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你不用入珠就厉害得一骑绝尘。
我“唔唔”地在床上胡乱踢踹,真的要不行了,连续的深喉令我头晕反胃,下巴要脱臼了他妈的!
我用眼神向林朝诀求救,视线模糊,让他垂眸凌虐我的模样更显性感。
“喜欢吃么?”他拨了拨我汗湿的刘海儿,“吃得一直流口水。”
我眼泪也一直流,鼻子间全都是催情的膻腥味,屁股里好想被狠狠地干满。
喜欢吃,我从受虐中体会到臣服的快感,才射过的性器又翘起来,竖在空气里兴奋地抖。
林朝诀又做了一次深喉,最深的一次,捅得我完全窒息。他抵在深处维持了好几秒才缓慢地往外抽出去,裹着湿滑的唾液和汁水,终于彻底离开我的嘴巴。
我大口大口喘,又不住地咳,被林朝诀拉起来跨坐到他怀里,都不等我缓一缓,就这么掰着我屁股开始进攻。
“慢点、慢点!”他妈的怎么会这么烫,像杠铃刚从沸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嘴边还有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连着丝儿往下坠,滴到了林朝诀的胸肌上。
他眉目轻蹙,突然腾出一只手来掐我的脸,凶神恶煞地就是一通强吻,把我刚获得的一点清明又给吻没,只感觉唇舌热透麻透,从里到外都被野蛮地掠夺了。
“放松点,宝贝儿,”林朝诀声线暗哑,隐隐呻吟道,“不然要操疼你了。”
我双手还被捆着,只能抵在他肩膀上寻求支撑,我没气势地骂道:“你自己,试试!”
他又吻我一口,随后重新把我放倒在大床里,压着我的膝盖迫使我门户大开,丝毫不带怜惜地一举操进最深处。
... ...日,他就是存心要让我疼。
我仰着脖子失神,手好像在虚空中抓了一把,然后无力地垂到胸前,登时又把脆弱的乳头压到,爆发出一阵特别尖锐的酸楚,我几乎就在这上下夹击的蹂躏中直接奔赴高潮。
房间里全都是我沙哑的叫床声,还有清脆利落的皮肉拍击声。
是我过马路时说的话刺激到他了吗?
还是更早一点,我没跟他商量就来办卡开房,从那时起他就憋着把火,所以现在来势汹汹烧光了他的耐心。
我不敢再把胳膊蜷在胸前,而是高举到头顶抓住枕头,挺着乱甩的两颗蓝宝石承受凶悍的操干。
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种爽。
我挨不到几分钟,就拱着腰射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忘掉,屁股里也泄得一塌糊涂,整个人爽得灵魂震颤。
但是那根往死里面捅我的性器还没有停下来,我越是想要缩成一团,它就偏要把我操开,在无法停歇的痉挛里再度将我操上新一个高高翻腾的浪尖儿。
力气被高潮卷走,我已经要爽晕了。
林朝诀终于好心地慢下来,把我分开的双腿合拢到一边,揉着我的屁股慢条斯理地享受。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宝石,我脑仁一紧,身体却做不出反应,随他去吧,我得歇歇。
“这就不行了?”林朝诀失笑,压下来亲亲我湿成一片的脸,“我才刚开始呢,宝。”
我侧卧在枕头里,眼神发痴,被亲了好几下才吸着鼻子道:“记得,看,时间。”
林朝诀得意地“嗯”一声:“看着呢,十点钟就退房,好不好?”
我说不出话来,只会呻吟,林朝诀就一边亲我的脸和嘴,一边柔情蜜意地干着我,又贴到我耳边轻声道:“明天上学带个坐垫吧。”
我在这来之不易的温情里支吾两声,算作答应,然后M属性爆发地求他:“舔舔我... ...”
林朝诀一笑,握着我肩膀让我把胸口呈给他,随后埋头下去,湿热的舌尖舔过充血的乳头,不轻不重,爽得我打颤,手指要把枕边抓破。
我得寸进尺:“下面,也想要。”
凶器抽出去了,林朝诀分开我两条腿,并起三指摸到我屁股里,逮着我的腺体花样百出。我受不了地挣了几下,又被他一口含住软趴趴的性器,那种痒了好久好久终于被挠到舒服让我一瞬间就全身瘫软。
啊,随他怎么搞吧,我投降!
可我正爽着呢,林朝诀突然撤掉他的所有服侍,掐着我的腰就把我翻了个面,再别开我的膝盖,给我摆成一个塌腰撅屁股等待后入的姿势。
我还没撑好,林朝诀就进来了,操得我一下子扑到枕头里,两个乳尖狠狠擦过床面,刺激得我脑浆都炸了,浑身一酸,几乎都要跪不住。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一捞,问我:“准备好了么?”
可他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时间,直接就摆动腰臀,操得大开大合。
我哽了一声,慌忙地求:“等——啊!天啊!”
有一只手心握着我的性器当什么一样在把玩儿,还有一只手心按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上半身陷在床铺里抬不起来,只能忍受着乳头被碾压和被摩擦的激烈快感,任我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半分。
粗暴的性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