一样让柳风眠不得不万分紧张。
“清尘仙尊?”柳风眠试探地唤叶清风。
听到温和语气以及熟悉又亲密无间的灵息,叶清风抬眸望向窗口的那抹张扬的身影。
骤然房门紧闭发出剧烈声响,灵息乍现白光刺眼。
何容斐神色一变要闯入破烂的屋子,发现周围被蓝色的防御光圈罩住。
呵呵……这就发疯发狂怒意滔天了,叶清风一切才刚刚开始。
何容斐明白叶清风和他是同等心境,就是祈求渴望爱的卑微可怜虫,死死抓住那耀眼的温暖和光不肯放开。
如若温暖消失不见一切就会崩塌,会陷入无尽的心魔炼狱。
柳风眠于他们来说就是神,是解药和妄想。
屋内的二人面面相觑,柳风眠第一次瞧见憔悴的叶清风,他凤眸布满血丝,嘴唇苍白。
叶清风紧盯着他不放,凤眸微眯道:“我的好风眠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消失这么多天一点也走漏一点消息给为师。”
他步步紧逼,直到把柳风眠逼到退无可退的角落,压迫的灵息直冲柳风眠丹田,强迫性地与之交融,他只能被迫接受。
柳风眠解释道:“师尊我走时可是留了信,难道仙鹤没有送到嘛!”
“从未有过什么信!”叶清风紧抓他的手臂,手劲很大,似乎想把他捏碎。
柳风眠也是恼怒了,他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出去也要管。信没有送到也是他的错。
怎么他今日才发现叶清风的控制欲如此之强。
“师尊,弟子出去只是散散心,也就呆了三日而已。我现在完好无损回来了,师尊又是在恼怒什么!”
柳风眠甩开他的手又道:“清尘仙尊要是想罚我,无论何种惩罚我都可以接受。”
叶清风方才看见他时暴怒又欢喜,现在听见柳风眠语气不耐烦又气愤,心也凉了。
就连称呼都变成了“清尘仙尊”,他这是要与他疏离。
叶清风长叹一口气,勉强一笑:“风眠为师只不过太担心你。”
他迫不及待想贴近柳风眠,将下颌抵在柳风眠肩上哄道:“我可舍不得罚你,你这几日去了宛缘国吗?可是遇到什么了?”
柳风眠对于转换极快的叶清风不太理解,只不过他看他怒气消了可能是太殚心竭虑所以没忍住生气了。
柳风眠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愧疚感,刚才也是胆大妄为和清尘仙尊顶嘴,要是换做其他人不知道死了几百回。
“我和师弟杀了迫害宛缘国数年的绿衣妖魔绿扶,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