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根,分别插了进去。
这场漫长的性事直到天空阴云密布,一道惊雷炸响还没结束。
顷刻间此处已经飞沙走石,乌云紫电涌动。
风潇最先反应过来,“停停下本尊替你护法”当初妖尊的天雷劫就度得外焦里嫩,蜕了层蛇皮才完,如今这欲修细皮嫩肉,可别就这么被劈死了。
西宫翎也好不容易恢复了些冷静,“为师、替你布阵嗯啊别、不行”
“别紧张,”陆定倒是十分从容,“我既然选在这里晋升,自然做足了准备。”
果然,天雷一道道降下,却在即将劈到灵虺山时仿佛被什么吸收了一般,消失殆尽。
“呼”支撑着渡劫的阵法让陆定有些吃力,所幸欲修的雷劫不像体修恐怖,很快就结束了,他不用再刻意忍耐,加快了动作,肉棒的进攻越发粗暴,师尊的呻吟越发尖细,近乎尖叫,妖尊的肉穴也紧紧咬着他,难耐地扭动迎合,快感积累到顶端,陆定一挺身尽数射进了两人的身体里。
突破后,陆定从入定中清醒过来,便看见风潇也睁开了眼,不客气地上下打量着他。
“你这个修炼速度,着实有些恐怖,”风潇想起几年前相遇时,即便陆定救过他一命,也只能恭恭敬敬叫一声前辈,如今境界竟和他平起平坐了,“简直是闻所未闻。”
陆定此时已经看不见情事上的轻佻,“这都是仰仗前辈提携。”
“嗯,”虽然除了救命之恩外,帮陆定也有提携的栽培的私心在里面,只是一来没想到陆定能成长这么快,二来一介妖尊不仅帮到了床上不说,还帮人帮到把阳具含嘴里去了,风潇干咳一声,“知道就好。”
“自然,晚辈如今也有了自保的实力,便会开始着手寻找成绮和陆千秋的痕迹了。”陆定明白风潇的不自在,不想让他多想,
所以态度有意地恭敬,也主动提及了正事——风潇刻意等到他醒来,自然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看他对这件事的态度。
“好,”听到这两人,风潇点点头,“详细的方法日后再说吧,本尊先走了,有什么需要的”风潇突然想起这小子回他的灵虺山跟回家似的来去自如,“自己去取。”
说罢,潇洒的妖尊就化作了一阵清风消失在原地。
“哎,师尊,”陆定忍不住叹一口气。
“怎的了?”一旁的西宫翎吓了一跳。
“又有麻烦事了要忙了。”陆定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西宫翎抬头摸了摸陆定的头,目光平静,声音有种清冷如雪的镇静,“莫要自扰,若只是寻人踪迹,为师有许多办法。”
陆定怔了怔,看着西宫翎仿佛不经意般收回了手,忽然想起曾经西宫翎是何等冷漠拒人千里,他压过去,捏住西宫翎下巴,“你说喜欢我,那我曾经送你的礼物,不是说都扔了吗?”
“”西宫翎一时语塞,目光转向别处,“我曾经,是有些心口不一”
“现在?也是心口不一?”
“那时不敢承认心意,更怕你看出来,就对你谎称扔了”西宫翎看着陆定挑了挑眉,一脸不置可否,心知理亏,他掏出了自己的心血法器化作的玲珑袋,从中取出一把保存得很好的的银羽玉髓刻刀放在手心,“你初次下山时为我寻来的玉髓,收到后高兴了几天,被我做成了刻刀,时时带在身边。”
陆定挑了挑眉,指着玲珑袋,“里面还有什么?”
“不过都是些寻常杂物罢了别抢!”
“哼,寻常杂物你还放心血法器里,”陆定拎着法器,冲着西宫翎得意地笑了笑,伸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藏了什”
陆定的话戛然而止,看着一件件拿出来的宝贝,除了自己在生辰节庆赠与西宫翎的各种奇珍异宝,确实还有许多寻常杂物,可这些杂物,却全是他当年遗失的杂物——譬如穿过的道袍,用过的纸笔,喝过的玉杯
陆定的脸僵住了,“你”想开口,一时有些难以消化,“你偷我的东西做什么?”
西宫翎呆站在原地,陆定从他的眼中看见了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以后的无措和崩溃,于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师尊你难不成,偷了我的东西自渎唔!”
西宫翎红着脸捂住他的嘴,“本座没有!”
竟然连好久没有听过的,本座,都出来了,陆定怀疑地上下打量着,审讯犯人似的,“当真没有?”
西宫翎缓缓地、不安地低下了头。
“师尊,我那时可才十五六岁”陆定看了看自己的旧衣,又上下瞧了瞧西宫翎,“早知道你是衣冠禽兽殊不知能变态至此”
“我我那时真的,真的控制不住”西宫翎语无伦次,脸上充血,他垂下头,“我知道这种事,你知道了定觉得恶心,我、我定不会再偷藏你的东西了师父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是别再丢下我了”
陆定倒是忽然笑了,他忽然想起从前西宫翎那忽冷忽热的态度,原来是面上维持一副冷漠又厌恶的模样,背地里却又抑制不住那股子痴狂,难怪西宫翎强迫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