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意犹未尽的孟傅卿,直勾勾地盯着脸红的简直比猴屁股还过分的江澄犯馋。
“你还难过吗?我亲过你了,你好受点了吧。”江澄咬着唇,觉得刚才那个吻应该有股甜甜的草莓味儿才对,但她没尝出来。
“可能还是有点难过。”孟傅卿伸手把许谦的头按住,往前一探吻住了江澄的唇角。
浓郁的巧克力在口腔中肆意泛滥,江澄终于尝到了那个味道,耳根也跟着红了起来。
半晌,孟傅卿悠悠松开了许谦发麻的脑袋,嘴里的糖也吃的差不多了。
“现在心情好多了。”
许谦呵呵一笑,“现在我心情不怎么好了。”
“你可以出去围着东山跑一圈儿,抒发一下内心的情感。”孟傅卿毫不留情地怼他。
江澄在一旁紧紧捂着被亲肿了的樱桃小口,觉得他们两个人互怼的样子,好像跟以前分毫没差。这两个人都不会难过的嘛?难不成她被骗了?
“孟傅卿,”她抬起脚踢踢他的脚腕儿,“你没难过啊?”
孟傅卿悠悠看过来,皎洁的双眼闪着亮光。
“我什么时候说我难过了?”
江澄这才回过神,“你骗我!”
“没骗你,”孟傅卿揽住她的肩膀,“这叫顺水推舟。”
“你语文老师要是知道你把成语都用在这些地方,做梦都会被气死。”
“我语文老师要是知道我用成语撩妹,”孟傅卿顿顿,“可能觉得我一举反三,很有天赋。”
江澄:“……”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们两个人赢了比赛波澜不惊,输了比赛还是波澜不惊。到底有什么事情,能让你们两个人的情绪有稍微一点点的变化?”
江澄从孟傅卿怀里坐起来,眉飞色舞的。
孟傅卿咂舌,“结婚。”
许谦也跟着开口,“当伴郎。”
江澄:“……”
好嘛。
她就不该跟这两个人说话。
正准备坐回去玩儿手机时,江澄突然想到了蒋池的事情。
“对了,今天在比赛的时候,蒋池好像有些奇怪。他突然间不见了,而且跟我说话也是畏畏缩缩的。”
江澄咬着下唇,“他不会是去当内奸了吧?”
孟傅卿漫不经心地撩撩头发,“可能吧。”
“你们两个都不防备一下吗?”江澄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模样惊到了。
“防备有什么用?对方气势汹汹的来,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走?肯定要留下点儿大动静的。”许谦在前面接话。
“那明天的比赛……”江澄担心了。
“我们会赢。”孟傅卿打断江澄。
他转向窗外,微风轻轻拂过他额前的秀发,剑眉入鬓,眸底星河璀璨。
他的话语简明扼要,却异常有力。
“我们会赢的。”
车窗外的树木郁郁葱葱,一点都没有秋日要到来的征兆。
江澄也信誓旦旦地握住孟傅卿的手,满眼笑意。
“好,我陪你一起拿冠军。”
-
第三日的比赛,是至关重要的一句,前两天的各赛点积分排名榜已经出来了,孟傅卿稍稍落后于蒋粤两分。
也就是说,在接下来的这一场比赛中,孟傅卿需要比蒋粤多拿三分之二的得分点,才能够拿下最后的冠军。
许谦翻着记录本,低头画着圈认真道:“今天这个赛道比昨天的好跑一点,只不过路程比较长,你体力够用吗?”
“昨晚睡得挺好的,”孟傅卿挑挑眉,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体力很够。”
与此同时,赛车终点站的医疗队那边,江澄裹得严严实实,出现在了志愿者服务区。
蒋池今天也在。
他见江澄围巾,帽子,口罩戴的严严实实,以为她感冒了,便上前说了两句话。
“嫂子,你怎么裹这么严实啊,是不是感冒了?”
江澄不好意思地笑笑,把围巾拉得更紧了,“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畏风。不用管我,你忙你的。”
蒋池纳闷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
江澄吐了口气。
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昨晚的场景。
…
“江医生,帮忙加加油。”
…
“江医生,明天是长途赛,我体力很好,要不要试试?”
…
“江医生……腰挺软的……”
…
“想在你脖子上开个花。”
…
江澄赶忙摇摇脑袋,把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通通倒了出去。
她摘下口罩照照镜子,两唇肿的跟香肠似的。
“死孟傅卿,一会儿你要是拿不了冠军,回去我把你大卸八块。”
被骂的当事人在车里打了个喷嚏。
许谦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