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彦把天天舔兰钦的批,天天让兰钦含他的屌这件事视作室友之间的正常情感交流。
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两人彼此互舔,岂不正是你来我往?和好哥们互撸一个道理。
只是每天都对着一口美屄舔吃吮吸,淫水是喝够了,鸡巴却越来越幻想那紧致屄穴里的风光,甚至有时顾思彦正舔着舔着,就会产生一种干脆趁兰钦不注意操进他的屄里的变态渴望。
虽然最终他并没有这样做,但欲望一时被压抑,只能转移到其他地方发泄。
比如,让兰钦给他深喉。
顾思彦专门搜了许多深喉片子看,想要找找自己和兰钦这种仅仅是龟头就把嘴撑满了的解决方法。国外类似的片子很多,看得顾思彦立刻代入了自己和兰钦,一时兴致盎然,迫不及待想要试试。
他直接将一部片子用微信发给了兰钦。
“兰钦,今晚我们试试这个呗?”
兰钦喝水时打开这个视频简直就是无妄之灾。
视频里的男人仰躺着面对镜头,一根粗大的肉棒捅进他的口腔,径直插入喉咙,将他的喉咙撑起肉棒的轮廓。前端的龟头更是异常明显,像是将男人的喉道硬生生撑开。
性器的主人毫不怜悯地抽插着胯下的嘴穴,无视男人如同窒息的通红脸颊以及眼角落下的生理性泪水。抽插间,男人无法吞咽,津液随着巨大性器的操干流出嘴外,黏在龟头与肉棒上成了一条透明的液线。
画面过于惨烈,他迅速关上了视频,打了个问号过去。
谁知,顾思彦却以为他是在询问,于是打了一段字给他解释如何深喉:“就是你躺下去,嘴巴和喉咙排成一条线,然后把鸡巴插进去,就可以操进喉咙里了。”
兰钦想象着自己被顾思彦按在胯下,鸡巴贯穿口腔与喉咙的画面,顿觉生命可贵。
“你为什么突然要我给你深喉?”他问道。
顾思彦没有立即回复,过了会儿缓缓打字过来: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的错,没有考虑到你能不能接受。”
“以后不会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兰钦实在难以想象屏幕对面的顾思彦一副委屈的样子,同时又有些自责自己好像语气过于直接,让顾思彦误会了。
他最终心软嘴也软,咬了咬牙:“试试吧。”
等到当晚,两人才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宿舍里是上床下桌的布置,影片里的姿势完全不能成立。
兰钦心里庆幸,面上却安慰性地舔弄顾思彦的肉棒,吮吸龟头顶端的马眼:“不行也没办法,今天我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舔不出来。”顾思彦叹了一声,悄悄打量兰钦的反应。兰钦的嘴巴实在太小了,只能含住一个龟头,除了第一次他直接交代在兰钦嘴里,后面几天他都是一边给兰钦舔逼一边自己撸出来然后射到兰钦嘴里的。
兰钦也知道这一点,无奈问道:“那你还想玩什么?”
顾思彦等到了这一句,双眼明亮起来:“我可以操你的屄吗?”
兰钦闻言,浑身一颤,嘴唇一抿。
……
与随意想到的深喉不同,做爱是需要大量准备的。
顾思彦充分发挥了学习的主观能动性,花了几天时间搜索资料,彻底解决了理论上的缺失。
当天夜里,宿舍里的灯光被顾思彦用一盏昏黄暧昧的台灯取而代之,映在兰钦的脸颊上投射出细长睫毛的密影。
他满身潮红,被某人脱了个干干净净,躺在男孩身下紧紧闭着眼睛。
顾思彦觉得好笑,勾了勾他的鼻头:“你怎么跟新娘子等新郎洞房似的。”
他只是随口戏言,却没想到这句话触及了兰钦心底深处的幻想。兰钦睁开双眼,鲜见地娇嗔道:“你做不做?不做我就睡觉了。”
顾思彦赶紧将他的头抱起靠在自己大腿上,粗大的肉棒就在兰钦嘴边吐着热气。
“做做做,怎么不做,乖兰钦,先给我舔舔鸡巴好不好?舔湿了好干你的小屄。”
兰钦握着硬挺鸡巴的根部将龟头按下,张嘴舔舐含弄。顾思彦抚摸着他的脸颊,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宝贝好棒,舔得很好,鸡巴好舒服唔……”
小巧湿滑的舌头滑过青筋与粗壮的肉柱来到敏感的龟头边缘。顾思彦被他舔得倒吸一口冷气,赶紧移开了鸡巴:“先别舔这儿,把下面的棍子吃一吃。”
兰钦下移嘴唇,从侧面用双唇含住了一半龟头下的柱体。青筋跳动着与舌尖打招呼,分走了甜美的津液。
顾思彦自己也没闲着,一直在给兰钦扩张。他学着资料里讲的手法揉弄阴蒂,揉出水后又就着淫水的润滑将手指插进穴道缓缓抽插开拓。娇小的嫩穴兴奋地吮吸里面的手指,小穴的紧致与湿热让顾思彦对接下来的性爱十分期待。
兰钦任由他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花穴,张开双腿好像是任君采撷的淫妇。顾思彦时不时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