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的意识开始苏醒,依旧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他仔细感受了一下身体。
干净,清爽,没有长期卧床应有的僵直感,应该是有人在他昏迷的时候做过了清洁和按摩。似乎在上一次刮胡子时剧烈挣扎后,就再也没有在自己清醒的时候做过清洁了。
男人活动了一下酸软的四肢,手腕和脚腕传来熟悉的牵扯感,链条收的很短,只够沈睿微微屈腿,手腕的铁扣应该是直接被扣在了栏杆上,手腕只能贴着床边的栏杆轻微的转动。
铁链摩擦着金属杆,清脆的“哗啦”声在四周响起,这四条让沈睿无比厌恶的链条,此时已经成为男人证明自己还存在的唯一事物。
沈睿不敢想象,如果铁链换成其他无声的束带,在这片仿佛时间都完全静止的黑暗中,自己该如何坚持。
感激的情绪还没有溢出,便强压了下去。沈睿便意识到,也许这就是他们想要的。
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都在一步步的被驯化。
最可怕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很好的应对方式。
随着四肢的扭动,盖在身上的被子摩擦着过分敏感的身体,擦出一道电流般的瘙痒,胸前的两粒乳头几乎是反射性的充血立了起来。
“呜……”
沈睿不禁发出一声闷哼,横在牙间的金属棍压的他口舌发麻。长期在增敏剂浸泡下的舌头开始无意识的舔舐着这个坚硬的束具,然而光滑的金属表面并不能满足沈睿口腔的饥渴。
沈睿难耐的吞咽着口水。
他想舔更粗,更硬,能充满整个口腔的东西。
在无穷尽的黑暗中,时间发生扭曲,被拉成一条直线。一切事物,包括思绪,都慢了下来。大脑像断了线的珠串,一颗颗思绪坠落在地面上,蹦的到处都是,根本无法组织起来进行正常的思考。
最开始沈睿还能通过每天的换药和灌食来计算时间,但是随着无意识的沉睡时间不断增加,沈睿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
此时的沈睿已经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了。
自己在这里躺了多久?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沈睿无法确定。
长久的禁闭会让人丧失现实感,现在的沈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每天被不同的人玩弄身体,用疼痛阉割掉属于男人享受性爱的本能,用手指和道具同时操穴,强硬的将这具肉体送上到高潮。
没有人在在乎他的感受,只是会在沈睿剧烈反抗的时候听到一两句斥责。
然而,即便是受到责骂,沈睿也依然感动的想流泪。在这片只有自己一个人的黑暗世界里,他实在是太孤独了。
沈睿时常会怀念那个摸着自己额头轻声抚慰的年轻女声,可惜这个声音再也没出现过。
自己已经被这个世界抛弃了,没有人理会自己……
不对!
沈睿咬紧卡在齿间的金属口衔,深吸一口气,调动仅剩不多的理智反驳。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不然每次在他奋力挣扎的时候,就不会总有人在第一时间就冲进来为自己注射安定。
那些每天轮换的人,那个再也没有出现过的女声,都是试探。
这个房间里应该装满了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对方24小时不间断的监视当中。沈睿缓缓吐出胸中的浊气,不止是监控,应该还有人坐在监视器后面对自己做专业的行为心理分析。
他们在不断改变策略。
不可以认输,你的沉沦,就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所以三十岁的唐吉坷德,振作起来,好吗?
思维开始溃散的沈睿乐观的跟自己打了个趣。黑暗不断侵蚀着男人仅剩的意识,拖着他乱成一团的思绪,再次陷入沉睡……
……
插在右侧鼻孔里的鼻饲管被人扯了一下,沈睿一股温热的气息顺着鼻腔内的胶管蔓延至上腹。没有任何咀嚼和吞咽的动作,但是沈睿感觉到自己已经饱了,甚至胃部还有些撑着发胀。
一股凉意渗进鼻饲管,清洗胶管的凉水灌入,代表着灌食结束。
“嗯……”
沈睿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内部开始散发出熟悉的热度。这些人给自己灌的食物,或者最后清洗鼻饲管的水里,有春药。
不过还好,春药的分量不大,根据经验,只要纾解一次,药效就下去了。
病床的四周又传来“哗啦哗啦”的锁链声,沈睿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布料带来的摩擦感让他的身体彻底兴奋了起来。胯下的阴茎充血肿胀,把厚厚的被子顶出一个小小的凸起。
沈睿长呼一口气,挺着腰胯和屁股,用阴茎顶弄被面的布料。尺寸可观的阴茎已经完全充血,斜斜的立在胯下,硬的像一根刚韧的铁棒,龟头顶端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将被子晕湿,布料的纹路来回摩擦着敏感的龟头和下面的系带,带来一阵久违的舒爽。
穿过尿道口的龟头环随着身体的起伏,被挤的左摇右摆,像有人在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