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耐不住快感,唇都快咬破了,拼命晃着头,眼角溢出生理泪水,眼睛散了焦,视线湿漉漉地在半空中滑来滑去。他清澈的声线在饱含欲望的时候变得很甜很高,和女优的叫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还真像有两个骚货在这房间里同时挨操。
我也越来越热,背上的衬衫被汗湿,干脆抬手一脱,把衣服甩到一旁。能感觉到背肌上的汗汇成一股一股往下流,我的身体和他的里面一样燥热不堪。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淫水汗水混在一块打湿了床单和衣服,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
“哈啊……”我禁不住喘出声——真的太爽了,妈的。
我摆弄他的手脚,换了个姿势,很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被我笼罩在身下小小一个,被顶得不断往上耸。
抱着他的臀腿盘在我腰上,我深掼进去,插得很深,子宫口被轻易地顶到了,白渊棠叫都叫不出来,像攀救命稻草一样紧抓我的背肌,在我耳边哭得破碎凌乱,连不成语义,泪水冲刷一般淌进他的鬓发里。
“嗯啊!啊!……!”
“我射给你,别他妈吸了,老子这就射给你——”我狠狠扣住他的下颌,太阳穴鼓鼓地跳动,腰眼被他的蜜壶夹吮得软麻不堪,除了射满这个骚货以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妈的!
握着他的后腰狠狠套上我的鸡巴,我能感到子宫都被我插到了底部,差点要把他纤薄的腰全都捅穿,但他除了身体在疯狂地痉挛抽动,脸上没有丝毫痛感,完全陷入了空白快美的高潮里。
“咕唔……啊啊、……”
我的防线全部溃堤,脑仁突突的,情潮和精囊一起彻底释放。
等两人的高潮都平息下来,我才发觉后背一阵刺痛,反手一摸,摸出来一手血。
白渊棠懒洋洋地躺了会儿,没什么力气地爬起来,半靠着沙发背,从我的烟盒摸出烟,一脸疲惫地含在嘴里。
“喂……”他瞟了我一眼。
“嘶,”我不知摸到哪里,痛得抖了一下,“怎么?”
“要不然你去做个缩茎手术吧,真他妈的受不了。”他嘟囔道。
我没理他,又开始装了,每次说满当当好舒服的不是他似的,撬开话题,“以后干你还是得穿衣服,让你抓得一背血。”
白渊棠嗤了一声。
av早就播完了,我俩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干到后面片子的声音全都听不到,满脑子都是两人衔接的那点几寸宽的地方。
稍微聊了几句,我又对这儿的库存感起兴趣来,找了部gv看。没看一半两人都硬了。
“渊棠,你的屁股可比那个骚0翘。”
我干他后穴的时候他前面的水也流了一腿,咿咿嗯嗯地哀声叫唤,被我干得站不住。
终于餍足收兵的时候,白渊棠的小腹已经鼓得很明显了,像个水袋似的存了满满的男精。
我看着他的肚子,猛地想起一个问题。
“你不避孕吗?”
因为他双性人的特质,我都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我和他误打误撞第一次上床的隔天早上,他是吃过避孕药的。而且在休息室里,他似乎和老板提到过安全期——
“我的危险期很规律,也不长,那几天我根本不会答应和你做。”白渊棠淡淡道,“一个月就是固定的三四天,双性人毕竟不是女人,妊娠难度大,安全期怀孕的几率小得接近于零。”
“要不然呢?”他细长的手指夹着烟,从眼角睨我,“你以为我会为了让你舒舒服服内射,自己吃避孕药损害身体?”
“不过我和秦珩的话,”他笑了一下,眼尾残红未褪,看起来竟然有点妖冶了。
“他想要就要,危险期也好,安全期也罢,戴套也好不戴也罢,都随他喜好——”白渊棠笑着噙住烟深深吸了一口,“如果又有了小孩,那也只会是他的,你明白的吧?”
小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懂,我只是从老板娘的强奸犯变成老板娘的合奸人,绝对不敢奢想什么小孩,”我举双手投降,“别吓我了,我才二十出头刚毕业不到一年,别说是你,就算一队天仙排队给我生我也不要啊。”
白渊棠的脸色唰地黑了。
他把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捻,“知道就好,你玩够了没有?我要回去了。”
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我被他突变的态度弄得有点蒙,说女人心海底针捞不着猜不透,白渊棠怎么也他妈这样。
搞女装的白渊棠是很好玩,我又和他这么约了几次,差点一头扎进欲乡里出不来。
这么酒池肉林软玉温香地过了段时间,我爹给我打电话,当头棒喝一样给我弄清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儿童节要到了,他腿不方便,叫我带姜珏出去玩。
我他妈心虚啊,我爹问我最近给家里来电话少了,是不是最近成天忙得连吃饭也赶不上热乎趟。我也不能说我整天想着怎么搞老板的老婆,情趣内衣一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