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紧密的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
霸道总裁趴在床上,嘴里紧紧咬着枕头,努力不让自己难耐的呻吟泄出。
他的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缚在头顶,白衬衫领口大敞,露出一对被操得摇曳连连的大奶。西服裤子半褪到膝弯,黑色的子弹头内裤还撑在大腿上,就这样狼狈不堪地被那根肉柱一次次贯穿。
他中途悄悄回过一次头。阮糖糖的脸上没有丝毫勉强和挣扎,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迷醉与畅快。
这令霸道总裁不寒而栗。
那人是真的想干他,而且可能是早就想了。甚至还在内心计划演示过,要怎样绑住他,怎样将他压在身下,所以才能这样熟练而享受地一件件实施下去。他甚至故意让他穿着西服,让他作为霸道总裁——阮糖糖的包养人,撅着屁股承受那根可怕巨物的操干。
阮糖糖的手掌在他身上不住地摩挲着。那双手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养得又白又嫩,连一丝薄茧都没有,此时却在他身上肆意地游走,抓他的屁股,揉他的奶子,甚至徘徊在他菊穴处按压逗弄。
“怎么不叫叫呢?”阮糖糖清脆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曾经觉得悦耳动听的声音,此时却令他胆寒,“你的逼这么紧紧,啊,吸得我好舒服。你不舒服服么?你以前跟我做爱,不是很快活活来着么?”
“你……你是在报复我么?”
霸总咬着牙,心碎更甚于身痛。
难道这么多年,阮糖糖在他身边都是虚与委蛇,卧薪尝胆过来的么?一切都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么?
“没有有啊,操你就是报复你么?”阮糖糖将他一把掀了过来,面对面地操了进去,让男人看见他无辜惊讶的脸,“我只是真的想操你而已,你的屁股股看起来真的很棒。”
他把碍事的裤子拽了下去,掰开霸总的两条长腿,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越操越猛。二人阴阜相撞,湿红一片。粗壮的柱身将薄嫩穴口撑得又圆又大,近乎透明,上面不一会儿就堆满了撞击而出的细密白沫,将霸总的黑硬耻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
“嗯唔……嗯、嗯啊……哈啊……”
没了枕头可咬,霸总咬着牙坚持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从齿缝间泄出一阵阵沙哑呻吟。
阮糖糖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声音,变得更兴奋了,卯足了劲儿地往霸总的骚逼里操。这是教会他如何温柔做爱的人,他模仿着霸总的样子,悉心关照了许多人。可在操干着霸总的时候,他却难以自抑地想要粗鲁对待他。
让他疼,让他爽,让他哭,颤着那个又圆又翘的骚屁股哭!
阮糖糖激动地粗喘着,将性器再次拔出,拖着霸总的脚腕让他趴在床边。浑圆的屁股被垂下的衬衫半掩着,隐隐露出殷红湿润的骚逼。阮糖糖将那衬衫随手一掀,握住两瓣圆臀放肆地揉捏,又在布满手印的臀肉上抽了几掌,抽得臀尖红烫,肉波颤颤。
这屁股被西服裤子裹着的时候就是又圆又翘,把裤子撑得满满的,此时握在手中把玩蹂躏,果然是饱满紧实,如同熟透了的大果子。
阮糖糖多年夙愿一朝满足,心里无比畅快,掰开肉臀狠狠操了进去。他向来性格温吞又心软,在床上更是无论对待谁都小意温柔。可不知为何,霸道总裁这副撅着骚屁股的样子却令他心里充满了施虐欲。白生生的手掌高高举起,一边操着骚逼,一边在圆臀上猛抽。
啪啪、啪啪、啪啪……
这回是更加激烈密集的拍打声。骚屁股被手抽,被胯撞,臀肉浪荡地摇晃着,又红又肿像个烂熟的桃。阮糖糖往他胯下一摸,小了一圈儿的鸡儿软绵绵的,痛得硬不起来,轻笑一声:“还想着你不怕奶嗝嗝,这才优先干你,结果这对大奶竟然成摆设了。”
“什……什……”
霸总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被身后激烈的操干打断了。他被干得眼圈微红,到底是忍住没哭,可快感一上来就被阮糖糖狠抽屁股给抽软了,这感觉也不是好受的。
“唔、唔……”又是一顿激烈的爆操,阮糖糖舒服地长叹一声,抵在霸总软嫩的花心处射了出来。他翻过霸总僵硬的身子,在他绯红的眼尾处奖励似的亲了亲,夸赞道:“不愧是你,第一次有人让我先射射出来呢。那就奖励你第一个用子宫宫怀上我的孩子吧。”
大奶摄政王找到阮糖糖的时候,他正倚在楼台边上吹着风。
“王,您惆怅么?”
“什么么?”阮糖糖一愣。
摄政王微笑道:“毕竟是旧相识吧……他怀了孕,十个月后便要分离了。”
“我穿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分离离了呀。”阮糖糖回道,“我不意外他想回去,毕竟在那边他是霸道总裁裁,要什么有什么,我只是在想……”
“嗯?”
“有烟烟么?”
“烟烟?”这回轮到摄政王发愣了。
“就是,可以抽的烟烟,能吐出烟雾来的。”
“是这个么?”大奶摄政王还真掏出一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