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杜广动手,这些锦衣卫一个个齐齐上前,直接将腰间的绣春刀拔了出来,冲着包清、唐庆等人怒目以视,看那架势,如果说他们敢上前一步的话,他们手中的绣春刀绝对会向着他们砍下。
实在是杜广那一刀太过出乎意料了,任是包清怎么也没有想到杜广竟然说动手就动手。
自从李桓执掌的锦衣卫之后,这些锦衣卫越发的猖狂起来了,动辄杀人。
就在这些吏员准备向着那些箱子走过去的时候,只听得一声断喝响起道:“谁敢,尔等一没有陛下旨意,二没有我家大人手令,休想打这些银子的主意,谁若是敢再向前一步,本官有权将尔等斩杀当场。”
唐庆睁大了眼睛,一股热流刹那之间喷了他一脸,就在他身前,刚刚迈出了一步的吏员竟然被杜广一刀砍掉了脑袋。
一想到李桓,这些官员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只能说不愧是李桓那疯子的手下吗?
可以说每次地方税赋入库,他们都能够沾光,吃个饱,这次很明显也是一样。
虽然说相隔了一段距离,但是岸上的一众人却是能够清楚的看到甲板之上所发生的事情。
要知道朝中许不知多少人都知道今日他前来接收银钱,甚至岸上就有不少官员看着,若是就这么的被杜广给拦下的话,他包清不要颜面吗?
包清气恼交加的盯着持刀而立的杜广。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杜广那一道身影,他们彷佛看到了李桓一般。
几名吏员以极快的速度上了大船,在他们身后则是被征发来的差役。
连包清都被吓退了,唐庆等人可想而知,直接是连滚带爬的跟在包清身后下了船。
杜广一张脸满含杀意的盯着这些吏员。
包清听了杜广的话,气急而笑冲着唐庆几人道:“都愣着做什么,没听到本官的话吗,还不做事。”
唐庆兴奋的一挥手道:“准备清点银子。”
但是现在杜广竟然当着他的面,一刀砍下了他们户部吏员的脑袋,这如何不让包清为之震惊。
甚至为了争取这次的机会,他们可是走了好一通的关系,才算是谋求到了这一项美差。
毕竟在包清看来,除了李桓之外,锦衣卫之中的人还是很好拿捏的,就像以往一样,他这位堂堂侍郎,就算是当初的锦衣卫指挥使石文义见了他都是非常的客气,更不要说只是一个区区的千户了。
几名吏员再次上前,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得呛的一声,绣春刀出鞘,随之刀光一闪。
大船之上,杜广听了包清的吩咐,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杀机道:“包侍郎,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就是包清也被这一幕给吓得蹬蹬后退了几步,惊骇的看了看杜广,再看看倒在地上的那名户部吏员的尸体。
征伐的差役道:“听到没有,随我一起上船,准备转运金银。”
他堂堂三品大员,若是连一个区区锦衣卫千户都压不住的话,那他还有何颜面去见一众同僚。
“你……你怎么敢!”
这船上他是一刻都不敢停留了,万一杜广发疯,将他给砍死在船上,那他岂不是死的太冤枉了吗?
那几名户部吏员登时眼睛一亮,一个个的脚步欢快的踏着木板上船。
原本跟着走上船的差役更是吓得面色大变,直接调转头,如同见鬼一般向着岸边跑去,同时口中还大声的呼喊:“杀人了,锦衣卫杀人了啊!”
包清闻言冷笑道:“本官也想问你,杜千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转运银钱入库,这对于他们来说,那可是美差啊。
鲜血激射,血腥的场景直接将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唐庆等几名户部的吏员上了船,向着包清行礼道:“大人,咱么的人来了!”
噗通一声,唐庆直接吓得跌坐于地,脸色煞白,难以置信的看着挥刀而立拦在他们身前,眼中满含杀机的杜广。
唐庆吸了一口气,瞥了杜广一眼道:“大人有令,接管银船……”
杜广眼中闪过一缕杀机,上前一步,沉声喝道:“滚!”
不少官员对视一眼,眼中生出浓浓的忌惮之色。
几名户部吏员闻言兴奋上前,目光自然是投向了大船之上,那一个个被封条封死的大箱子,那可都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啊。
唐庆等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向着包清看了过去。
包清等人从船上退了下来,想到自己堂堂三品大员,竟然被一个锦衣卫千户给威胁了,包
包清又怕又怒,尤其是当杜广那满含杀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直接将包清给吓破了胆子,再次后退了几步,然后留下狠话转身就走。
包清点了点头道:“准备动手!”
“疯子,真是一群疯子,你们等着,本官绝饶不了你们……”
尤其是杜广回到直接将一名户部吏员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的那一幕,直接看傻了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