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单方面实施的羞辱,在信息素刺激下,谢起本能地起了反应。
彦舒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满足他,而是给他那处套了环。
紧箍的痛感,再施加一定的刺激。
整整一个晚上,谢起从生到死,再从死到生。
天光微亮的时候,他甚至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
彦舒掐着他的脖子,让他窒息的同时,又柔情蜜意地舔着他的嘴角。
他甚至听到对方再说:“你知道的,我永远爱你。”
“你该喊我什么?喊对了我就把这个东西摘下来。”
他听信了魔鬼的哄劝声,从亲昵的宝贝开始喊。
宝贝,宝宝,亲爱的,老公。
每换一个称呼,彦舒的脸色就阴沉一分。
直到后来,彦舒不想再听他喊出任何称呼。
心思多变的疯子,最后再解开他环的那刻,与他耳边轻声道:“你该喊我哥哥。”
陷入昏睡的那刻,谢起在心里冷嗤:“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这一次,谢起昏迷了近乎一天。
过量的麻醉让他大病初愈的身体,饱受副作用的折磨。
一连几天,身体仍然虚弱。
而那个棕色头发的beta,也再没出现过他面前。
谢起计划着要逃了,他不可能继续跟一个疯子待在一起。
alpha本就聪颖,没多久他就摸清了保安的换岗时间,以及监视器查看不到的死角。
他对这个偌大的山庄熟悉得不得了,轻车熟路地,谢起逃了出去。
他没想到能在半路上遇到那个omega。
白皙的皮肤,棕色的头发,浑身散发着香甜气息的omega。
在看见他的那刻,omega扑到了他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
在omega饱含哭腔的陈述中,谢起得知了彦舒隐瞒的真相。
他确实有个恋人,但那个恋人是眼前这个叫陈斯的omega。
谢起是个摄影师,时常去外地采景。
数个月前,一次外出摄影的过程中,谢起出了意外,恰好摔倒了脑袋。
陈斯失去了恋人的一切联系,找到恋人家中,却不被允许进入。
只好守在这里,希望能见谢起一面。
谢起看着陈斯的眼泪,心乱如麻,有种直觉告诉他,陈斯说的才是真相。
但不知道为何,他心中总有一种不适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陈斯的头发太像他记忆中那个画面。
那个……跪在彦舒面前的男人。
他深吸了一口气,简洁地告诉对方自己脑袋摔伤,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斯目光微动,很快便说:“没关系,我可以陪你慢慢想起来。”
他目光深情地望着谢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好好爱你,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
不知为何,谢起听到这话,却更感不适。
谢起:“对了……你刚刚说,你来我家找我?”
他望向半山腰那巨大的山庄:“那是我家?”
陈斯:“是啊。”
“那……彦舒是谁?”
那是他的家,为何彦舒在那处更像主人。
陈斯不解地望着他,好似不明白,为什么谢起与彦舒相处这么久,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你是说厉彦舒?”
omega用温软的语气,轻声地给予了谢起近乎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他是你哥哥啊。”
“亲哥哥。”
第5章
谢起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庄园的。
他浑浑噩噩辞别了那个omega。
在对方近乎冲击地发表了,这段时间来跟他日日纠缠,夜夜同寝的人,是他的亲生哥哥以后。
也许这个omega也没有那么可信,直觉不一定可靠。
如果厉彦舒真是他的亲哥,对方为什么跟他不是一个姓,又为什么非要跟他纠缠在一起。
这两个人之间,总有一个在说谎。
但在过于荒唐的言论中,谢起更倾向于陈斯在撒谎。
回到庄园,庄园里一片慌乱。
佣人和保安都集中在庭院,厉彦舒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安然地坐在最正中的椅子上,手里捧着一杯咖啡,目光所及之处,人人自危。
直到谢起再次出现,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但尚未来得及侥幸,厉彦舒便叫来管家,解雇了一大半人。
谢起感受到那些人不甘又埋怨的目光,面色愈发苍白。
厉彦舒走到他面前,甚至没有问他到底去哪了,而是温声道:“怎么出去也不说一声,你吓到我了。”
谢起抿了抿唇:“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
厉彦舒审视着他的表情,似乎猜到了什么,竟然笑了:“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