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气氤氲的池水中倒影着两具躯体,一个象牙色的宛如凝脂,一个古铜色的犹如浓茶。
时雨从琉璃盏中取出一颗澡豆,在一块浸湿的软帕上揉出泡沫,轻轻擦拭着宗主的身体。少女光滑细腻的肌肤仿佛最上等的绸缎,指尖不经意地触碰,便足以使人心猿意马。淡淡的莲华香沁入心脾,那本为镇定人心的气息,此时却无法纾解他腹中的燥热,头脑愈发冷静,身体则愈发空虚。
感受到身边人的变化,龙莲半眯着眼,见对方股间蛰伏那物已微微抬头,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关切:“很难受么?”
“属下无碍,请主上稍等。”时雨说着,从左耳拆下了一只镂空银环。他的耳饰由大小两枚银环组成,小的那枚还固定在耳垂上,大的那枚正被他拿在手中,穿过阴茎根部,牢牢套紧。随后他理所当然地拔出发髻里的银簪,正准备对着肉棒插进去时,就听耳边响起了宗主的声音:“可以了。”
时雨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宗主的意思,竟是不忍他受“入簪”之苦?
“以后这一步都可以免了。”龙莲淡淡地说。
“谢主上恩典。”他发自内心地俯身跪拜,眼眶微微潮湿,一边庆幸着自己的好命,一边为世上最温柔的主人默默祈福。
说起来,炎天君的净火宫跟历代宗主相比,可谓是最冷清的。算上他在内,才不过三名近侍。虽然依照族规,宗主近侍的名额只有四到六名,但侍宠、侍奴却是没有定数的。他相信只要宗主开口,就会有大批的地坤削尖了脑袋想要钻入这宫门,每天变着法的讨她欢心,望眼欲穿期盼着她的临幸。然而宗主却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根据风侍大人私下里的说法,宗主的七情六欲只剩下了食欲,如果想博取她的眼球,需将自己整理得可口一些。如何变得更加可口呢?大概只有先从这里开始了。时雨打定主意,双手捧起宗主雪白的玉足,虔诚地在脚背上落下一吻。他将那双柔软的脚掌按压在胸口,向着前方挺起胸膛。龙莲意会地踩了下去,蜷起脚趾在那对胸肌上画着圈圈。
时雨口中发出婉转的呻吟,天乾的信息素催化着地坤乳腺的发育,不多时就让他的胸围增大了一圈,变得丰润饱满。他肤色偏深,乳晕的颜色也比常人要深,肿胀的乳头如同两颗紫红色的杨梅,昂然挺立在古铜色的胸肌上,鲜嫩可口,任君采撷。
春笋一样白嫩细腻的脚趾夹起那对紫红色饱胀的乳头,往两边轻轻一扯,便惹得它们汁水四溅。这正是时雨想要的效果。他按住两块已经被宗主开发好的胸肌,用力地揉捏着,任爆浆似的乳汁喷洒进浴池,将清澈的池水晕染成乳白色。浴室里顿时溢满奶香,龙莲的身体浸泡在其中,仿佛洗了一个牛奶浴。
年轻的身体渐渐兴奋起来。龙莲拉起水中的人,身体挤进对方修长的双腿之间,将他推倒在光滑的池壁上。经过精心调教的身体极其柔韧,可以轻松地将两条长腿折叠在脑后,以便下身门户大开。
这一刻,龙莲终于看到了时雨的圣痕。在那紧绷的大腿内侧靠近根部的位置,烙印着一枚金红色的火焰纹章。“踆乌负日”隐藏在了腹股沟的阴影下,“烛龙绕莲”的龙头却气势凌人地探了出来,方向直指会阴处玉门紧闭之所,仿佛暗示着什么。
饥渴的菊穴水光潋滟,穴口焦虑地蠕动着,仿佛婴儿嗷嗷待哺的小嘴,眼睁睁地望着美味的食物,垂涎欲滴。龙莲见状勾起嘴角,纤细的中指探入穴口,立刻便有温暖潮湿的软肉蜂拥而上,环绕着好不容易盼来的主人,欢欣雀跃,推推搡搡,犹如久旱逢甘霖。
“笛子和孤的手指,哪个更好吃?”她笑着问。
“当然是主上的手指。”时雨将屁股抬得更高,眼角眉梢春意尽显。
龙莲又问,“它过去还吃过什么?”
“笛子、毛笔、茄子、黄瓜……”时雨如实回答。对于未与天乾结契的地坤而言,在饱受情欲煎熬的雨露期,除了拼命玩弄自己的后穴,别无他法。
倒是不挑食,看来光用手指的话是满足不了对方的需求了。龙莲若有所思,一扭头望见了池边摆放的琉璃盏,那里盛着一颗颗丸子大小的澡豆。未经使用的澡豆表面封着防水的蜂蜡,光滑坚硬,莹白如鸽卵。
时雨看见宗主兴致盎然的眼神,立刻会意。修长骨感的手指拈起一颗蜡丸,恭敬地递给他的宗主,“主上,不如我们来打个赌,猜猜雨可以吃下几颗?”
龙莲接过蜡丸,仔细端详片刻,胸有成竹地说道:“八颗。”
“那么,属下就猜九颗。”时雨笑了笑道,“雨若输了,任凭主上处置,若赢了,不知可否向主上求个赏赐?”
“没问题。”龙莲欣然接受,她刚刚估测了蜡丸的直径和直肠的长度,八颗已是极限,七颗应该正好。这场游戏的结果无非是“她对了”或者“两人都错”,自己无论怎么都不吃亏。
这么想着,龙莲将蜡丸抵住了时雨的穴口。那张小嘴刚刚失去了主人的踪影,正在兀自伤心,此时见主人带着玩具过来,急忙殷勤地含住,大口吞了下去。蜡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