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清雪的铁面无私下,祁骁最终没争取到cao老婆的机会,不过在祁骁无师自通地学会装可怜之后,心软的晏清雪还是会用手或者嘴帮他。
祁骁几度想把老婆抱上来,都被晏清雪给予了“再不听话我就在你面前用跳蛋玩自己不让你碰”的警告,一击即中,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男人甘拜下风。
把罪魁祸首绳之以法的任务交给了祁父祁父,晏清雪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一心一意地陪祁骁,在祁骁肋骨上的伤也好全的时候,听到了钟永良和现任妻子离婚,同时他的继子也被判刑进了监狱的消息。
听说那人被抓的时候非常不可置信,说他哪里伤害国家重点保护对象的子女,还骂警察乱抓人,当然他最后还没能反抗成功,个人的势力在国家面前几乎毫无抵抗力。
谁能想到那么巧,他想害晏清雪,结果却伤到了祁骁,还刚好是国家研究员的孩子,你说不是你做的,可是事情证据确凿。
说没有主观伤害祁骁的意图,想害的是另一个人?那谁能确定,你不是假装的,要是你是想借人家来要挟他父母盗取机密呢?
这事的性质一下子变严重了,而且钟永良也没有保他,本来他杀人未遂,可能判个十年以下有期,现在一下子上升到二十年起步了,判决还是优先审判的,然后那人一下子就崩溃了。
晏清雪听祁母说了最后的判决结果以后,嗤笑一声,敢做违法犯罪的事就要付出代价,现在才来后悔,早干嘛去了。
这事对两人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特别是祁骁,因为他的原因受罪,晏清雪在车祸之后一度感到十分愧疚,这一点小情绪很轻易就被祁骁察觉到了,拖着受伤的身体哄老婆,直到他不再内疚才放心下来。
祁骁的手伤好了之后就在医院远程处理工作,他开视频会议的时候,晏清雪就在旁边坐着看学生交上来的论文。
好在到了十二月,该上的新课都已经上完了,不会影响学生学习,晏清雪还剩两节答疑课,就拜托了别的老师帮他代课,最后期末布置了一篇论文下去。
现在已经到了ddl的日期,还好祁骁现在除了走动有点不方便,头偶尔会晕以外,没什么大碍了,晏清雪不用时刻照顾他,不然他都没时间打分登记。
不过就算祁骁不让他不用那么紧张自己,晏清雪还是见缝插针地关心他,看文件半小时了,过来给老公按摩一下,让他喝一杯水,祁骁睡觉,还给他掖被角,等他睡完午觉起来,就用热毛巾温柔细致地给他擦脸,祁骁看纪录片的时候,就给他端碗梨水喝……
祁骁现在发自内心地感谢祁母,如果没有祁母,他怎么赚的来这么好的一个老婆,于是祁骁带着点炫耀的意味跟祁母聊天。
祁骁:[图片]
祁骁:清雪做的梨水,好喝。
祁母:[图片]
祁母:清雪织的围巾,暖和。
祁骁:……妈
祁母:[小老弟,跟我斗.jpg]
祁骁:您真潮。
祁母:谢谢。
被祁母反将一军的祁骁转头抱着老婆:“阿雪,为什么妈有围巾我没有?”
围巾?晏清雪想了几秒才想起来,是和祁母认识没多久的时候,他织了送给祁母的。
晏清雪摸了一下男人的头发:“我给你也织一条就是了。”
祁骁:“你还给谁织过?”
晏清雪:“除了妈妈,我就给我外公,程橙,还有我自己织过。”
祁骁满意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好,我先谢谢乖宝。”
等晏清雪的围巾织好,祁骁的伤也养的可以出院,已经到了快过年的时候了,两人终于回到了家中,这次直接住进了结婚前说过的大平层里,那里已经按照晏清雪主导并询问过祁骁的图纸装修好了,东西也让祁母叫人帮忙拿了过去,现在直接拎包入住就行。
新房子有一个超漂亮的大落地窗,晏清雪站在前面摸了摸玻璃:“老公,这个是单向玻璃哦。”
祁骁嗯了一声:“所有窗户都是。”
晏清雪回头:“我的意思是……在落地窗前面做也不会被人看到。”
祁骁深深凝视了他一眼,喉头滚动了几下。
第二天的时候,祁骁双手放在晏清雪小巧的腰窝上,按着他的腰在落地窗前狠狠贯穿了他,鸡巴大力凿弄着水红的肉穴,捣弄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房子里有地暖,温度十分宜人,晏清雪穿着那天骑乘祁骁时穿的裤子,这条裤子现在裆部已经完全被撕烂,腿心中间一览无余,清晰可见男人狰狞粗壮的大鸡巴是怎么在烂熟湿软的后穴里驰骋,要把在病房里面没能完成的事翻倍计较回来。
“哈啊啊……啊啊……轻点……老公……”晏清雪被顶的不住踮脚,想躲开身后人凶狠的cao干,玉茎一下一下拍打在玻璃上,骚红的阴蒂尖尖随着男人的动作撞击着坚硬的窗户,快感让没有被插入的花穴也黏糊糊地挤出甜腻花汁,湿漉漉的精液和淫水弄的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