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肖雨,我们分手吧。”
——
“今天来的有点晚了。”罗羽钦一边转方向盘一边说,“赶上堵车。”
“没事儿。”念筝坐在副驾驶上,有些心不在焉。罗羽钦偏头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苏白和肖雨分分合合许多年。当年苏白陪肖雨在北京度过一段艰难时光,后来肖雨火了起来,不得已变得很忙。
当初想要站上舞台,想要变得更好,让自己和苏白更加相配。等得到了所谓名利,却无形间离苏白越来越远。
因为抓不住所以变得偏执,连苏白和其他男人甚至女人说话都难以忍受,一遍遍地确认苏白还爱吗,还爱自己吗。
念筝无意掺和他们的感情,只是心想,原来就算没有误会没有忘记,两人之间也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
好难,他叹口气,不要想了,还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吧。
“爸爸!”念念跑出来迎接他们,脸上被画了腮红,涂了个亮晶晶的眼影,一看就是罗映雪的手笔。
罗羽钦看了一眼,嫌弃地侧身,躲过了扑过来的小娃娃。罗映雪正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她的第一百零八次告白又被拒绝。罗潇,就是罗逸轩和正牌老婆生的大女儿,第一百零八次义正言辞地告诉她:“想都不要想。”
“哎——”她大呼一口气,“我不想喜欢她了!”话放得狠,眼圈却是红的。
罗羽钦不关心她的感情生活,直接上楼。
念筝被罗映雪拦下,陪她坐到天黑,哭了几卷纸。最后花着妆可怜巴巴地请求念筝收留她一晚,念筝擅作主张同意了,罗映雪就钻进了念念的被窝,和可爱的幼崽头碰头睡。
进到卧室里,罗羽钦在洗澡,念筝就坐在床上等他。
浴室门开,念筝刚要说话,罗羽钦就朝浴室偏头,“去洗。”
“哦。”念筝就很听话地抱着睡衣进去了。
“映雪看着好伤心啊。”从里面出来踩踩门口的吸水垫,念筝鸭子一样挪到床上,自言自语:“爱情好难啊。”
旁边传来一声嗤笑,罗羽钦擦着头发,笑话他:“你还挺爱操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念筝头头是道的。头发被罩上毛巾,罗羽钦用大手按他的头顶,“管好你自己吧。”
擦好头发,念筝爬到自己的被窝,他们在一个房间睡了很久了,谁也没提让念筝回到原来房间,心照不宣地同床共枕。
他今天有点累,又因为遇到了肖雨他们吵架,心情不是很舒服,背对着罗羽钦合上了眼睛。
身边的床垫陷下去,罗羽钦抬手脱掉睡衣裸着上身,下面只穿一条很软的灰色休闲裤,两条白色裤带晃在身前。
他把念筝翻过来,跨坐在他身上。
“怎么了?”念筝揉揉眼睛,“要做吗?”他很认真地祈求了一下,“今晚可以不做吗?有点累。”
紧接着,他看到罗羽钦腹部的一道长长的疤,“这是什么!”他立刻叫起来,“你受伤了?”
罗羽钦很满意他的反应,但还是侧了下身不让他看,把念筝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力度不轻地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随意:“做了个小手术。”
“我一直都没有看见。”念筝很难过,用手指轻轻触碰,“疼吗?”
他眼睛里的担心和疼不是作伪,罗羽钦抓住他的手重重放在自己的疤上,摇摇头,“不疼。”
“这么长的疤,怎么会不疼?”他快哭了,怪罪自己的疏忽,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也怪罪自己当时的放弃,让他的冬至变成这样。
罗羽钦就坐在他的身上,擦掉念筝眼角流下来的眼泪,“不要哭了。”
“做吧。”念筝胡乱地擦着脸,心软了。
罗羽钦从他身上下去,向后退了退,两手分别抓着念筝的脚踝,向前一推,隔着睡裤添了一下。
“唔……”念筝一惊,“别吧……”
罗羽钦起身,把念筝的睡裤扒下来,念筝的白色平角裤有点紧,绷在两腿之间,凑近看能看到勒出来的阴唇形状。
隔着内裤重重一舔,念筝受不了,抬脚就踢,被摁在光裸的肩膀上,反而更像是自投罗网,把腿分得更开。
舌头游移在腿根,念筝不受控地哆嗦,下面渗出水,很快濡湿了内裤。罗羽钦看到觉得好笑,坐起来脱掉他的内裤。
两条腿重新分开,分别踩在肩膀上。罗羽钦的舌尖分开阴唇钻进去,只浅浅戳刺,念筝很想叫,但是怕罗映雪听到,只能忍。
忍得肚子绷紧,小腹抽搐,忍得阴道口吞吞吐吐,和罗羽钦的舌头你来我往。流下来的水打湿床单,打湿罗羽钦的下巴。
“对不起——”他道歉,不想再让罗羽钦这样了,稍一用力挣脱了扣在脚腕上的手,罗羽钦顺势掌住大腿根,把他的一条腿折到胸前。
穴口大开,都能看到里面的软肉,罗羽钦用拇指剥开小阴唇,方便入侵。
念筝觉得这样很难堪,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