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着的陈渔全靠司严搂紧才没滑到地上。她全身只剩破布,内裤湿成了一条细绳,胸罩早被扯掉了,一对喷着奶水的大白兔打湿了司严的白衬衫。
酒会才开始一个小时,两人就不能见人了。好在司严早有准备,他拖陈渔进杂物间的时候已经手机一键发出指令。他抱着陈渔打开门缝,守在门口的下属递进来两套衣裳。可是脖颈和锁骨间撕咬吸吮的爱痕是怎么都遮不掉的。
司严坏笑着在陈渔的耳边说:“不知道多少人听见你求着我操你。”
陈渔潮红的脸更加绯红,双颊滴出血来。明明是男人强上,又说是她求的。陈渔将发烧的脸埋进司严胸口:“不要再说了~我们提前回家好不好~”回家两个字让司严心满意足,以前他去去哪儿都喜欢住酒店,和陈渔一起后,散布各处的豪宅终于等来了主人的临幸。
“晚点回去,afterparty有个私局,你陪我一起。”司严道。即使身边已经全部替换成了女保镖女管家,司严也不放心陈渔一个人先回去。有一次他亲眼见到女人喝醉后往女保镖的脸颊上啪叽一口,差点没把女保镖掰弯。
酒会的私局是主办方的大佬邀请几位到场的重量级客人私下组的局,都是日理万机的人物,聚一次不容易,当然不能只是在酒会上肤浅的聊聊。利寒虽然是代表陆沉来的,一样被邀请了。他的分量不比陆沉少,或者说接过利家家主之位的他比还是陆家太子爷的陆沉分量更重。
主办方的大佬叫阿方索,是个华裔混拉丁裔的混血,年事已高,与同样有华裔血统的司严关系一直不错,将司严当成小辈看。阿方索得知司严最近迷上一个东方女人,五个月了还痴缠着。一个花花公子懂得收心了,他本是乐见其成,可司严什么场合都带着女人这点让他不太放心,万一是个使美人计的商业间谍。
这一次司严又带着女人过来,阿方索皱着眉,就算他不介意,其他客人也要介意的。他以眼神询问众人,与司严熟的几个都习惯了,利寒也表示可以接受有无关之人在场。他的神情淡漠,仿佛不认识陈渔一般,与一个小时前判若两人。
最重量级的几个人都没意见,其他人也就不计较了,反正若真发生泄密事件,都是司严的责任。
陈渔倦怠地依偎在司严怀里,刚刚实在是被操很了,差点直接晕过去。她微合双眼,假装利寒不存在。利寒的平静在她的意料之外,细想起来又在情理之中,他总不会为了一个名不符实的前期在大家面前闹起来。
司严一边聊着生意,一边给陈渔喂水喂樱桃,不时亲上一口。不是在外人面前表现什么,他惯来如此。空调凉了就给她盖毯子,见她困了就搂在怀里哄睡觉,只要陈渔不给其他男人碰,他就是最温柔最疼人的男朋友。
晚些时候,关于一桩生意的初步共识达成,时间也很晚了,大家约好明天再组第二局。散场的时候利寒主动找司严私聊。主动承认了先前的行为有点不妥,又将陆沉卖了,说陈渔是陆沉的情妇,完全撇清自己和陈渔的关系。利寒的神色平常,看上去真的只是一个局外人。或许刚刚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司严想,毕竟大多数男人看到陈渔都忍不住吃个豆腐。不论利寒真心假意,司严都配合利寒改善了两人的关系,为了生意着想,更为了从利寒口中打听陈渔的过去。
两个男人在露台上谈完,回到房间,主人阿方索正在摸睡熟中陈渔的小脸,气得司严想打架。
“叔!”因为关系好,司严私下一直叫阿方索叔叔。
阿方索见司严炸毛,安抚性的摆摆手:“好了好了,我就想仔细看看什么样的女人将你迷得五迷三道的。”阿方索侧坐着,尽量不让司严发现他的裤裆已经鼓起来,他刚刚摸脸的时候忍不住摸了摸女人的嘴唇,结果女人小舌伸出来舔了他的指尖一口,真是又娇又媚。他年纪大了,很少有女人能让他轻易勃起,司严的女人真是个尤物。
司严冷哼一声,打横抱起陈渔。睡了一觉的陈渔被动静弄醒,迷迷糊糊地勾住司严的脖子亲了上去。被女人一亲,司严就走不动路了,他和阿方索借个房间住一晚。阿方索住的是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刚刚谈生意是在客厅。除了阿方索住的主卧之外,客卧还有两个,他自然同意。
司严亲着陈渔随便进了间客卧,客厅还剩阿方索和利寒两个,两个男人对望一眼,利寒打电话叫来鹿鹿,阿方索也叫来今晚陪他出席酒会的女伴。
阿方索叫女伴给利寒吸屌,利寒礼尚往来让鹿鹿去给阿方索舔。要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做爱,鹿鹿已经很不好意思了。结果利总还让她去服侍别的男人,鹿鹿委屈的不行,眼睛直打转。利寒刚要发火,阿方索摆摆手,不为难小姑娘,叫自己的女伴一起伺候两个人。
阿方索的女伴是个三十七八的熟女,一根鸡巴已经很难满足她,听见阿方索的话,立刻握住两根巨龙一起一舔又吸,一想到一会能被这两个大家伙操,女人的骚穴就不住的流出淫水。
两根鸡巴的顶端挨在一起,女伴伸出舌头来回的舔,不时的一起含进嘴里,舌头打转着搅。两根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