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融化的过程,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挺了挺腰:“……进来吧。”
黑瞎子手指揉搓着解雨臣的乳珠,吮吸着他的后颈腺体处的皮肤,把已经精神起来的阴茎往解雨臣的穴道里送。
明明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形状,今天却觉得格外滚烫,仿佛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标记。
黑瞎子没有着急,两个人的喘息声渐渐交织在一起,黑瞎子缓慢而极深的抽插,被拉的绵长的快意像潮水一样不动声色漫过解雨臣的膝盖,引得他一阵阵失重般的眩晕。
阴茎硕大的头部一下一下撞击着生殖腔腔口的软肉,每顶一下解雨臣的小腹和膝盖就酸软一分,似乎是对黑瞎子的信息素有反应,不在发情期的腔口也吮吸上黑瞎子的性器,邀他往更深的地方去。
黑瞎子双眼发红,吻着解雨臣汗湿的鬓角:“在邀请我进去吗。”
解雨臣用手指暧昧的抚摸黑瞎子的嘴唇,努力的转头,想再看一看他的眼睛:“别磨蹭了。”
黑瞎子坏笑一声,故意抽出整根阴茎在解雨臣湿润淫靡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又直接插入最深处,顶入了更加软紧的生殖腔内部。
解雨臣被激得浑身一软,腰深深的塌下去,黑瞎子捞住他的腰,不再动作:“不舒服?”
解雨臣摇摇头:“……太舒服了。”
黑瞎子低低的笑,开始越来越快的律动起来,被开发过一次后就被遗忘的生殖腔忘情的缠住黑瞎子的阴茎,引着他反复挤压碾磨。
解雨臣后背贴着黑瞎子滚烫的胸膛,后颈的腺体处被他反复舔舐,他自己都不知道射了几次,前面后面,水一直在流,他觉得自己就快要被镶进黑瞎子的身体里。
黑瞎子握住他的腰,低喘一声,温热的精液由他的生殖腔灌进深处,生殖腔口那种几乎要被撑破的酸胀感又一次出现,解雨臣控制不住的落泪,还执拗的转过头去要黑瞎子和他接吻。
黑瞎子抱着解雨臣侧躺在床上,温暖的手掌紧紧的贴在他的小腹。
等到结消退,他们还缠绵粘腻的吻着,就着侧躺的姿势,又一次两次的射在了生殖腔里,射进去那么多,却没有流出来多少。解雨臣捧着自己酸胀的小腹,缩起身子。
黑瞎子伸手过来,替他一下一下的揉着:“要洗澡对吗。”
解雨臣看了看黑瞎子深沉的目光,确定这个人还没有完全醒酒,对这件事倒是记得清楚,沉默着点了点头。
黑瞎子再次醒来是在五点钟,他翻开手机,看到了两个小时前Mia言简意赅的指示,立刻出发,坐标是德国海德堡,Mia帮他打点好了运送医疗器械的人员,让他能够顺利混进去,错过这次,下次就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黑瞎子回复,什么时候回来。
Mia迅速回复,一周至两周后,怎么变得这么啰嗦。
黑瞎子在心里推算了一下日期,笑着回,现在是有家室的人,我们家门禁很严,需要报备。
黑瞎子看了看还在沉睡的解雨臣,犹豫片刻,轻轻的碰了一下他的肩膀,解雨臣立刻醒来。
“我现在有点急事要办,清明节那天我们在你师父的墓前汇合,我有话对你说。”他看着解雨臣藏不住的担忧眼神,把等我回来四个字又咽了回去,在他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迅速的起身穿衣服离开。
第二十六章 26
过了许多年黑瞎子又回到这个地方,他站在王座山上俯视海德堡,开始慢慢的领会当年黑格尔走过这条路的时候,提出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
世界这个概念于他而言终于有了实质和依托,是解雨臣回头看他的一双眼睛,是解雨臣清晨安睡时垂下来的眼睫,是解雨臣一双因为不知所措而颤抖的手。
他用耳机和Mia连上线,按照她的指示混进运送医疗药品的货车车厢。车厢上印着Ouroboros的字样和首尾相接的衔尾蛇的图案。黑瞎子想起解雨臣进口的那种新式抑制剂的生产厂商,名字叫Schleife,是一个代表无穷的8字形logo——现在看来是母子公司的关系。
王座山的半山腰有一家Schleife的小工厂,地下是一个大型的实验室,从前黑瞎子进入实验室的时候,总是蒙着眼从山那边的特殊通道进入,因而没有注意到这个大型的医疗器械公司和那个令人胆战的实验室的关系。
地下的实验室是环形的结构,每深入一层都需要权限,而每一层通道的打开时机都是固定的三到五天,黑瞎子从前定期到访的是第三层,而他遇见的那个小女孩,则是从更核心的实验室里逃出来的。
黑瞎子这次混进来,只需要进入第三层,去他从前接受注射的地方得到药剂,最好是得到那种药剂的资料,然后再跟着运送医疗废物的车直接溜出来就可以了。
Mia从前就是实验室的药剂师,也是在那个时候和黑瞎子认识的,后来黑瞎子离开,Mia一点点从幕后做到台前。黑瞎子之所以如此信任她,也是因为多少了解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