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师尊已经被操糊涂了,陆定也不急,将西宫翎抱起,又坐回了主位上,两根肉棒依旧塞满着下面两处小穴,不再动作,只是挺在内里,感受着水乳交融的乐趣。
陆定托着腮,直到巫淮话音落下,他才略带赞许地点评道:“修为不高,能有这番理解,不错。不过其中有几处错漏,第一”接着不疾不徐地将错误点了出来,再由原先的基础更深地发散开来,道场内弟子几乎听入了神,直到听他悠悠说道,“好了,都回去吧。”
拨开云山雾绕,豁然开朗,众弟子纷纷起身整齐地行谢礼。
“巫淮留下。”
等人走得空空荡荡,场内只剩巫淮一人孤零零伫立在原地,因陆定气场强大,他的神识无法探出体外,此刻与一个盲眼的凡人无异,世界只剩一片黑暗,他有些彷徨地捏紧手心,只是越紧张,嘴上却越不客气,“我还以为你死了,还想着替你收收尸。”
陆定轻笑,“你倒是死性不改,如今我没死,还成了掌门,你要敢跟我吵半句,我明天就让你逐出湛星门。”
他伸出藤蔓缠住巫淮的手掌,半是引导半是搀扶地拉住巫淮,“行了,过来吧,白头倔驴。”
“我算是能确定掌门真是你了。”巫淮绷着脸回击,只是手心不再攥紧,一步步往前走去,只是他不知道场景变幻间,三人已经出现在了掌门的书房内,巫淮有些好奇问道,“西宫掌门怎么了?怎么听着像是受了伤,你还让他还来讲经,你从前不是最仰慕唔。”
陆定十分恶劣地将藤蔓塞进了巫淮嘴里,“闭嘴。”
“唔唔唔!”显然巫淮并不认为自己哪里失言,想继续说,可是嘴里被藤蔓堵住,一张嘴就在嘴里翻搅,发出的只有闷闷的呜呜声和啵滋的口水声,巫淮感觉自己似乎吞下了点粘腻的液体。
“师尊还记得他?”陆定见西宫翎从他身上撑坐起来。
“巫族的继承人,”西宫翎缓缓抬起身子,让含在花穴里多时的肉棒一点点退了出来,咬牙忍住呻吟,简短地点评道,“天赋不错,但过于执拗。”
陆定见西宫翎似乎有下一步的动作,便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只见他缓缓跪在了地上,趴伏在陆定两腿间,伸手扶住了肉棒,将头发撩在耳后,眼眸半垂着,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从根部一点点往上,再认真地吮吸着敏感的马眼。
“唔!”陆定小腹一颤,见西宫翎那张清冷的脸贴着肉棒,仔细将上面的淫水都舔了一遍,再将龟头含进了嘴里,一点点吞了下去,还微微抬起脸看他的反应,陆定呼出一口气,抬手抚摸着他的头顶,“好师尊”
察觉到陆定受用,西宫翎花穴也是一颤,胸口越发燥热,下腹一阵阵酥麻的电流游走,最终都化成花穴里的一股股热流,淫水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前端的肉棒兴奋地挺立着,流出银丝般的淫液滴落在地,西宫翎忍不住将两腿并拢,难耐地摩擦。
“从两侧开始,慢慢往上对唔,舔得不错,”陆定喘了口气,把一旁的巫淮拉到了面前,却察觉到西宫翎浑身一僵。
陆定忽然明白了西宫翎为何会突然如此主动,“你不想我碰他?”
西宫翎迟疑地微微点了点头。
然而陆定的脸却骤然冷了下来,掐住西宫翎的下巴抬起,“然后是不是还想像从前那样,把我圈禁起来,不见任何人?”西宫翎瞳孔收缩,仿佛被一桶冷水浇下。
陆定不讨厌西宫翎的喜欢,但却真心厌恶西宫翎的占有欲。西宫翎张了张嘴,或许是想认错,只是陆定不给他机会,用藤蔓将他吊了起来,藤蔓穿过敏感的地方勒紧,双腿被打开着吊在半空,嘴被封住但视觉听觉却一切如常。
陆定将藤蔓从巫淮嘴里拔了出来,巫淮不住地喘着气,神色也浮出几分恼怒,“你干什么!”
陆定却靠在他耳边笑道,“帮你啊。”
察觉到陆定的呼吸就在耳边,巫淮一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他可是把陆定视为宿敌,曾经一辩经就从天亮吵到天黑,哪次不是剑拔弩张气急败坏,何曾凑这么近过,他觉得陆定恐怕是想教训他,想到他如今贵为掌门,于是磕磕巴巴地滑跪了,“我、我说给你收尸,不是真心的,其实你失踪以后我下山去找过你好几次。”
“我知道啊,”陆定却不为所动,手指绕着巫淮肩头的白发,“所以说,我要帮你嘛。”
“帮我?”巫淮不解,“帮我什么?”
陆定将他外袍挑开,散落在地,这么多年第一次打量起巫淮的长相,仅看五官,他长得很端正俊朗,和他直来直去的性格不违和,虽然有一双盲眼,但那双眼睛却总能吸引人的视线往里探究,让人着迷地发现漆黑深处闪烁着的银河星光,这并非是幻术,只因他这双眼睛确实连接着宇宙,是最难得的占卜媒介,而他浑身的颜色都仿佛被这双眼睛抽走了一样,头发银白,肌肤也比常人白几个度,“你修为再不突破,这具身体的生机恐怕就快被眼睛抽干了。”
巫淮愣住,神色几经变化,最终咬牙道,“即便如此,我也绝不依靠旁门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