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时雨被抽得两股战战,声嘶力竭,脸上滴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他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那只屁股红肿充血,体积增大了一倍,好似进入发情期等待雄性交配的母猴。
长风手中的藤条可不知心慈手软为何物,在它的精心照顾下,时雨的两瓣臀肉胀得油光锃亮,臀缝凸起两指多高,穴口肿成了一个小花苞,随着藤条的抽打一张一合,不断漏出淫液。
伴随着时雨的情动,诱人的龙涎香韵由内而外散发出来,与长风的沉香和流云的檀香混合在一起,三种信息素轮番刺激着龙莲的五感,让她不由得有些头晕。时雨受的教训已经足够,龙莲于心不忍,便借口将长风唤了过来,中断了这场责罚。
长风紧走几步来到宗主身前,跪坐下来,柔声问道:“主上有何吩咐?”
龙莲半眯着眼睛,慢悠悠地说:“你穿的太多了,孤看着热得慌。”
长风这才发现宗主只裹了条浴巾,流云和时雨一丝不挂,整个寝殿里只有自己衣冠楚楚,确实像个另类。他急忙宽衣解带,顺便观察对方的神色,发现宗主小脸通红,神色恹恹,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主上可有不适?”长风说着,以眼神示意流云。对方贴了贴宗主的额头,摇了摇头,并没有发现异常。
龙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之感觉身体很不对劲。浑身燥热不说,尤其是脐下三寸之处,仿佛有一颗滚烫的种子正在生根发芽,叫嚣着破土而出。她眉头微蹙,抬起脚在长风胯下踩了踩,原本空灵清澈的嗓音透出一丝沙哑:
“风,过来伺候。”至于如何伺候,她也不知道,全凭对方自己理解。
长风素来聪慧过人,立刻心领神会,面带微笑地凑过脸去,俯身趴在宗主腿间。虽然净火宗历代宗主多为男天乾,但也不代表他没有学习过服侍女天乾的技艺。那里有着有他截然不同的生理结构,宛如层层叠叠的牡丹,艳蒂轻耸,娇蕊烂漫。
鼻间充斥着淡淡的莲华香,那是宗主信息素的味道,足以让他意乱情迷。长风不由得拿出看家本领,以唇舌穿梭在在群花之中,吸食着每一滴花蜜。他以舌尖缠绕着花蕊,薄唇包裹着花蒂,充分体会了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滋味。当他突然发现不但牡丹娇艳,连后方的雏菊也清秀可爱时,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调戏了一下,立刻被惩罚性地踢了两下蛋蛋,这才遗憾作罢,规规矩矩地为宗主品玉吹箫。
龙莲发出轻微的喘息,渐渐有了感觉。她双手抱住流云的脖子,迫使他低下头来与自己接吻。流云立刻配合地张开嘴巴,只觉牙关被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敲开,一条柔软灵动的舌头探了进来,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搜刮着他的口腔,带着攻城略地的霸道。
空气中的莲华香清冷不再,渐渐变得热烈且充满危险,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长风和流云意识到这一点,动作更加用心,使出浑身解数撩拨着宗主,以各自的信息素挑逗着对方的每一根神经。
变化就发生在一瞬间。在某一支灯花炸裂之时,长风的口腔突然被一根粗壮坚挺的巨物填满,那气势如龙的顶端直抵他喉咙深处,让他措手不及地发出一阵干咳。
他缓过神来,不可置信地将口中之物抽出来欣赏端详。就见那根玉茎傲然雁首,昂扬挺拔,表面青筋暴起,整体呈现出鲜亮光洁的紫红色,如同一颗跳动的心脏。颜色稍深的蘑菇头顶端裂为两半,甚是惹人喜爱,沉甸甸的手感分量十足,足以在今后的每一个夜晚带给他至高无上的欢愉。
谢天谢地,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主上终于觉醒了!长风一腔激动之情无以言表,直勾勾地盯着宗主的龙根,恨不得立刻吞下去细细品尝。
龙莲身上的不适感终于消失,此时通体舒畅,精神百倍,不由得心情大好。汹涌澎湃的灵力在气海中翻滚,她以指尖弹出一枚莲焰,果不其然,召唤出的莲焰已经变成了紫色。双修不愧为提升修为的最佳途径,才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就让她迈入五色莲华的第三层——无相紫莲的境界了。
龙莲已经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作为天乾觉醒的事实,只是两腿之间多出来的东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好丑。”她不开心地说着,十分嫌弃地扭过头,胯下的玉茎不听话地晃来晃去,“啪”地一声甩到了长风的脸上。
长风倒无所谓被宗主的龙根打脸,那宝贝他爱不释手还来不及呢。他只是很想去请教一下姜家二老,宗主的审美为什么会被带歪成这样?按理说像四大氏族这种世家出身的天乾,十三四岁就应该有通房的地坤宠侍伺候枕席,专门指导他们房中之术,以便他们对自己的生理结构建立起清醒的认知。而绝大多数天乾也都是在初试云雨的时候觉醒,从而褪去青涩,走向成熟。
然而宗主那个年纪在做什么呢?她被送去灵隐寺出家,心如止水,四大皆空。长风虽然不知道宗主当时有没有念经、敲木鱼,但他敢肯定寺庙里绝对没有大和尚向她传授生理知识。起初遇到宗主时他还以为对方性冷淡,后来知道她没觉醒以为对方发育迟缓,现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