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嘴下是什么地方,碰到哪了就咬哪里,很快男人的身上就布满了渗血的齿痕。
顾梓涵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力气了,他眼泪和开了闸的水坝似的,嘴里不停的在道歉:“对不起。。司哥。。对不起。。。”
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被直接进入的感觉就像是身体被撕成两半。
司天佑疼得牙齿都在打颤,他捧住顾梓涵的脸,一个字一个字问:“舒服吗。”
少年呜咽着点头,电流给予的刺激比不上征服所爱之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巨大的肉契嵌入肠道,拽着黏膜来回拉扯,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和渴望。
alpha被压着双腿,脊背在地上乱蹭,肠道短暂的适应过后就自觉的流起水来。
熟悉的被填满的饱胀感再一次袭来,看着顾梓涵一边发狠了操他,一边又不停的发抖,司天佑环在他脖子上的手按着Enigma的脑袋,把少年不停的压向自己:“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生殖腔吗!你破的处!就给我插进去!”
不被使用时自然闭合的肉缝被一手浇灌它发育的肉棒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藏身之所,龟头碾在上面,酸涩蔓延在全身。
被关在实验室里眼睁睁看着那个器官的成长过程被冰冷的数字展现,对司天佑而言是并不是什么值得记住的回忆,但他现在却要主动向顾梓涵敞开那个不应该发育的地方。
生殖腔对少年的性器太熟悉了,主人也有意识的配合,肉棒插到肠道里却没有深入结肠,而是进到了另一个甬道。
那个地方比直肠窄的多,因为长成的时间不够久肉壁脆弱又稚嫩,几把一进去,两个人都是一个激灵。
顾梓涵的全部心神都在下半身的性器以及套着他的肉穴上,他拼命的往里面挤,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去,终于龟头触到富有弹性的尽头,那是膣道连接的腔体。
承接精液孕育孩子的器官有着柔韧的肉壁,每一次被撞击都像是被人在身体里打了一拳,不太重却又酸又麻。
司天佑被反复顶弄腔体,小腹涨鼓但快感接踵而来,他现在看起来比顾梓涵还糟糕。
少年脸上的泪干了也不抖了,眼睛锁在身下的男人身上,用自己的性器不知疲倦的奸淫alpha不该有的东西。
但司天佑自己却被操的满眼湿润,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舌头吐出。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每一次操到曾经床伴们的生殖腔,那些漂亮的孩子会像抛弃一切廉耻尊严一样,双眼翻白只会尖叫着高潮了。
在快感里沉浮的alpha艰难的保持着自己的神志,开口的时候差点被唾液呛到:“咳。。顾,顾梓涵。。唔啊。。记住了。。。这才是。。你要的。。”
“要的刺激。。嗯——!!”少年突然的射精,带着冲击力的滚烫液体就打到腔体内的黏膜上,司天佑瞪大眼睛,张着嘴,没能喊出声来。
顾梓涵去找他的唇,衔起alpha的舌,吃到嘴里吸吮,含糊不清的说:“记住了。。司哥给的。。”
神经鸦片的成瘾性不是一次射精就能完全除去的,司天佑从生殖腔被射精的空茫里回过神,少年就迎来了下一次毒瘾发作。
alpha不厌其烦的用自己的肉穴引导顾梓涵插入,然后高潮。
顾梓涵发作的反反复复,司天佑被操了一次又一次。
Enigma逐渐清醒,他混沌的时间越来越短,可alpha的精神却越来越恍惚,频繁被操开的生殖腔,满满的都是精液。
司天佑就和那些被他睡过的孩子们一样,四肢瘫软感受迟钝,只有能够用来性交的部位给出反应。
直到遥远光年外的恒星投影爬到天空正中,就连顾梓涵都数不清自己在alpha身体里射了多少次,这被段时间因为劳作和神经鸦片被糟蹋的身体让美丽的少年有些羞窘:“司哥。。唔。。。没。。没公粮了。。”
“晚上再交行吗。。”Enigma戳在腔体里,又拿出娇娇软软黏黏糊糊的样子,“能射。。射别的吗。。”
他们两个纠缠着,自然没时间吃饭,做爱途中只喝了些水还有营养剂。
司天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应该只有累坏的牛,可到了他这里,自己却成了快要被耕坏的田。alpha被几把和快感填满的脑子,唯一还记得的就是要让顾梓涵用性爱来戒掉神经鸦片。
因此耳朵里捕捉到关键词,就稀里糊涂点了点脑袋:“射。。。射进来。。”
Enigma得了许可,舔着司天佑的耳骨,舌头往耳朵里钻,小声喘着气:“啊~梓涵要尿到老公生殖腔里了~”
等alpha听懂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已经来不及了,尿液比精液要多的多,和高压水枪似的冲刷满是精液的腔体。
顾梓涵嗯嗯啊啊的呻吟个不停显然舒服到了极点,等他抽出自己的性器结束这一次漫长的交媾,司天佑下体迅速积了一滩淡黄夹杂白浊的液体,腥臊气蔓延开,alpha的几把漏着自己尿,屁眼漏着Enigma的尿,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