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的门又被推开了,陈志明被心里的欲火烧的透不过气,意识到又有男人进来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翘起屁股,等待陌生人的操干。
很快,一双大手摸了上来,这双手布满老茧,碰到陈志明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把玩,手掌粗糙的纹路刮蹭地皮肤生疼,心里却痒地整个人就像飞起来一样。
他吐了一大口呼吸,浑身瘫软,只能无力地趴在硬板上。
菊穴被大手掰开,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把手指伸进濡湿地肠道内,在里面转动抠挖,找到一个稍微发硬地硬块就在上面打圈摩擦,陈志明的屁股立刻夹紧这人的手指,屁股因为快感绷紧。
长时间的站立让陈志明大腿抽筋。
酸涩的大腿支撑着满是快感的小腹,陈志明嗬嗬地喘着粗气,徒劳地扭动身子,却摆脱不了这致命的快感。
好像,抽筋的太厉害了。陈志明模模糊糊地想。
他的肉棒原本在身下摩擦着硬板,现在也不敢再动地抵着墙,随着屁股的抽搐一跳一跳的涨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源源不断地快感不断积累,菊穴内肿胀充血的肉壁却渴望被更粗暴的对待,饥渴地搅动肠道里的手指。
旁边的淫词浪语一句接着一句,空气中漂浮着浓重的麝香气息,陈志明内心的空虚难以言表、
“啊,哥哥的鸡巴好棒,操到骚点了,好痒啊。啊啊啊,要射了,要飞了哥哥,啊。”
“小骚货,屁股好会吸,呃,哥哥操死你,全都给你。”
另一边热火朝天,陈志明身后的男人却好像厌烦一样,抽离出了手指,仅仅只是狠狠地抓住他的屁股揉捏,不再去管骚的流水的菊穴。
“他妈的,你在干什么?”陈志明压低声音,欲求不满。
“叫大声一点,像个木头一样,谁愿意干你。还有,再说脏话,我用拖把操你。”回复陈志明的是一个粗哑的陌生男声,说完恶劣地伸出舌头舔舐屁股上的嫩肉,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水痕。
他妈的。
“啊,快操我,用鸡巴操我,操死我。”陈志明终于忍不住,叫喊出声,他的声音和旁边骚浪的叫声融合在一起,好像破碎的尊严也跟着一起逸散在空气里。
他要是把这话说出来指不定多少人嘲笑,一个喝尿的婊子,跟谁讲尊严?
“骚货,臭婊子,老子这就操死你。”
“啊!”陈志明伸长脖子大叫,一根粗大的鸡巴顺着之前精液的润滑猛地闯进肠道,在里面横冲直撞,强烈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他张着嘴巴,瞳孔涣散,眼神迷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沿着脖子滑落。
终于,被填满了。
“啊呃,哈,太,太快了,好爽好爽。”
旁边隔间里的两人听到陈志明的浪叫更加兴奋起来,两边隔着墙板对叫。
“啊,哥哥,太快了太快了。骚货要被操死了,啊啊啊,骚货要给哥哥生宝宝,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呃,哈,蹭到了,吃到鸡巴了,要被干死了,好爽。”
干男人的不干男人的,听了这话都沉默了。
这也太骚了吧。
抽插、射精,这个操干陈志明的男人就像个永动机一样,丝毫没有停顿。
陈志明被操的受不住,扭着身子想往前爬,没想到刚才还无法退出的身体向前抽离了两下,粗大的肉棒被一寸一寸拔了出去。
他大喜,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男人就突然握住陈志明的腰身,往自己身上一怼,鸡巴顿时直接插进肠道深处。
陈志明骤然失语,尖锐的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息声。
他屁股像是发了大洪水一样,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飞溅而下,缺水的身体让舌头干燥不已,只能干枯地蜷缩在嘴巴里,随便乱动一下,都能让舌面与口腔粘连在一起。
记不得是第几次射精,陈志明的的鸡巴淅淅沥沥又射出几滴精液,他的下半身已经满是狼藉,粘腻的精液还有飞溅的肠液在大腿上流淌,好像涂了一层水光一样亮晶晶的。
旁边的两人早就在中途结束走掉,只有陈志明身后的男人还在继续。他被操干地像狗一样,浑身上下软的如同面条,只会被动求操。
终于,在又快又深的几次操干之后,男人将自己的肉棒埋进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隔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
休息够了,男人拔出软掉的肉棒,刹那间,被堵住的全部精液混着肠道从松松垮垮的肠道流了出来,啪地一声掉在地上,随即一大摊一大摊的精液紧跟着落下,如同失便一般。
原本针眼大小的菊花现在变成硬币一般,都能看见里面嫩红的肠壁。
陈志明呜呜地叫了两声,浑身无力地趴在硬板上,没有男人的支撑,立刻塌下身子,只靠墙壁的洞口支撑着才没有倒在地上。
男人用手指抠挖了一下屁眼,恶劣地扯开菊穴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