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的……”璞阙兮记得这话的,他记得容嘉说过夫人服侍夫君不能喊不行,于是他开始强调自己是行的。
容嘉吻住他的唇,下身依旧在用力,只感觉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内壁不停蠕动,黏腻温热的包裹着鸡巴太舒服了,“夫人这样才对,你可是我唯一的夫人,要是你受不住让我怎么办呢?”
唯一两个字把璞阙兮刺激的直接潮吹了,拼命夹紧淫穴,丝滑的内壁像是活了一样,也在为主人的愉悦助兴。
容嘉肏了一会,又把璞阙兮拉起来往后倒,让璞阙兮再次跨坐在他腰腿间,“夫人自己动吧。”
璞阙兮只能撑着发软的身子,在容嘉身上起伏,粘滑的淫水一股一股的被挤出来,浪叫声都带着颤抖的尾音。
做到后来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璞阙兮被容嘉带着在欲海中沉浮,容嘉的鸡巴抵着璞阙兮的子宫底射出来之后,两人累的都不想动,容嘉鸡巴也没抽出来,就这么压在璞阙兮身上睡过去。
次日醒来身上已经干净清爽了,两人日子过的甜甜蜜蜜,在迎仙镇住了两个多月,期间容嘉回过一次藏剑峰看望师尊和师兄,并告知他们,自己和璞阙兮打算去魔界。
季凌月又要给容嘉法宝,这次容嘉没有收,只是告诉季凌月,他已经长大了,会保护好自己的,请师尊不要过于担心。
和璞阙兮前往魔界,他要陪璞阙兮回娘家,也是正式拜见璞阙兮的父亲,本来不到一个月的路程,硬生生的走了两个多月,两人走走停停的四处游玩,一路上几乎哪里都有他们欢爱的痕迹,到了魔焰宫正式拜见岳父,容嘉看着老头子脸色难看极了,也知道璞阙兮找了个夫君这件事,对他父亲来说会比较难以接受,所以容嘉格外乖顺,和璞阙兮两人哄了老头子好久,才算正式被承认了。
老头子觉得他们自己办的婚礼太过草率,在魔焰宫广邀宾客,给他们补办了一场庄重正式的婚礼,再次走进挂满喜庆红绸和装点大红喜字的房间,容嘉觉得恍如隔世,多年前他和璞阙兮也办过一场婚礼,简单却令容嘉印象深刻,抱着璞阙兮在床上躺着,容嘉喝了点酒,洞房花烛自然少不得恩爱一番。
次日老头子偷偷叫去了儿子,担忧的问:“你还好吧?”
璞阙兮一脸餍足春情,一看就是被好好滋润过的样子,问他父亲:“什么还好?我看起来像是不好吗?”
“不是,你那个夫君……”老头子有点羞耻,自己为老不尊的偷听墙角,儿子的叫声……简直让他一言难尽。
“容嘉?他很好呀,父亲你到底有事没事,没事我回去了,我夫君该找我了。”璞阙兮不知道老父亲的心酸,他心里只装着容嘉,装的满满的全是容嘉,那还听得进去父亲说什么。
“去吧去吧。”老头子摆摆手打发儿子回去,默默的感叹有了夫君忘了爹。
到底是因为听过了墙角,这几天老头子总是想着儿子当天的叫声,似乎是被肏太狠了哭出来了,心疼儿子,忍不住又去偷听,这次更过分,老头子没亲眼看到也知道儿子被玩弄成什么样子了,听着儿子先是一声声哀求,然后是颤抖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在后来就是哭着求饶,老头子心说容嘉这孩子看着文文弱弱的,怎么这么能折腾人呢,忍不住由把容嘉叫到跟前来,隐晦的提醒他,要怜惜阙兮,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不可纵欲过度。
容嘉笑着回应,“是,父亲您说的对,我记住了。”
老头子满意了,越看这个儿婿越觉得顺眼了,这么乖巧听话,通情达理温润如玉的,不亏是正道大宗门教导出来的。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璞阙兮求欢数次失败,容嘉和他亲吻,也抚摸他的身体,但每每到了最后关头却不肯入巷,璞阙兮苦不堪言,饥渴的眼珠子通红,和容嘉抱怨:“夫君,是不是哪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勾引你了?”说完又觉得自己可笑,容嘉整天和他在一起,哪来的什么小妖精。
夜里璞阙兮身子旷的难受,容嘉躺在他怀里睡的没心没肺的,璞阙兮瞪着眼睛看着床顶想,容嘉一定有事情瞒着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来,容嘉是想要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忍着,璞阙兮爬起来扒容嘉亵裤,舔容嘉鸡巴,容嘉被他折腾醒,躲着他不让碰。
璞阙兮第二天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被他父亲看到,老头子纳闷儿子为什么一脸怨妇像,问他:“阙兮,你怎么了?”
“父亲,我怀疑我夫君有事情瞒着我。”璞阙兮情绪非常低落,容嘉已经五天没和他做了,他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
“嗯?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老头子一皱眉,难道那小子敢欺负阙兮?身为男人,在外面怎么威风都行,回家欺负夫人可不是本事。
璞阙兮摇头:“父亲您想到哪去了,他才不会欺负我,他对我好着呢,只是……”
“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老头子快要急死了,他这么大岁数了,还得为儿子操心也是不容易。
“他不肯碰我了,我们以前很恩爱的,他现在好像在禁欲,说什么都不肯和我……”璞阙兮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