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渔听着利寒将别的女人操到高潮的声音睡着,梦见了以前利寒操她的日子,黎明醒来,司严沉沉的睡着,陈渔悄悄翻出小包将避孕药吃了,然后起身去洗手间。
客卧没有独立的洗手间,她打开门穿过客厅去共用的洗手间。客厅里两男两女横七竖八赤裸地躺着,让陈渔想起以前的日子,自己也是这样。随便的cao随便点的睡,和司严在一起后,一切都正经的不像话,她从没出轨过,司严也是一样。对于曾经的日子,陈渔说不上厌恶还是怀念,她绕过他们,走到洗手间洗浴,一个男人在肉壁她关门的时候挤了进来,不是利寒又是谁。
利寒一言不发,将鸡巴挤进陈渔的骚逼撒了泡尿,然后施施然离开,全程沉默着,似乎将陈渔当成了厕所里的尿壶。陈渔拖着被射大的肚子一边流泪一边清理身体,她已经数不清利寒是第一次在她骚穴里撒尿了,司严从来不会这么干。可他她偏偏被利寒无耻的行为射高潮了。
时隔半年,骚逼再次被灌满,虽然不是精液,也让陈渔回想起曾经被男人们轮流内射,小肚子涨涨的无比满足的快感。
陈渔将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白嫩嫩的肌肤上绽开着各种红色的爱痕,都是司严的杰作。陈渔裹了浴巾,从洗手间出来再次穿过客厅,利寒竖着鸡巴坐在沙发上,陈渔无视这个恶魔径直走过回到客卧关上门。
司严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身边的女人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抱着他,小脸在他的颈窝上蹭。以前陈渔提前醒来都是蹭他的鸡巴,这样纯粹亲昵的举止很少。司严的心底一片温柔,搂着女人浅浅地吻。
两个人温柔的爱抚,门外传来操逼的声音,陈渔不用猜就知道是利寒。司严摸摸陈渔的骚穴,已经湿透了,在她耳边问她要不要。
“今天不是还要继续谈生意?谈完再做。”陈渔的手搭在男人胸口,难得拒绝了一次。
司严嗯了一声,他也很担心操起女人来一天都下不了床。可是陈渔的拒绝还是激起他的怀疑,女人向来是要不够的!他沉下声问:“你刚刚出去洗澡了?出去了多久?”
“洗澡吹头发一共40分钟。”
“40分钟?”正常的时间,但是司严的眉头皱得更紧:“有没有被外面两个男人操?!”虽然他明白如果外面真的干起来,他一定会被吵醒,但是依旧惹不住疑神疑鬼。和女人在一起之后,他总有一种她会随时被人抢走的感觉。
陈渔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利寒在她骚穴里撒尿的事,搂紧司严说没有。其实刚刚她算得上出轨了吧,如果被司严发现,只怕会是地动山摇的暴怒。
“真的没有?!”司严的大手抚上陈渔的脖子。
“真的没有,你放开。”陈渔讨厌脖子被掐的感觉,不舒服的去掰司严的手。
司严却加重了手劲:“可是你肯定看到了他们的鸡巴对不对?!骚货!你的男人是我!叫你偷偷出去看别的男人鸡巴!叫你看!叫你看!”司严一边掐脖子一边用鸡巴在陈渔的身上戳,“这根才是你能看的鸡巴!”
“唔唔……咕唔唔唔…………咳咳、唔、、放开……”陈渔被掐得气息不稳,大脑越来越缺氧,司严却不放松力道,一边掐着脖子,一边扶着鸡巴往女人的骚逼里撞。
陈渔的逼本来就紧得不行,身体缺氧造成的僵直反应让骚穴更紧了,夹得司严嘶了一声,一寸寸地往里面挤。
窒息刺激起身体更多的欲望,媚肉疯狂的攀咬着挤进来的硕大,狂乱的蠕动,鸡巴被绞得要死,司严爽得不停得大吼,操!操!操!操!操!晃着腰在骚穴里横冲直撞。火热的肉棒从各个角度狠戳肉壁,陈渔被干得双眼失神,嘴角流出口水,缺氧将她带入一半清醒一边幻觉的状态,窒息放大了每一个细胞的快感,爽得像是吸了毒一样。
呃啊啊啊啊啊、、再这样下去她要、她要——
“昂昂昂昂昂!昂!呃昂昂昂!昂!昂!!!!”即使被掐住脖子,高潮来临的瞬间,陈渔还是发出了凄厉的惨叫!濒死的快感折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身体完全承受不住这份快感,潮吹的水和失禁尿齐齐泄了出来。
“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昂——”死了,她要死了,陈渔感觉自己魂飞魄散,司严也好不到哪里去,极剧收缩的花穴根本不给他丝毫守住精关的机会,直接将精液吸了出来。
操!
爽透了!脑髓都发麻!司严仰着头怒吼,双瞳都失去焦距,回过神来,硬起来的鸡巴又在紧热的骚逼里冲刺了,他的手还掐着女人的脖子,陈渔完全没了叫声,他慌忙松开手。掐住脖子的双手猛然松开,陈渔在一口气喘上来的瞬间体会到了极度灭顶的快感,每一个细胞都体会到鲜明的高潮的快感钻进骨子里流窜——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渔哑着嗓子吟叫,舌头连着口水伸出唇外,蛮腰绷直弓起,浑身抽搐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水泄出来——
大量的阴精冲涮过被媚肉绞疯了的肉屌,甬道急剧收缩,司严操红了眼睛,双手死死扣住女人的腰,拼尽最后一丝忍耐。重重的撞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