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连祈止侯都知道皇姬不能随便进入后宫男眷的寝殿,但这一条,在兰慎侯这里并不成立。
傅兰慎跪坐在寝殿地上自渎。
月色撩人,如兰的男子只披了一件浅紫色的衣袍,紫衣上的银线钩织极为繁复奢华,更加衬托出他伟岸简凝的异性躯体。
他冷白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若说是赘肉的,可能是那硕大深红的二两性器,勃起以后在男子手里都难以握住。
少女坐在床沿,眼底欲望涌动,看他表演取悦,明明不擅长,却在争取做到最好。
少女的欲望永远带有恶意和激进,但他现在有求于她,只能努力揉搓撸动自己的孽根,尽力缩卵夹蛋,喷射出浓稠的白浊,喷在自己守身如玉的身躯上。
他知道,他惨败,被自己的阳精袭身,会挑起她的欲望。
由于射精激烈,他胸膛不堪起伏,红艳的乳首凸起得明显,连他下巴稍那粒风情的痣也在颤,咸腥的味道挂满他周身,如同脱水的鱼儿躺在岸边挣扎弹跳。
“原以为你会多忍耐几日,现在就召我了……”
傅兰慎在他的寝宫内对着小他一辈的皇女博宠喷精,冷白的肌肤透出诱惑的绯红,这幅景致,的确是让景玉柯心折。
他心气一向最高,甚至比君后还要严重,但景玉机在藏兵图一事上落了下乘,孤立无援。他寝食难安,只能去求他最忌惮的长皇姬。
傅兰慎的身躯在她视线下颤抖,冷厉的眉眼里有什么被惊动一样,她静静扫视他,噙着笑道:“过来。”
他削薄的唇抿住耻辱,只是朝着皇女膝行过去。
景玉柯眼眸一暗,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赤裸的胸膛,细白柔软的玉足压在他的心房上,泥泞的精液在她脚心润滑,但她也能感受到傅兰慎剧烈跳动的心脏。
“继续。”
她的命令漫无目的,只是看傅兰慎难得的卑微,饶有兴趣而已。
因为肌肤相贴,仿佛是生出了识清彼此的触须,傅兰慎竭力让自己的震动平复下来,他不应该畏惧她,她会来这寝殿,不正好证明他是有胜算的吗?
虽然心里是这样去安抚自己,但他还是不占优势,犹豫之下,傅兰慎握住她的足,轻轻舔吻,不顾上面已经粘附上自己的精液。
他的舌尖缠绵地抚弄她的脚趾,红润洁净的少女足尖被他隐隐濡湿,吻声窸窣又殷勤,他摆动着头,不能停下,舔吻她足背映出的青筋,还有脚踝的凸起。
景玉柯微微仰起头享受,在践踏以前,她终于被傅兰慎引出一些柔情似水的情欲。
可见,他虽桀骜,屈服的时候却第一个用对了方法。
傅兰慎的阴茎还是挺直的,马眼抽搐,常年的干涸和不正常的皇恩都剥夺他放松的机会。帮皇姬舔足,即使这件事刺破他作为男侯的尊严,也让他因为年轻皇姬身上的香气持续被动地勃起。
他跪在皇姬身下,不需要更多的命令就继续吻了上去,下颚的痣往上扬着,一寸一寸吮吻她粉白修长的小腿,他甚至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扣着下颚,伸出舌尖舔她的膝窝。
真正的内里被舔到痒处,景玉柯哼咽,终于从唇瓣里泄出几声失神的呻吟。
她的小穴里骚水流出,但她并不空虚,反而强烈的征服欲让她心潮澎湃。
她看着男子的头顶低声揶揄:“你若是早这么做,现在也不会是一个空有名号的男侯了吧?”
她指的,不是取悦她,而是她母皇。
男子身子陡然僵硬,止住了动作,唇边的津液顺着少女漂亮的腿儿滑落下去,那水痕依旧带给她酥麻的感觉。
她放下自己的腿,又贪恋他好看的性器,便坐起身用自己的足弓夹磨他矗立的那处,
“兰慎侯这里好烫呢。”
傅兰慎那里可能比他的心还要炙热,是个暖足的宝贝。
她用自己稚嫩的足跟踩他柔软脆弱的囊袋,光是这样踩两个子孙囊,粗壮沉钝的性器似乎又粗了一圈。
傅兰慎的腹肌都因为无声的踩弄抽颤,他不能抗拒半分,但眉宇间的清醒坚忍又回来一些,明明就要堕入背德的情欲深渊,他却又有了清明。
也许就是这样,他才值得她玩那么久。
“唔啊……殿下……”他咬牙坚持着,“求你……帮一次玉机……”
由于攥着手在两侧臣服,傅兰慎唯一那件宫服被他越攥越紧,她尚不能辨别这是不是他的勾引,但宫服滑落,露出男子白皙诱人的肩头,漂亮的锁骨翕动着,几乎是门户大敞,一丝不挂的旖旎。
“求你……”
本应该身心奉献给母皇的男子却在自己脚边全然暴露,是想让自己真正和他交欢么?景玉柯低笑,但没有进一步的绮念:“可以喔,只要兰慎君在我脚边射空身子的话……”
景玉柯穿回白袜,又踩进自己的绣鞋里,瞥一眼,男人还蜷在地上没有动静。
他如她所愿射了很久,整个寝殿里都充裕着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