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陈渐程掌握在手中,温热的触感缓缓自他掌心流进祁衍体内,舒爽的感觉渐渐传遍全身,祁衍眼眶泛酸,他的身体太熟悉陈渐程了,熟悉他的力道,熟悉他的温度,他的一切。
祁衍的身体早就属于他陈渐程一个人的了。
“老婆,我想你,好想你……”陈渐程搂着祁衍的腰,在他耳边说用染着哭腔的声音诉说着思念之情。
祁衍微微弓起身子,身下的快感随着陈渐程手中的速度逐渐加重,呼吸渐渐加重,他眼眶一红,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了。
分不清这泪是因为舒爽到喜极而泣,还是心中的思念有了发泄的缺口。祁衍和陈渐程互相纠缠已有两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全身心的交付过自己。
“宝贝,我想你,哪里都想。”陈渐程啃咬着祁衍的脖颈,细闻着祁衍克制不住发出的呻吟,太悦耳,太好听了,祁衍只有在他身下才会露出最勾人的一面,也只能在他身下,陈渐程不会给任何人看见。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海棠花上,洋洋洒洒的调剂成粉色的光晕,祁衍没心思理会,陈渐程这个王八蛋,拿他坚硬的玩意儿一个劲的蹭着祁衍大腿内侧,那玩意又硬又烫,蹭得他皮肤疼。
陈渐程的手指按住祁衍往外渗水的地方,叼着祁衍的嘴唇,模糊不清的说:“想不想射,嗯?”
祁衍刚好在临界点上,被他按着铃口,觉得浑身被堵的难受,他推着陈渐程的胳膊说:“你特么拿走啊你,嗯……”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拿走。”陈渐程开始耍无赖。
“那你放手,走开,啊!”祁衍没说出他想听的话,陈渐程便作恶的捏了一把,祁衍顿时整个身子给刺激的软了下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你是属于我的,里里外外都是,怎么能背着我偷偷解决呢,老公又不是不在。”陈渐程爱怜不已的说着,浓烈的欲望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某个地方,更是憋的生疼,叫嚣着要闯进那块柔软紧致的地方,大肆讨伐一番,“快点,宝贝,求求我,你抛弃我的事就一笔勾销。”
“我没有……”祁衍哑着嗓子,修长的手指抓着陈渐程的肩膀,妩媚含情的桃花眼盛着一汪秋水,勾的人神魂颠倒。
“没有?那就是说你还是我的宝贝对不对?”陈渐程沉重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欲念,喷洒在祁衍敏感的脖颈处,恨不得把身下的人都燃尽,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画着圈,还调戏一般的点了点,水渍声听的人面红耳赤。
“是是是,你快拿开,拿开啊……”祁衍的声音都染上哭腔了,声声扣人心弦,惹的人怜爱不已,修长的脖颈泛着细汗,海棠花瓣沾着汗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秀色可餐。
“那你叫一声老公我听听。”陈渐程双眼拉满血丝,舔着祁衍的耳垂,得寸进尺。
“陈渐程,你特么混蛋,你拿开。”祁衍气的张嘴就咬在陈渐程的肩膀上。
“叫吧,宝贝儿,”陈渐程划过他劲瘦柔韧的腰肢,在柔软的臀瓣揉捏着,嘴里也没停下,诱哄着说:“老婆,叫一声嘛,求求你了。”
这撒娇的语气,瞬间卸了祁衍的心防,他搂着陈渐程的脖子,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不情不愿的低声唤了一句:“老公~”
陈渐程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激动的想哭,撤了按压铃口的手指,温柔的替祁衍纾解,柔软的嘴唇爱怜的在祁衍耳垂、脸侧吻过,“射吧,宝贝,我也想要你。”
祁衍咬着陈渐程的肩膀小声的哼唧着,欲望随着陈渐程的动作逐渐攀升,灭顶的快感淹没理智,不知什么时候,泄了他一手……
看着怀中软的像水一般的人儿,陈渐程爱的不行,祁衍神色迷离,桃花眼中残留着被欲望侵蚀过后的高潮的余韵,他软软的倒在身下的海棠花瓣上,粉白色的花瓣藏在银白色的发丝之间,殷红的嘴唇被陈渐程咬狠了,一直在往出渗血,在白皙如瓷的脸颊上尤为魅惑,人间最纯洁的白色、粉色和红色在祁衍身上交相辉映。
陈渐程借着满手湿润,探向祁衍身后销魂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沾着祁衍的精液,借此为润滑,探进那个柔软紧窄的小肉洞。俩人已经一年不曾做爱了,身体的契合度虽然还在,只是那个小肉洞一年没有被陈渐程滋润过,哪里是那么好进的,窄了不少不说,刚探进去一根手指就被紧紧的吸住了。
陈渐程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后槽牙咬的硌吱作响,这么紧的小肉穴,插进去肯定得爽的射在里面,可是他那玩意尺寸非比寻常,贸然插进去,祁衍肯定接受不了,他可不想给祁衍在久别重逢的性爱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宝宝,放松一下,不然等会儿你受不了。”陈渐程低哑的声音性感撩人,他拉开祁衍的双腿放在腰际,另一只手揉捏着祁衍的臀瓣,他忍得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上面还浮着薄汗,微风都吹不散身心高燃的欲望。
陈渐程灵活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小肉穴,快感从尾椎攀爬至大脑,射完精之后的祁衍本就全身无力,如今只能张开殷红的嘴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