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吧,他们吃完饭就回来了!”
高鹏撑住铁质梯子,手指紧紧把着铁杆,因为背后施加的压力,他的大腿贴着冰凉的钢铁,高温的体温因此稍稍下降,还挺舒服的。
“管他们干什么?你不想做吗?”高随万的声音从他脑袋后面传过来,说着高随万将脸贴在高鹏的后颈处磨蹭,鼻尖顶着微凸的硬币大小的腺体,暧昧地厮磨,“你的腺体好可爱。”
背后被一片火热贴得紧紧的,有些不适。高鹏侧着头看着高随万,用警告的眼睛盯着他,恶声道:“你脑子是被鸡巴占领了吗?”
“滚开!”高鹏腰部发力,用力弓起背,自己撑出可以稍微自由活动的空间,然后提起胳膊一个肘击打中了高随万的腰侧。
听高随万的闷哼,高鹏觉得自己还不够用力。
“别这样,说了多少次了,爽不就行了吗?”
伴随着高随万明显低沉下来的声线,高鹏甩出去的手被用力抓住别在腰后,手腕处的骨突被抓捏到刺痛,皮肉揪成一团,高鹏忍不住啊了一声。
因为这高高在上的掌控感,高随万瞬间愉悦起来,低头舔了舔高鹏的耳朵,恶意满满地说:“你装什么啊?不都是玩咖吗?”
他慢慢地收紧手,加大力气,痴迷般自上往下看着高鹏隐忍的脸,紧抿着唇线忍受着疼痛的表情,暗暗享受手中的细嫩皮肤和体温,他稍稍用力咬了咬高鹏的耳尖,舒服地喟叹着:“有必要挣扎吗?反正你打不过我,躺平享受就好了,你怎么总是想不通。”
高鹏忍住疼痛,烦躁地啧了一声,他狠狠挣扎了一下,怒道:“我tm不喜欢A!”
高随万用下身顶了顶他:“你下面不是挺喜欢的吗?”
高鹏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声:“高随万你是不是真的有病!?你要是没地方发泄去找个O行不行?我给你出钱,拜托你真的别来烦我了,我就想过我自己的日子!”
高鹏吼得酣畅淋漓,因为说得太激动甚至有些缺氧,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后压抑的心情舒服多了,他急剧喘息着,胸膛起起伏伏,几秒后察觉到身后安静了,高鹏忽然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毕竟也是一起住了半个月,睡了几次的人……还是哥哥。
手腕被松开,轻柔地摸了摸,高鹏惊讶地扭头。
高随万脸上带着笑容,却没由来地让高鹏背后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高随万将他转过来,趁他发愣又抱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直亲得高鹏大脑缺氧,抓住梯子乱叫。
“喂…唔、哈啊…噗、唔唔……”
松开手,往后推开一些,高随万看着怀里冒着汗的高鹏,一拳猛地砸在床栏上,震得整个床铺一晃,带着威胁说:“你这辈子都逃不开我了。因为我认定你了。”
高鹏只觉得头顶一响,床都抖了,他一脸惊恐,想往后退却靠在了梯子上,咽了咽口水才说话:“哥,别,我给你介绍好O、干净的O,你喜欢B或者A也行,我都给你找,你放过我,我们相亲相爱一家人……”
高随万直接弯腰抱住高鹏的腰,将他抬了起来。
胃顶在高随万的肩膀,没吃午饭的高鹏一阵难受,膝盖踢打高随万的胸膛,惊慌道:“哥!!”
高随万悄悄勾起嘴角,“哎。”
厕所没有风扇,只有一扇小窗通风。
因此一旦关上门做些什么就很容易出汗,尤其——
是做一些深入交流的运动……
高鹏背靠着厕所的木门,粗糙的质感让他背后的皮肤火辣辣地疼,偏偏高随万还不让他的脚碰着地,抬着他的大腿外侧,一个劲儿地往上顶,顶得他不仅里面又涨又酸,摩擦在木头上的皮肤也酸痛难忍。
“喜欢这个姿势吗?”汗水从他的颧骨滑下来,不得不说高随万的脸还是非常有男人味的,锐利的目光死死咬住高鹏,带着不羁又放纵的笑容说出寡廉鲜耻的话,“这样我可以进操得更深,还可以看见你的全身。”
即使是高鹏,在床上也不爱说这样的荤话,顶多问问爽不爽,让喊老公。高鹏的心脏像是被放在岩浆里的酸味糖,一阵热一阵酸,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隐忍羞恼的表情。
他一手贴着门板,因为脚尖勉强点地,不得不伸出一手抓着高随万的胳膊维持平衡,他对于高随万做爱时喜欢唧唧哇哇的性癖感到烦躁。
假使是个O在床上喜欢说话,他必定高兴都来不及,然而面前这个人是个不听人话的自大狂妄、又心机深重的A。
高鹏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因为屁股里进进出出的肉根而想要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说:“换姿势有什么用……呵呵,你不如、直接拿根棍子捅我…呃,还舒服点。”
高鹏被高随万握住腰狠狠顶了一下,立刻仰起脑袋砸了下门,不自觉地张大了瞳孔,挺起了腰,嘴里发出了伸懒腰时那样柔软暧昧的呻吟。
还没从前列腺被攻击的猛烈快感中回过神,高鹏的神经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