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尾狐:“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甚至都不肯来见我。”
白尾狐:“委屈小表情.jpg”
白尾狐:“沉浸在小学弟营造出来的追捧氛围里了?你该不会动心了吧。”
盛欢手一抖,不小心按熄了屏幕。
正值背后一阵大力,推挤得身体直往前撞,说不清是痛还是舒爽的力道,他为了忍这一声闷哼险些咬到舌头。
暗自喘了口气,慢慢敲字:“别乱说。”
我只有你一个朋友,现在也只能相信你了。
这句没发送出去,太gay了。不关他人事,自从和学弟那晚之后,他对空气中弥漫着的gay里gay气一下子敏感了好多,平时好些对好友张口就骚的话,现在居然会觉得有一种诡异的打情骂俏的感觉。
盛欢又敲了一行字:“漫展的票,我要两张。”
看着屏幕等回复。
“学长我这力度可以吗?”
“还行……啊!”盛欢痛得嘶地抽气,求饶道,“轻点、轻点……”
“抱歉抱歉,我慢点来。这个力气不大没效果啊。”学弟提起了手,下一次放得轻柔些了,落下缓慢地揉按,将药油抹匀在这副遍布青紫淤血的背上。
现在,早已是又一个阳光新好的午后,学弟照例一来就把人强行按在床上,扒了衣服裤子开始上药,并辅助以按摩来消除淤血。桌上还放着两人的晚饭,用保温的锡纸包装打包放好了。也许盛欢是过敏过了头,他现在下楼拿个外卖,感觉外卖小哥看过来的眼神都不对了。学弟便借机自告奋勇地请求带饭,于是也因此获得了随意出入他寝室的许可。
没想到恩情欠得太多,也能让人有债多不愁的感觉。
已是初秋了,但现在倒不必担心光着身子会着凉,因这药油揉按吸收了便会激得人体发起热来。盛欢有些懒散地趴在枕头上,感觉身上暖烘烘的。
就在指掌抚过的地方,青紫伤痕外开始发红。是细腻的皮肤先动了情,亲吻住手指,体温烘得指缝间也迸发出热意。
学弟加倍温柔地抚摸着这具身体。
每每按得重了,他亲爱的学长会发出拉长压抑的哼声,像是抗拒人类亲近的猫咪,皮肤和肌肉一起颤抖起来,要脱离他的手的掌控。按得舒服了,就能听见几声克制的低吟,伴随着撩人心弦的轻喘,催动他的手指。
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盛欢是从头到尾不怎么说话的。
学弟知道他在想尽办法回避他。
手指按上男生肩上的齿痕,这带色情意味儿的伤痕还没有完全消除。即使痛感已经消退,留下的也是完美契合他的形状。齿痕周围还留了些吻痕。若是把他翻过来,还能看见更多。他背上全是伤,学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但胸前可不是。
他承认那晚他是故意的。痕迹还尽留在脖子锁骨周围这种显眼的地方。
故意咬得又狠,吮吸得又深,很多天都不能被淡化抹去。
在这么一个平静又安宁的午后,美好得让人欲沉沉入梦。盛欢只偶尔从鼻腔里飘出些不太平稳的气息,而学弟,也罕见地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声音和表情。
盛欢享受着已然过界的照顾,其实趴得很舒服。直到“服务”他的人终于觉得背部受到的治疗已经足够,对他说:“还有手。”
盛欢别了胳膊到身后。
学弟握住他的手,捏了捏:“这样怎么擦药?学长你转过来。”
盛欢抬起上半身。这人跟个大狗似的坐在他腿上,见他不方便准备起身,在这张小床上乖乖让出活动的空间。
盛欢的眼神惹得学弟动作一僵。
盛欢回眼望去,一眼就看到此人胯下热情蓬勃的一大包。
学弟眉头跳动,立刻用歉意的笑表态:“抱歉,学长,它不受我的大脑控制。”
配合上笑时无辜又纯洁,标准阳光暖男脸:“它只对你忠诚。”叫盛欢佩服他,长得帅就是能强行把搞黄色话题时的下流转变成性感。
盛欢用眼神对它的尺寸稍加点评,随后挪开。他想起了被它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时候,因此口不留情道:“那就听我的,赶紧切了吧。”
还回想起了触感。
还有热度。
隔着外裤回想起形状。
硬度。
时间。
……
脸上没擦药油,怎么也发起热来了呢。
“赶紧下去,重死了。”盛欢不想理他,飞快把脸扎到枕头里,无所适从得只能行逃避大法。
学弟不知道他心里在烦躁些什么,只看到那背部拱起的曲线舒缓下来,平摊成一道突起的直线,在末尾处凹陷下去。
花花绿绿的,像幅画技拙劣的画。
“叮”,一条消息进来,提示音插入这单方面尴尬的氛围里。
手机屏幕上的白尾:“你不一个人来?”
背后的学弟:“你一个人去?”
盛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