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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骆家亮所说,那一周他确实忙得脚不沾地,也难得下班比高新丞还晚,转岗之后他等于是从零开始,运营是个苦差事,说起来是服务游戏玩家,但乱七八糟的杂活一点也不比前台少。
一边对接研发和策划的需求,一边对接设计产出衍生内容,虽然只是游戏里一场小小的促销季活动,却背负着不少数据指标,什么充值金额,拉新引流,在线时长,内容声量都得打上去。
高新丞见他辛苦,提前就把红包发给他了,凑了个很吉利的数字,108888,可骆家亮并没什么兴奋的感觉,只是回了他一个“谢谢老板”的表情包,又埋头在工作里。
高新丞很不是滋味,网络上都说打钱是最直截了当的示爱,好男人就该舍得给老婆花钱,可为什么投入资金却没获得期待的反应呢?
是钱太少了吗?还是对方的胃口变大了?
又或者边际效应递减,简单粗暴的方式已经不能提供对方想要的情绪价值了吗?
高新丞陷入困境,思考钻进了死胡同一样,怎么也出不来,于是他不甘心地在对方生日当天又买了台新电脑,顶级的显卡驱动,巨大的曲面屏和手感极好的青轴机械键盘,连人体工学的电竞椅都配上了。
他以为骆家亮看见后会高兴地直扑他的怀里,像以往一样迫不及待试试新礼物。
哪知下班回来的骆家亮只是愣了几秒,然后不痛不痒地说了一句,“啊,你买这玩意儿干嘛啊。”
“生日礼物啊。”
“你不是打钱了吗?”骆家亮有点莫名其妙,怎么发奖金了吗难道?
“你不是喜欢打游戏吗?之前你用我的那台太老了,给你专门买了新的。”
“啊,可我最近没什么时间打游戏。”骆家亮浑身疲惫,加了一天班太酸爽了,而且说实话他现在在游戏公司上班,看到电脑屏幕就想吐,于是扭了扭脖子,道了声谢谢,就去浴室洗澡了。
高新丞失落异常,他坐在外面,心里空落落,心里有一种抓不住的恐慌,他忍受不了自己这样的情绪,一声不吭地钻进浴室,骆家亮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搓背,就把毛巾递给他,结果男人却一把吻住他,缠着想要做爱。
“好累啊,今天不做行吗?”骆家亮有点烦,他打开对方摸在自己臀部上的手。
“做吧,我想你了,这一天都想你。”高新丞执着地表白,他表情过于认真,刻意地想证明着些什么。
可抗拒向来在兽性大发的男人面前起不了任何作用,高新丞不管不顾,非要挤进淋浴间给对方口交,彼此太熟悉对方的身体,哪怕是这种状态也经不住敏感的撩拨,骆家亮气喘吁吁地靠在潮湿的瓷砖愣是被对方吸射了出来,随后男人翻过他的身子,乳头紧贴着瓷砖壁,双腿被大腿顶入而分开,用粗硬的肉棒贴着他的臀缝,强势地想要挤入还未完全开拓的后穴。
“啊嗯……不、不能这样……会痛……”
“没事,我擦点沐浴露就行。”
他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棒,随便抹了点润滑,龟头就慢慢挤进了后穴,红嫩的穴口略微排斥,又在坚定不移地入侵下,一点点地凹陷裹住,直到成功地吞下整根肉棒。
骆家亮闭着眼睛闷闷的呼吸,身体从僵硬中很快找到感觉,男人感受到他的放松,立马耸动着腰胯开始抽送,他贴着骆家亮的背部,抓住他的肩膀,每一次律动都像是叠在一起的两条鱼在无水的岸边拍打。
“啊……热……好热……”淋浴间的空气很粘稠,汗水顺着骆家亮的脸颊流淌下来,刚洗完的身子又开始冒汗,有些喘不过气的他无力地呻吟着。
高新丞掰过他的脑袋和自己交换亲吻,对方迷离的眼神,潮红的面孔,处处都透露着性感与淫荡,他发狠地抽动着胯部的肉棒,如机械般打桩,一下下撞击着对方操软的后穴。
情不自禁的呻吟回荡在浴室之间,猛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体上的疲惫折磨着他,而精神上的愉悦又冲击着他,骆家亮难耐地加紧着后穴,如同被人摆布的性奴只能用这么勾人的方式发泄着不甘。
高新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手臂搭在对方细窄的腰间,随后用力掰开他的臀部,发狠操弄,动作愈发疯狂,孔武有力的胯部凶狠地在湿润的后穴里来回抽动,夸张恐怖的肉棒不留情面地蹂躏着敏感的前列腺上,在快速的操干中,两人的臀部仿佛紧紧相连没有间隙。
高潮如冲上云霄的飞机轰然而至,骆家亮颤抖着双腿被操射了出来。可是没等他缓过来,还没发泄的男人继续拼命地抽插。
他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生理泪水被逼得倾泻而下,“不、不行了……”
可男人充耳不闻,他凝视着对方雪白干净的脖颈,像是一头不高兴的野兽一口咬了上去,很想发泄那满腔不知名的情绪,又无言地用性事彰显着他疯狂的占有欲。
这段关系从自己精心设计的陷阱开始,是自己厚颜无耻又别有用心地套住对方,可怎么会让猎物挣扎,跳出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