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听到宗主醒来的消息,大喜过望,哪里还顾得上审问刺客,几乎是一路飞奔回到了寝殿。
龙莲望着眼前的人,才一夜不见就形容憔悴、狼狈不堪,衣服上还残留着斑斑血迹,想来是审问刺客时溅到自己身上的。对方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如同失魂落魄的困兽,简直不忍直视。
“属下失职,令主上遇刺,罪该万死,恳请重责!”流云扑跪在地,沙哑的喉咙中发出痛心疾首的嘶吼。
龙莲不由得暗自叹气。看看他这个样子,她若是不予惩戒,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非得自责死不可。
若此时此刻,龙莲还是姜家的大小姐,就算流云害她遇刺十次,她也不会计较。可她现在是一宗之主,她的性命关乎整个宗族的兴衰,那遇刺便不再是一件可以敷衍的小事。而事实上流云昨晚确实有些大意了,龙莲若无表示便会有失公允,此事传出去难免会落下宗主偏袒云侍的话柄。一旦长老们对流云心存芥蒂,对他日后的发展也颇为不利。
“风,近侍玩忽职守,依族规当如何处置?”龙莲俯视下方,冷冷地问道。
“回主上,应鞭四十,禁足一月。”长风望着龙莲,欲言又止,“念在云侍初犯……”
“念他是初犯,今日就酌情减半,小惩大诫,下不为例。”龙莲沉着脸,往墙上挂着的竹鞭随手一指,“就用那个吧,风你来掌刑。”
长风领命,郑重地取下那根竹鞭,见此物小巧精致,柔韧非常,实在算不得一件刑具。他深知宗主此举意在为自己立威,心里还是十分疼爱流云的,他没有理由苛责宗主的另一位近侍。
近侍受罚理应褪去上衣,流云穿的还是昨晚那件连体黑衣,于是全部脱了下来,双手撑地露出光滑结实的脊背。长风见他如此配合,便不轻不重地抽了二十下,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宗主仍然不动声色地端坐着,长风见状识趣地退了出去,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寝殿内鸦雀无声,流云仍保持着伏地受罚的姿势,主上没有发话,他不敢起身。
过了好一会儿,有侍女端上热气腾腾的早膳,方才打破了一室沉寂。龙莲尝了一口,是鹿鞭乌鸡汤,里面有山药、枸杞、菟丝子,还加了适量的黄酒和猪肘肉。倒不乏是一款治疗气血亏虚的药膳,但貌似补肾壮阳的功效更多吧?
龙莲觉得早上醒来时那碗红枣银耳羹已经差不多可以弥补自己昨晚吐出的血量,再喝下这东西很可能会补过头。她不由得望向流云,对方折腾了一宿,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起来至今水米未进的样子,绝对比自己更适合滋补。
“过来。”
上方传来宗主的声音,流云听了立刻膝行几步,来到软塌之下,规规矩矩地跪了下去。
“张嘴。”
流云仰起头,见宗主举着汤匙正往自己唇边送,急忙含住里面的食物,细细咀嚼之后咽了下去。他尝出这汤品相不凡,应该是为宗主特制的御膳,疑惑地问道:“主上不吃么?”
“等你吃完,孤自然就有的吃了。”龙莲高深莫测地说着,继续喂食。
主上屈尊喂饭,流云深感荣幸。他乖乖喝完了整盅汤羹,苍白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一双星眸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曾经的死士生涯使流云练就出了完美的倒三角身材,此时他只着一条亵裤,腹肌线条流畅,胸肌紧实饱满,宽肩长腿,细腰窄臀,浑身上下充满力量感,刺激着天乾骨子里的征服欲。
竹鞭本就是调教人的工具,造成的伤势虽轻,留下的痛楚却可深入骨髓,且十天半个月不会消散,足以使人刻骨铭心,长长记性。对付流云这种善于熬刑的死士,再适合不过。他的云侍大人,当初究竟是抱着何种心态,把这玩意儿献给自己的呢?
她欣赏着眼前的美景,莫名感到有些口渴。闻到空气中渐渐弥漫的莲华香,流云的呼吸渐渐沉重,脸上渐渐涌现出情动的潮红。后穴开始自动分泌润滑的肠液,股间蛰伏的肉棒也微微抬起了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流云迅速解下头上的发带伸入亵裤中,将刚刚勃起的肉棒根部牢牢捆住,封锁住一切导致他泄身的可能。
依照族规,近侍侍奉之时本该佩戴锁精环和锁精簪,他现在毫无准备,只能暂时以发带代替。其实此举已经是对宗主的不敬,但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像昨晚一样,在御前失礼了。
“怎么了,云?”龙莲见他近乎全裸,脸颊发烫,担心对方受了风寒,扯过毯子披在他身上。
“属下无碍,主上不必担心。”流云表示自己没事,却被宗主一把拉上了软塌,倒进对方怀里。
白檀香韵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龙莲在流云颈侧嗅了嗅,轻声感叹道:“好香。”
“主上也一样。”流云像只收敛利爪的猛兽,向着他从心底臣服的主人,献上自己全部的脆弱和柔软。
盖在身上的毯子滑了下去,露出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宽厚紧实的胸肌之上,两颗原本仅有石榴子大小的乳珠,不知何时已肿胀成葡萄一般,晶莹饱满,任君采撷。龙莲忍不住逗弄了两下,那一对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