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刺激令赫连墨承受不住,开始无助地呻吟。
从里头而引起的空虚与痒麻仿佛将赫连墨抛至浓雾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只剩下湿漉漉的弥漫着情欲的空气。
江眠看着赫连墨的前端那物高高的立起,顶端还流露出透亮的清液。他又添了一指,手上动作更加剧烈起来,磨着内壁,反复抽插。
不住的刺激终于让赫连墨的阳物吐出精液来,一股股射在江眠玄色的衣袍上,格外显眼。
尽管赫连墨射了精,江眠却没有要饶了他的意思,他手下的动作不停,甚至更为急促。
“不……”赫连墨身体痉挛,声音破碎不堪,“不要!”
“我偏要。”江眠冷眼看着身下这人,终于将手指拔了出来。
赫连墨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谁知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江眠那滚烫而又粗大的阳物!
刚射精后的赫连墨格外敏感,这样插进去令他再也承受不住,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扭曲起来。
赫连墨的理智被尽数吞没,只剩下感官带来的欲望在汹涌磅礴。江眠每一次的抽插都牵扯出更为灭顶的快感,快感席卷着他每一处神思。
江眠看着赫连墨的模样,积压着的恨意与不甘伴随着情欲,全数发泄在身下之人的身上。
他忽的将赫连墨翻过身去,嵌在赫连墨体内的肉棒便在内里摩擦而过——
江眠歪了歪头,眼神喑暗,他伸手撩起赫连墨垂着的漆黑长发,用力地往后拽了拽,逼的赫连墨仰起细长的脖颈。
赫连墨的腰软软地朝下塌着,翘着的臀因为抬头,又往江眠的肉棒处靠近了几分。
这一下江眠插的极深,他顶弄着最深处,猛然拔出,又狠狠插进去。
连番灭顶的快感令赫连墨几乎有了晕眩的感觉,仰起的脖颈处都染上了薄红。
“你又硬了。”江眠笑着将赫连墨不知何时又挺立起来的前处攥在手中。
“呜…”赫连墨仿佛是在否认些什么,竟然摇起头来。
赫连墨的呻吟早已变了调子,他只能感受得到臀间的那股灼热。
江眠松开拽着赫连墨长发的手,转而掐住赫连墨的腰,紧紧从背后箍住此人,挺腰将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插进销魂的小穴之中。
他俯身靠近赫连墨的耳垂,白嫩嫩的,看上去极软,齿间一错,血珠从白皙的耳垂涌出。
细微的疼痛赫连墨已然察觉不到了,比起耳垂被咬破,他更为在意的是江眠湿润的舌尖舔过而带来的酥麻感受,还有那急促热烈地呼吸从他耳中吹拂而过令他战栗不已。
鲜红的血珠刺激到了江眠的情欲,他腰胯的幅度骤然大起来,性器穿过湿漉漉的穴口,压平内壁的褶皱,反复碾磨。
片刻之后,江眠射在了赫连墨的体内,灼热的精液烫的赫连墨一并泄了出来。
江眠将头埋在赫连墨的脖颈间,二人的身体紧紧贴着,逐渐归于平静。
第55章
曾在霜蛇洞门前伫立着的两条石头蛇像如今已然荡然无存,没了那石像,似乎霜蛇洞的威严也被削弱了不少。
圣教所在的高山峥嵘崔嵬,顶端的圣殿此刻被阴冷的乌云笼罩着,显得格外孤寂。
一行人正跋涉而上,其中领头的正是先前在盘乐镇遇到的乌罗母亲,这人虽年逾半百,却精神矍铄。她的眼神中透露着难以掩饰的野心,如今明家的掌权人正是她的兄长。
泠风术司身亡的消息是跟着明月楼攻入圣殿一同传入明家的,正是家宴之时,兄长犹豫了片刻便派了她这一支血脉及手下前来圣殿打探,并护送这次的圣女入教,必要时——甚至可以取教主而代之。
女子一路向上,乌罗跟在她身后走了一路,只觉得脸上被风刮得疼,脚底也痛得磨人。
“母亲,我们何必走这条路?”乌罗烦躁问道。
女子瞥了眼自己心爱的儿子,不忍心责备,反而安慰道:“这次我们是护送圣女入教,自然要将礼数做足,这样那小教主才不敢拿我们怎样。”
乌罗虽没有什么本事,可在母亲的溺爱中长大,早已眼高于顶,他轻蔑道:“泠风那老东西都死了,难道我们明家还怕小教主?”
闻言,女子也笑了笑,不再多言。
在一行人中间有一貌美女子——正是这次他们护送的圣女明伊,她听着前头乌罗与二当家的私语,厌烦地皱起眉头。
赫连墨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了,一夜的荒唐令他连睁开眼睛都费力得很。只能稍稍动了动手指,结果却牵动着身子,一并酸痛起来。
他的耳朵极红,红的宛若春日里头的艳丽花瓣儿。
赫连墨撑着身体坐起来,被褥懒懒地从他肩角滑落,露出了有着斑驳红痕的锁骨。
轻轻重重的痕迹交杂,落在他身上皆成为青红色的指痕与咬痕,令人一看便能忆起昨日种种。
赫连墨下意识地在房间内寻找江眠的身影,扭着酸痛的脖子看了一周,却没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