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还是还了贺兰府的清白,闾丘府被抄,淑妃娘娘被贬入冷宫。贺兰溪知看着被押入大牢的闾丘濂,眼中仍然充满了恨意。这个人,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她!
季容宸心中也感觉的到,若是背后无人指使,闾丘濂又何必要无缘无故地陷害贺兰府呢?当年护国公与容国公同朝为官,虽然他们之间时常有政见不同,但是也没有到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地步。可是贺兰府出了这样的事情,容国公府也势必会受到影响。
安王是昔年雍赫王朝的王族,真正的安王早已经死了。皇上将安王也下了狱,可是却不准人提审于他。听闻皇上与安王单独见了一面,至于他们谈了什么,却没有人知道了。
贺兰溪知居然会去闾丘府书房的密室里找证据,差点儿就被闾丘濂给发现了。重烨也算是救了贺兰溪知一次,就当是还了那时候对塔伯宛海和尹天的亏欠吧。
自从贺兰溪知昏迷醒过来之后,闾丘濂似乎也能在梦中看到细细碎碎的片段。他们明明是长着与他还有贺兰溪知一模一样的脸。可是却经历着与他们没有什么关系的生活。
“王爷……”塔伯宛海接住了从窗外跌落进来的宇文翊。他受伤了,而且看起来伤得不轻。
“王爷!”
对了,传太医……不对,王爷受了这么重的伤,却没有直接传太医,刚才也没有大肆声张,就连承风和逐浪都没有动静……
塔伯宛海找出了纱布和药酒,手有些颤抖,掀开了宇文翊的外衣。然后又轻轻地扒开了里面的一层衣服,她侧过头去,尽量不看宇文翊。只有这样,她才能专心致志地帮他敷药。
第一百七十八章 甜蜜
宇文翊突然睁开了眼睛,瞥了塔伯宛海一眼,眼神略微有些嫌弃。而浑然不觉的塔伯宛海仍然专心地替他上药.“你这是想要谋杀吗?”宇文翊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没有没有。”塔伯宛海听见这么突然的声音,吓得毛巾都掉落下来了。
“认真点儿。”宇文翊抬眸看着塔伯宛海,两人目光交汇之时,塔伯宛海迅速地低下了头。宇文翊也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一点,低声道,“别毛手毛脚的!”
我又不是大夫,还要求那么多……难不成是她会错了意,宇文翊根本没有不想声张的意思?
“王爷,要妾身命人召太医吗?”塔伯宛海试探性地问道。
宇文翊立马就不说话了。这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是默认了,还是对我的意思否决了?塔伯宛海撇了撇嘴,有些不情不愿地继续涂药。
“你顶着长平王妃的头衔,却不想履行王妃的义务吗?”
宇文翊直接伸出手去将塔伯宛海的脸扳正过来,塔伯宛海十分“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顿时就羞红了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真应该拿镜子好好照照,你现在的这个模样。”宇文翊不自觉地笑了笑,却扯到了伤口,小声地痛呼了一声。
“碰到了?你还好吧?”塔伯宛海抬眸看着宇文翊,心中不知为何浮起丝丝大仇得报的快感。可是这快感一瞬即逝,毕竟他也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啊。
“王妃这关心要是再诚挚一些,本王应该会好得快些。”宇文翊似乎也瞟到了塔伯宛海小心的窃喜,明明是心里偷着乐,还要假装着关心,果然是动机不纯啊!
话刚一说完,宇文翊就闭上了眼睛,免得塔伯宛海再这么小心翼翼的。
“王爷,您这么英伟不凡,是哪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对您暗下阴招,害了您啊?”塔伯宛海用毛巾一边细心地擦拭着宇文翊的伤口,一边回着他的话,从前见过大夫治伤的时候,要转移注意力,这样才能减轻伤者的痛苦。
“你很关心吗?”宇文翊原本闭着的眼睛又睁了开来。
“王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妾身是王爷的妻子,自然关心王爷的身体了。”塔伯宛海笑了笑,脸上写满了忠诚。
“妻子?怕不是同床异梦……”听到妻子两个字,宇文翊实在是没有忍住笑了出来。想必塔伯宛海不是个傻子的话,也能够察觉出来他这些日子为什么这么古怪的了。
塔伯宛海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宇文翊对她的怀疑就没有停止过好吧?虽然说她也从来都没有听过她那位新来的爹的吩咐。但是只是这个无法改变的身份,宇文翊就不会轻易相信她的。
.“听说昨天晚上,长平王妃留宿于勤王府,生病发烧了,勤王照顾了她一夜啊!”
“真的吗?不是说长平王妃是个大夫吗?不是让她去照顾勤王的吗?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还有人说,昨晚,长平王妃躺在勤王的怀里,哭诉长平王待她不好呢!”
“这倒是有几分像,没见咱们长平王,都好长时间没跟王妃说话了吗?”
“王妃如此抛头露面,居然还丢人丢到了勤王府.”塔伯宛海没有料到这楚乾的人,嘴巴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来着。
“勤王妃,这些都是误会,但还是十分抱歉。”塔伯宛海有些愧疚,那些谣言,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