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是你。”琴归羽与张宽针锋相对。
此刻的琴归羽也似乎变的格外狂妄,抬手便是一掌,一股滔天的气势从琴归羽身上爆发出来,比之之前在后花园还要更强。
张宽也毫无惧色,冷笑一声抬掌相接,周围十几人默默旁观,不发一言,他们也想看看琴归羽得实力如何。
双掌即刻相触,无形的劲气弥散开来,吹的二人一扇猎猎作响,四周风声大作,黄叶飞散。
张宽依然坐在石凳上,但是另一只手却抓住了石桌的边缘。
他已经落了下风。
“张狂,退下吧。”雪老人缓缓开口。
已经不需要再试了,可以确定地是此刻的琴归羽绝不比张宽弱。
但是张宽被叫做张狂绝非是随便说说而已,他可并不是自愿当作棋子来试琴归羽的。此刻大吼一声,脚掌一跺整个人站立而起,同时按住石桌的左手也抬起按在自己的右掌上,用双手对抗琴归羽。
内功比拼最为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落个经脉破裂而亡的下场。
琴归羽面色如常,竟然还轻轻抬脚上前了一步,张宽面色发红,缓缓退后了一步。
琴归羽在上前一步,张宽再退后一步。
周围十几人目露震惊之色,张宽武功仅次于剑雨花青,由此看来江江湖传闻不实,还是雪老人的看法更为靠谱——琴归羽排在剑雨花青之后,与雪老人不相上下。
张宽再退一步,已经离开了石凳,琴归羽便好整以暇地坐下,同时右掌屈指一弹,“嗤”地破空之声传来。
张宽大惊,身子转动,同时收掌后撤将力道尽数引至身后,“呼”的一声,张宽身后狂风大作,伴随着一道破空声,远处落叶漫天,墙上“噗”的一声出现了一个小坑。
“不过如此,家师剑法让你学去,当真是浪费了。”
琴归羽嘲讽声传来,张宽大怒,举掌再待上前,但是雪老人却出现在张宽身旁,伸手按住了张宽的手掌。
“张狂,都不小的人了,何必这么大火气。”
一旁的其他人这才纷纷开口:“是啊张兄,琴归羽目无礼法,你又何必与他置气。”
云天南也道:“张兄,我们今夜前来又不是为了找麻烦,他要坐便让他又如何?”
张宽收手立于一旁,目中依旧带着怒火,冷冷道:“琴归羽,你我没完。”
琴归羽淡然道:“不急,等我杀了段和玉,给你时间动手。”
说话是根本没娶看段和玉一眼,独孤景转头看向段和玉,却见他正提着青龙剑带着杀意看相琴归羽。
“说吧诸位,此刻前来所为何事?”琴归羽将双手置于石桌上,拖着自己的下巴问道。
此刻琴归羽与杜汐儿二人坐于是石桌便,而四周十几人皆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但是只能站于一旁,放在任何场景下都是不可思议之事,但是此刻却无一人开口表示不满。
无人开口,只有
王病冷笑着道:“好一个狂妄的琴归羽,你真当自己手段通天,能在我等围困下逃出生天吗?”
琴归羽神色平静:“自然不能,但是你们当中又有谁能够保证,自己最先动手最后还能活着离开此院?”
“漫笑江湖一步景,坐看天下一苇如。”乐正商拍了拍手,竟然给琴归羽鼓起了掌,“天下只知我飘渺楼外这两句话狂妄,却不知是出自琴谷主之手,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琴归羽对着乐正商拱了拱手,“此刻院中人太多,琴某多年不入江湖,还请乐掌柜给引见引见。”
“好说。”乐正商也是笑着拱手道,“那在下便一一介绍一下,当年琴谷主隐居前后,有好事者按照武功高低给江湖中人拍了顺序,‘寒风断柳不空箭,铁枪折扇伴芳菲,醉饮痴情琵琶曲,张狂剑雨雪中眠’。在下便按照这诗句一句一句给琴谷主介绍,此顺序与江湖威信以及现在的实际武功高低无关,诸位还请勿怪。”
乐正商说着对着周围拱手。
这诗是多年以前的排列,此刻个人武功具体如何并不好说,更何况当初便有人对此排列不满,不然列此诗句之人也不会被寒风追杀至死。乐正商此举便是暗中给琴归羽提个醒,让他稍微了解一下此处各人的武功情况,好心中有个数。
“寒风不曾到来,这位便是‘断柳’柳断魂,以音律杀人于无形,当年便能以笛声化有形之刃断百步之外的柳枝而出名。”
柳断魂看起来于琴归羽年纪相仿,莫约三四十岁,即使往大了算当年也是才三十岁,这件其内功之高。只见他手中一支长笛,一身青衣一副儒生模样,此刻拱手道:“琴谷主。”
琴归羽道:“以声化形,入此门槛,往后不可估量。”
“多谢琴谷主。”
琴归羽与他年纪差不多,此刻如长辈一般的话柳断魂听后完全不以为耻,反而有些开心的模样。
独孤景缓缓走到柳断魂身边:“柳前辈,您当初送于爷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