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做?”穿着浴袍的alpha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打开投屏,连着星网的屏幕上播的就是《回家的诱惑》,原配太太哭的声嘶力竭,美艳小三倚着渣男趾高气昂。
司天佑一只手扶着高脚杯,里面的猩红酒液摇摇晃晃。另一只手被握在付闻的掌心,灼热的吻反复落在突起的腕骨。
席则铭俯下身渡给他一口带着体温的红酒,唇舌纠缠之间水渍从嘴角蜿蜒而下,顺着大开的领口浸湿白色的浴袍。
一吻结束后Enigma站直身体,重新抿了一口酒液:“渣的明明白白。”
司天佑不可置否,这两个人说什么盯着他第二天退婚,实际上就是在吃醋,向顾家要了两间客房借口喝多了留宿,结果全都跟着他。
把那块皮肤吮吻到泛起玫瑰的颜色,付闻抬起头:“想让你负责真不容易。”
alpha浴袍的腰带松松垮垮,绵软的布料什么都挡不住,他转身换了个姿势,跨坐在苦橙味的Enigma身上,赤裸的胸膛蹭在付闻的唇边。
然后翘起的乳尖连着浅色的乳晕一同被包裹进Enigma的嘴里。
司天佑跟着舌尖的拨弄从鼻子里哼出好听的声音,他伸出舌头,把杯子里的酒倾倒而下。
艳色晶莹的酒液沾过吐出的舌,更多的顺着脖子,锁骨,胸肌的顺序滑落。
“你们。。想被动发情吗。”alpha松开手,玻璃杯应声而落,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个Enigma品酒的动作具是一顿。
显然司天佑不需要他们的回答,糜丽馥郁的花香从他的腺体蔓延开,顷刻间就把人带到了地球时代中世纪的颓废和沉沦。
不受控制的欲望,付闻和席则铭难免想起了被注入诱导剂的感觉,那实在算不上好。
化学药剂跟着血液走过全身是冰凉的,是与意志相悖的,是即便身体火热可头脑依然厌恶和排斥的。
但现在不一样,莫奈的味道描绘出alpha特别的性感,就像是油画之中该有的,一个赤身裸体的健美男人,还有堆成小山的金币。贪婪,色欲,这些渴望被称呼为罪理所当然。
甚至不需要像Enigma们的信息素那样披上伪装,司天佑只要传达出,想要,檀木和苦橙的味道就迫不及待的回应。
恶俗的剧目在屏幕里继续,滚到作一团的渣男和贱女说着既然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
屏幕外alpha唯一的浴袍和他不存在美好品质一起像扔垃圾一样丢到地上,司天佑享受着两个眼眸逐渐充血的Enigma们渐渐急切的触碰。
命运赐予的月季花热烈绽放肆意诱惑,像是恶魔的低语,为我疯狂吧。
司天佑的手插入付闻的头发,拽着他,也不知要他对待那两个奶头温柔一点还是更粗暴一点,而自己也被掰过脑袋承受席则铭疾风骤雨般的激吻。
两种高度契合的Enigma信息素按照他的心意只剩下澎湃的欲望,反馈给alpha的腺体,带动他身体里的渴求。
席则铭直接伸了三个手指进去,没有挑逗和缓冲,穴口骤然被撑开是痛的。
司天佑牙关一磕檀木味道的Enigma舌头上就多了个伤口。
“忍着。”暴君并不在意这些细微的反抗,带着血珠的唇瓣印上alpha的,他直接抽出手指换了自己的性器。
比三根手指粗的多的几把硬生生往里面挤,还没湿起来的肠道就像是被迫接受了一个巨大的楔子,冷酷无情的钉进身体。
alpha把肠肉被残忍破开的痛苦转嫁到手上,付闻的头皮都在被拉扯,但Enigma只是更用力的折磨嘴里的乳肉,把它狠狠咬下,把它嵌入齿缝研磨。
疼痛,汗水,血,还有腥臊的体液。
以狼群来划分对于人类来说何尝不是一种退化,粗暴的性爱被兽性的“发情”来概括。
席则铭的几把也被夹的很痛,肠道太紧了,但疼痛是征服道路上必然会发生的,他并不畏惧。
于是粗壮的性器抽动起来,艰涩的开始,没有润滑的摩擦根本谈不上快感,可司天佑却笑了出来。
“Enigma,神秘的。”alpha挺直腰叫席则铭进的更深一些,把付闻从自己被玩到指节大的乳头上扯下来,低头吻上去。
身后砰砰砰的撞击叫他不得不松开苦橙味的Enigma换气,司天佑给出自己的定义,“怪物。”
付闻满是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坐在自己身上挨着别人操的男人,然后露出一个不带半点情色的表情:“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唔。。你说得对。”alpha把自己另一边的奶头塞到Enigma的嘴里,看他顺从的吸吮,“哈。。。你们为我发疯的样子。。。真不错。。”
吃痛了的肠道在被牵着大幅度位移后渗出水来,席则铭的动作渐渐顺畅,他却没有满足,反而摸到那个地方尝试着再一次把手指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