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地说,即使还带着鼻音,“开车。”
最后一段路,他疲惫安静地靠在座椅上,目光散漫地看着窗外。
“……我今天太累了。”他声音很轻,“忘了吧。”
除了这个奇怪的插曲,一路无话。
我把白渊棠送到别墅门口,秦珩居然在等我们。
他鼻梁上还架着眼镜,看上去是工作到一半就收到了我们回来的消息。他蹲下身伸手,被白渊棠轻轻拍醒的小孩儿高兴地扑到他怀里:“大爸爸!”
“嗯。”秦珩语调很温柔,抚摸孩子的头发。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我感觉我该离开了,但还得等秦珩的下一步指示。果然,在和白渊棠说了几句话后,秦珩突然看向我:“姜衡,留下来吃饭怎么样?你现在回去也太晚了。今晚给孩子庆生我亲自下厨,会做得比较多,你留下吧。”
白渊棠的背影猛地僵直了一瞬。我笑了笑:“谢谢老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走进这个别墅。别墅内里装饰温馨,随处可见地毯、毛绒玩具和绿植,极其的有生活气息。
保姆把秦定岚接过去,白渊棠嘱咐她带孩子去玩具房拆礼物,秦珩温声打断他:“定岚今天还没有练钢琴,陈妈,你先带他去完成今天的练习。不要给他削水果,也不要喂零食,好好地练一个小时,练完刚好吃饭。”
“爸爸……”
小孩儿瘪着嘴看白渊棠,他只好说:“听大爸爸的话。”
小孩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秦珩对白渊棠笑着说:“姜衡虽然是我的助理,但他来者是客,棠棠,这里交给你,我去做饭了,你们好好相处,好么?想必他今天也帮了你很多忙。”
白渊棠抿了抿唇。
“……阿珩,我今天很累,想去休息。”
秦珩的手抬起来,从白渊棠的头顶往下一点点抚摸,最后按在他颈侧,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他的眼神也十分温柔:“就当帮我这个忙,好吗,棠棠?”
秦珩一走,我背后抻紧的那根弦蓦地放松了。
我在沙发上坐下,白渊棠站在原地,仿佛无所适从,我看着好笑,“你要端庄到什么时候,老板娘?”
他神色僵硬地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看我拿起来喝了,突然转身就走。
我直接抓住他的手:“干什么去?”
他像只兔子般,反应很大地抖了下,“放开,我回房间!”
“老板让你招待我,”我捏了捏那只小了好几个号的手,“你就这么走了?我要告状的。”
白渊棠猛地一回头,似怒似躁地瞪我。我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最后他认输了:“我去换件衣服,可以吗,客人?”
“去吧,”我随意放开他,本来也就是逗逗这只小羊,“早点回来。”
信息就是这个时候收到的。
我瞪大眼睛,反复确认内容。
秦珩居然把摄像头装在沙发角落一盆一人高的绿植里,正对着最长的那条沙发,能把大半客厅内发生的所有事拍个一览无余。我不由得想,在这个家里,到底还装了多少这些东西,白渊棠,秦定岚,这对父子到底被这么密不透风地监视了多久?
删除信息,收起手机,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水。
白渊棠没过多久果然回来了,他换了一件宽大的浅灰色高领针织衫,棉质睡裤,卷发松松地束起。
可能是第一次和我在这种情形下相处,他简直可以用六神无主来形容。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电视看么?”
针织衫确实大了点,袖口被卷起来,很柔软地挂在他皓白纤瘦的手腕上。我凝视了一秒钟,抓住那截晃得我眼花的雪白直接往下拽。
“!!!”
白渊棠这瞬间的慌乱惊惶简直无法言述,他死死攥着我胸前的衣服,惊叫声就在嗓子眼里。
随后他感受到什么,霎时被施了定身术般一动不动了。
我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
我把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顶他:“渊棠,我硬了。”
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器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道。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嫩的奶头,暗暗地笑了一下。
白渊棠宽松的睡裤脱了一半,剩下一半挂在他右腿上,两条雪白滑腻的长腿跨在我腰胯上,他身体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露出黑色的胸罩和被挤出沟壑的奶肉——被我掏出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美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腿垫在白渊棠屁股底下。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色,脖颈耳根大片染粉,双腿用劲夹着我:“你快点……”
“别急。”我拉开裤链,把我起立的梆硬小兄弟放出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