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柯……”
美人爹爹神情迷蒙,眼睛像埋在雾里。
他的舌无意识舔了舔唇,痴望着自己的女儿。
马车里,景玉柯无奈放下手里的经书,没有想到爹爹和自己讲学讲到一半又会这副求欢的样子。
念在爹爹是知书达理的大家公子,她才趁着返程来请教,明显谢祈止还有些别的心思。
越是靠近颢国,他们越是不能随心所欲地做爱,他们舌头可以交缠在一起,却不能啃吻彼此的唇,可以插穴,但不能在大腿内侧印下暧昧的痕迹,身上的证据都会成了罪孽的把柄。
“爹爹,”她感受到他的渴望,便坐过去安抚他因她起的欲火,“前几日,还没有吃饱吗?”
谢祈止沉默摇头,他内心全是不能明说的欲望,不分昼夜地啃食自己的神志:“回宫以后,一定又是那副样子。”
皇城里,他必须要待在死气沉沉的后宫。
“不,”景玉柯安慰他,“如果我选了夫,选了君侍,爹爹就能来我这边了。”
景玉柯还未有过夫侍,一旦皇女有了正夫和君侍,父侯就需要定期去皇女的宫殿调教女儿的夫侍,教育监督他们以妻为纲。
“可是……”
他的苦涩更深,这也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人分享自己的女儿。
“爹爹,莫要多想了。这样吧,我再吃几口爹爹的这儿。”说着,手撩拨下去男子松散的腰带里,“爹爹,吃完这就不可以再撒娇了。”
谢祈止已经被自己的女儿玩透了成熟的身子,坐姿端方都是给外人看的,他的身体就像认主了一样,只要女儿的手触碰到他的肉体,只是简单的触碰,他也会率先打开自己的腿。
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明明欲望浅薄,现在却成了随地发情的公狗,快要入宫了,还在女儿的手里勃起。
谢祈止见自己的女儿终于松口要吃自己的孽根,呼吸急促,喉结滚动得明显,他平静的眼睛此时变得多情起来,身上一件简单的衣物都变得束缚难忍。
“玉柯,爹爹想脱,脱干净这一身。”他的手指放进束缚自己的衣襟里,欲拒还迎。
他想被自己的女儿抱,没有任何束缚。
景玉柯踌躇了一瞬,看了一眼飘荡的窗帘布,还是依了他。
他们雇的马车并不是顶好的,光是轻飘飘的一帘窗帘,就不是厚重密实的金线织物。
随着行车颠簸,那一帘轻飘飘的晃动,足够让路边的行人无意窥见里面的景色。
看上去艳丽贵气的少女盘坐在赤裸美丽的男人身上。
少女有条不紊地榨取他的精液,就像鸠占鹊巢一样出于本能。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缓慢cao弄男子勃起的巨根的动作,却是视觉盛宴。她的小腿已经挂上汗珠,却抵不过叠股交连处的情液泛滥。
男人像是被蒸红了的虾子,眼帘颤抖着,微微翻着眼,红润泛光的嘴角不知不觉淌下被奸淫舒服的津液。
本来就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肉体契合得过分了,甚至于她抬臀抽离时,自己爹爹的马眼也能次次吸起她那颗小巧勃起的阴核。
就连最奴颜婢膝的男宠也没有这种取悦的本事。
景玉柯感觉到下体已经被打出白沫,她的高潮次数甚至比自己的爹爹还要多,但自己爹爹的性器粗长依旧,囊袋沉甸甸,只是射精了几次而已。
“爹爹,怎么会变得那么骚了……”
她喟叹,幸亏是自己内力扎实,穿上宫服和脱下宫服的爹爹真的就成了两个人。
她的指尖抹掉他嘴角的津液,穴里却紧着训诫。一缩一缩,宛如沆瀣一气的无数小嘴儿,绞得爹爹止不住难耐的呻吟。
要知道,颢国最梦寐以求的男子就是像她爹爹这样的淫乱骚货,床下君子,床上荡夫。景玉柯知道自己爹爹以前即使在母皇的床上也克制拘谨,现在却硬着肉具求她吃。
“都怪……玉柯……嗯……啊啊……”
他的眼底氤氲出情欲和赧然,在玉柯看来却挑起了她更背德的欲望。
她按住他的后腰,他的后腰腰眼也是景玉柯深知的敏感带。
她第一次按的时候,自己的爹爹射得跟尿了一样。
“射干净吧爹爹,不然就要到客栈了。”
“不!”一贯温润如玉的谢祈止却晃动着腰拒绝,他的抽插突然变得狠厉放纵,让她的内壁被狠狠刮过,“回宫什么都做不了,cao爹爹!狠狠cao我!”
景玉柯本来就被情欲侵蚀的美父侯迷得移不开眼,听着他任性求cao的话哪里还忍得住,当即把男人推倒在地上狠狠奸弄起来。
由于动作幅度百无顾忌,马车在道路上微微摇晃,少女的娇喘和男人的呻吟逐渐被车水马龙掩盖。
小厮把马车拉到马厩,已经是深夜,看遍尘事的小厮尽责,没有叨扰马车里一味交欢的贵客。
景玉柯耳力惊人,自然听见小厮不闻不问,就远离了这里。
她猛力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