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一年暑气熏蒸的时候,烈日当空骄阳如火,从少年宫到公交站只有几百米的距离,陈小凡却跑得出了一身汗,跳上公交后,他立马就把画板从背上取下来,画板有些被背上的汗洇湿了。
过了这个暑假陈小凡马上就要上初三了,这是他到崇州过的第四个夏天,曾经陌生的窗外景色,如今已经来回许多遍,他也不再是四年前因为奶奶去世而浑浑噩噩的小孩儿了。那会他爸既要上班又要每天中午抽空回来给他做饭,周末还得为开导他带他到处玩,要不是后来阴差阳错地报了个兴趣班让他真的发现了自己的兴趣,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看着窗外下午四五点仍被太阳烤得好似有些变形的马路,陈小凡就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他爸今天得下工地去抽查,那个男人肯定不会带他买的帽子和伞,今晚他回来得说说他……陈小凡一边心疼他爸这么热的天还去外面跑,一边又气他总是不听自己的话。
陈小凡到家时,看到门口的鞋子就知道他爸已经回来了,“爸,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怎么又跑得一身的汗,今天肚子还疼吗?”,男人一见到陈小凡就蹙起了眉,每次回家总爱跑,平时就算了,这还在来月经呢,现在跑了,待会又得疼了。
“今天很少啦,应该最后一天了吧,没事儿,你别管。”看着少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陈泽阳无奈,只得给他倒了杯热水让他赶紧喝。
“歇一下再去洗澡,今晚吃什么,我现在做。”
“就吃面吧,简单。”说完陈小凡就去房间拿衣服洗澡。
陈泽阳看着被关上的洗手间门摇了摇头,儿子真的不知不觉就长大了,不像刚来崇州那会那样依赖他,倒是现在越来越爱管他了。
陈泽阳这几年做饭的手艺拜陈小凡所赐精进不少,没多一会两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再配一碟清爽开胃的拍黄瓜就做成了。
“头发吹干了再吃,爸给你吹。”看着儿子刚用毛巾擦完头发就打算吃饭的陈泽阳道。
“好吧,那你帮我吹。”陈小凡说着就去把吹风拿出来自顾地坐到沙发上等着他爸。
头顶上不停有微热的风传来,一只手不断轻柔地拨弄着他的头发,陈小凡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侧身抱住他爸的腰,用脸在他爸怀里摇头晃脑地蹭了蹭然后抬头看着他爸道“爸,你对我可真好。”
陈泽阳低头看着儿子白净的脸上因为洗澡而留有的红晕,揉了揉他的颊侧“爸不对你好对谁好,乖,起来吃饭去。”
吃完饭陈泽阳让陈小凡收拾几天的行李,他们明天一早开车去附近的一个山庄玩。“爸,只有我们俩吗?”
“还有你彭叔叔和他女儿还有许医生,对了,记得带条泳裤,那边有温泉。”
“知道了,爸。”
快睡觉时,陈小凡轻轻推开了陈泽阳房间的门,探了个脑袋进来皱着眉道:“爸,我肚子有点疼了,我今晚和你睡,你帮我揉揉成吗?”
陈泽阳似笑非笑地挑眉盯了他一瞬“真的?是肚子疼还是想和我睡?”陈小凡转脸就笑了起来,侧身闪进来关上门扑到床上钻进被子里,笑眯眯地看着陈泽阳道“就想和你睡。”
看着儿子在台灯映衬下烁烁发光的眼睛,陈泽阳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道“那就早点睡,明天要早起。”说完关掉台灯,转身面向儿子闭上了眼睛。
楼下路灯透出的晕黄灯光透过没拉拢的窗帘浸染到卧室中,远处传来重型卡车特有的嗡嗡响,在空旷的夜间这声音尤为清晰。陈泽阳在听见儿子逐渐规律的呼吸声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抬起胳膊将手轻轻放在了儿子脸上,慢慢地从他的眉毛开始描摹,路过眼睛鼻子,停在了微微张开的嘴唇上,陈泽阳手指就在儿子嘴角不停地摩梭,他咽了咽口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停止想象把手指伸进儿子口中缠绕他舌头的触感。
他将那只手从陈小凡脸上移开,伸进被子里抚上了仍是一团软肉的鸡巴,他狠狠套弄了几下,那里仍然没有一点硬起来的迹象。几年了他想,他握着自己的鸡巴想到了那个冬日的夜晚,那晚他靠着那几个现在已经渐渐模糊的画面一脚踏入天堂,同时也一脚踏入地域。
从那个想着小凡手淫的夜晚过后,他用尽一切方法告诉自己不能再想着小凡射出来,但他往后很长一段时间的勃起都和小凡有关,若是清醒时还好,他冲一会儿凉水或掐自己一把总能软下来,但梦里他却控制不住,好几次他醒来发现自己射了的瞬间都给了自己好几个大耳刮子。后来他母亲去世,他每天除了工作还要照顾小凡,小凡的每次检查也送到医院去做,他看不到,也制止自己去想,忙碌的生活和潜意识的暗示好像真的让他戒断了自己的瘾。直到很久后的一天他终于想起自己很久没勃起了,那时他才发现自己的鸡巴好像硬不起来了……
他去医院检查,没有器质性的病变,那自然是心因性的。许医生有开导他让他说出自己的症结,大家一起想办法,一次两次没坦白,后来来的次数多了只说自己总是想不能想的人,或许是报应吧……再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