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纹满暴力纹身的浅棕色肤色的黑道男人提着早已被干瘫软的女人的屁股从背后猛cao,狰狞的大肉棒在被干得穴口外翻的骚逼里直捅,陈渔已经记不得被干高潮多少次了,男人还是不放手,换着各种姿势干她。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陈渔已经被干得没有力气淫叫了,只剩呻吟。偏偏骚穴还欢愉地吃着鸡巴,媚肉蠕动的比之前更兴奋,向男人索取更多的快感。
这个女人太好操了!已经射精三次的黑道根本停不下来。特别是女人一脸淫荡的看着他时,他简直就想一直给她灌精,所以干脆后入,不去看那张勾死人的脸。可是女人的翘臀撅起,纤细的小腰被干得乱晃,勾勒出迷人的曲线,看得一样鸡巴发胀,恨不得顶死女人才好。
陈渔的骚穴最喜欢粗暴的cao干,男人顶得越狠,女人越是淫荡,明明没一点力气了,还要不时发出奶猫一样的低叫:“要~还要~~”听得男人耳朵发麻,又一把抱起女人搂在怀里一边亲一边操。
“小骚货~还走不走了!当我的女人天天让你这么爽!”黑道男人自诩将女人操透了,女人根本离不开他大鸡巴。没想到陈渔听见走这个字,充斥着快感的脑子清醒了一分,模模糊糊的看见小朋友躲在墙角手淫,挣扎着要起身。
“放开、放开、、嗯嗯嗯唔、、你说过放我们走的啊嗯、、嗯嗯啊嗯嗯嗯嗯、、”陈渔无力的推搡着男人,在他的怀里挣扎。
操成这样了还想着走!黑道男人气得狠狠地拍了几巴掌酥胸。“走不走?!”
陈渔被干得头昏脑胀,喃喃地说:“走。”她怎样都好,总要将连累的小朋友送走。
走!走!走!走!这个死女人为什么要走?!她出去也是被司严折磨,跟着他不好么,他操她操这么爽,还搂着她亲亲。他都多少年没和一个女人这么黏糊了。
黑道男人抽出被下面的小嘴咬死不放的硕大肉棒,走到办公桌前按下按钮,一道隐形门被打开。
隐形隔间里摆放着各种调教架子,捆绑椅还有关性奴的笼子。一个女人上身平躺双手被锁,双腿高高的分开吊起,一根粗黑的鸡巴在早已cao翻了小穴里猛戳,女人被干得呜呜直叫,口水不停的从口球中溢出,整张脸扭曲变形。另一个女人趴在特制的椅背上,双臂平举被绑 ,奶子从洞里露出来,双脚铐着锁链,一个浑身刀疤的男人正在cao她的后穴。刀疤男每戳一次,女人就凄厉地惨叫一声,显然后穴是第一次被开苞。
地上有很多套着狗圈的女人在怕爬,有的是被男人牵着走,有的是从后方拉紧绳子,迫使女人高高的仰起头,屁股翘着承受大屌的操干。一边被干一边爬,地上全是淅淅沥沥的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而性奴的笼子,有宽有窄有方有圆,有的女人被吊在半空,有的折叠着身体塞在里面。骚穴或空着或插着一根或二根震动棒,每一个都在哭求着外面的主人用真正的大肉棒操她们。
黑道男人将陈渔的双手吊起。一只大腿也被吊到腰的高度,陈渔只剩一只脚尖够到地面,一旦站不稳,双臂就被牵扯的难受。陈渔控诉地看着男人,得到的一阵鞭打,从雪白背后到白生生的奶子到蜜桃般的屁股,全都通红一片。
陈渔疼得流泪,呜呜哭泣,极美的脸蛋梨花带雨,男人忍着心疼又狠狠抽了几鞭。“还走不走了?!”
“走、、”陈渔眼泛泪花:“至少让小朋友走。”
黑道男人看一眼站在密室门口手上握着自己的鸡巴撸的大男孩,冷笑一声:“只怕人家不领情舍不得走呢。”他冲对方喊了一声,叫他离开或者加入他们随便的cao女人。“我给他选择的权利了,你可以乖乖给我操穴了。”男人扔掉皮鞭改用大掌拍穴,原本红肿的小穴更加红肿充血。先前射进去的白浆随着淫水一丝丝的往下流,勾得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忍得发疼的鸡巴捣进女人的骚穴,没冲刺几下就射出一大炮精液来,男人抱着被射得发抖的陈渔大口喘息,鸡巴堵在穴口,不让白浊流出来。
“你这个骚女人,随便吃口精液都能高潮,和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我天天把你喂饱。”大不了以后他少干点其他女人,把精液都留给这个骚逼。
“我不要做性奴、、”陈渔呜咽着说。天天被操逼当然很爽,可是她不想过每天扒着小穴给男人操的生活。
“不做性奴,做我的女人。”黑道男人在陈渔身上将射完精的鸡巴渐渐蹭硬,又开干起来。
陈渔全身虚脱,脚尖承受不住,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鸡巴上,将大肉棒吞得极深。两个人都双爽得不行,快感一波波的冲上头顶,陈渔哑着嗓子娇喘:“哈啊啊、、都是一样的,成为你的女人也是供你随便操逼、就像现在一样、、”
“有什么不好,骚逼都被干肿了还吸着粗屌不肯放,不就是想被狠狠地操。”
自己的骚穴确实在拼命吞着鸡巴,陈渔无力反驳,解释的话出口一半又收了回去。“因为被打了——”解释什么,她的逼本来就很喜欢被男人干。被捣逼真的很爽啊,有时候她真的自暴自弃的想干脆就臣服在男人的胯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