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吗?”
岳不群道:“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传出去……”
韩乐直接摇头道:“没人会信的,这榆林道汤家不敢说一手遮天,那也是一言九鼎,没人敢得罪的存在。众所周知,朝廷的赈济粮是被鞑靼人给劫走的,若是有人敢跳出来说是汤家干的,你信不信到时候那人肯定会被汤家反咬一口。”
说着韩乐拍了拍岳不群的肩膀笑道:“所以说岳先生你大可不必担心,这等事情汤家也不是做了一次两次了,有鞑靼人背锅,根本就不用担心什么。”
岳不群一副长出一口气的模样向着韩乐道:“多谢韩兄为我解说,这几日岳某可真是担惊受怕,提心吊胆,生怕一觉醒来,朝廷的人就来抓人了。”
韩乐捋着胡须笑道:“大可不必担心这些,刚好今日账册已经处理完,我便带岳先生你前去青楼放松一下。”
岳不群闻言不由一愣,说实话,青楼这种地方,他可从来没有去过。
以往他身为华山派掌门,满心思的扑在华山派的发展壮大上面,日夜想的都是如何将华山派发展壮大。
再说了,他可是华山派的掌门,若是让人知道流连青楼那等地方,那他华山派还要不要脸面了啊。
至于后来投了锦衣卫,岳不群几乎就没有闲着过,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时间和功夫去青楼这种地方。
所以说听到韩乐要带他前去青楼放松,岳不群还真的是有些惊讶。
韩乐将岳不群的神色反应看在眼中不由的哈哈大笑,冲着岳不群道:“岳兄你不会从来没有去过青楼吧。”
岳不群轻咳一声道:“让韩兄见笑了。”
韩乐大为惊讶的道:“没想到岳先生你竟然没有去过青楼。”
花月楼正是绥德州最为有名的一处青楼,韩乐说是要让岳不群开一开眼界,特意忍痛花费了大价钱,来了这花月楼。
当然韩乐、岳不群他们并非是一来就选了花月楼的姑娘,而是在大厅之中同许多人一起饮酒,欣赏花月楼姑娘的表演。
此刻韩乐、岳不群二人坐在一处角落里,不远处的大厅中,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身着薄薄的纱裙,舞动身姿,可谓是动人无比。
韩乐一边同岳不群饮酒一边给岳不群介绍着花月楼的姑娘如何了得。
忽然之间,岳不群眉头一挑,只听得边上一张桌子边上,几名乡绅正坐在那里低声说话。
只听得其中一人开口道:“真是可惜了,我等身份不够,竟然不能参加宴请那位钦差大人的宴席。”
边上一名胖乎乎的员外点了点头道:“是啊,那可是钦差大臣啊,若是能够与之同席,不知会羡煞多少人。”
一人笑道:“说来这位钦差李桓李大人,看上去似乎相当的好说话,咱们大家伙倒是不用担心了。”
岳不群听到这几人的对话不禁面色微微一变。
轻咳一声,岳不群向着其中一人开口道:“诸位兄台,岳某在这里有礼了。”
几名正在叙话的乡绅听到岳不群的声音不禁向着岳不群、韩乐二人看了一眼。
当看到岳不群、韩乐二人那一副儒雅的模样的时候,几名乡绅立刻就看出二人读书人的身份。
对于读书人,这几位乡绅还是不敢慢待的,那人闻言冲着岳不群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可是有什么事吗?”
韩乐也是有些讶异和好奇的看着岳不群,似乎是不知道岳不群为什么忽然同这些乡绅开口。
岳不群笑了笑道:“岳某方才无意之间听闻诸位说什么朝廷的钦差,莫非朝廷派了钦差前来绥德州吗?””
这些时日,岳不群人就在汤家,鲜少有机会离去,更是不敢随意去联系地方上的锦衣卫。
也就是前番隐匿身形,通过锦衣卫的渠道将自己大概的处境传了回去,甚至都没有具体告知他眼下的境况。
显然岳不群怕的就是自己伤势未愈,结果因为一时疏忽大意而泄露了行踪,毕竟他还有风清扬、封不平这些厉害的对头正满天下的寻他呢。
这些日子,岳不群一边养伤,一边收拾一些关于汤家的罪证,想着等到自己伤势痊愈了便悄悄离开汤家。
只是岳不群没想到在这青楼之中,竟然无意之间听到了关于李桓的消息。
因为消息传播不便的缘故,岳不群同锦衣卫失联这么久,却是连李桓被天子任命为钦差亲赴陕地的消息都不知道。
那名乡绅闻言,看了岳不群一眼,带着几分傲然道:“正是如此,就在不久之前,我等可是亲自前去迎接钦差大人的仪仗的,远远的看到了钦差李桓大人。”
边上一人笑着道:“还别说,那位钦差大人当真是年轻啊,这般年轻便被天子任命为钦差,真不愧是天子的宠臣呢。”
方才那名乡绅一副惋惜的模样道:“只是可惜我等身份低微了一些,没能前去汤家酒楼参加为钦差接风的宴席。”
岳不群脸上配合的露出惊讶之色,一副感慨的模样道:“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