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远已经完全呆滞了
“希,就算是族长叫你,你怎么可以就丢下远走了?我对你太失望了!”
“哎,等等,这个给你”庄远随手把自己采到的一株很是漂亮的酒红色小花放在他的大手里,就跑进了壬的树洞。
此时,他双腿大张,正和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唇舌交缠,胯下还有一个人正在舔他的鸡巴,舔完了鸡巴,那人开始舔另一个又软又小的东西,甚至还把舌头伸了进去。
壬一脚踹开希,死死地抱住了庄远。
“阿远,阿远,醒醒”庄远睁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看着他哥着急的样子,忍不住鼻子一酸
“祁?你怎么会在这儿?”岁不敢轻举妄动,只好把怀里的庄远放开。
岔开双腿,庄远看着原本长着睾丸的那个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粉嫩的小肉花,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哥!”庄远跑过去,把壬手下饱受蹂躏的希解放出来。
庄远最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奇怪了,小腹又疼又酸,做的梦也越来越没有底限,特别是昨天晚上,他竟然梦见自己和两个男人3p!
“哥,别怪希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岁舔了舔嘴唇,露出左颊的酒窝,他说“我知道,我没想强迫他,我只是有些控制不住我自己”
“对不起,远,但是我叫了祁去找你,他”
庄远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和喘息,他身上的两个人更为兴奋,其中舔舐他身体的人把他的两条腿折起来,摆成了M形,一条堪称凶残的大鸡巴抵在一个软乎乎的小肉花上,眼看着就要操进去,庄远突然睁开眼睛,冷汗沥沥
“阿远,我走了”
希说的断断续续的,庄远打断他的话“是祁带我回来的,我没事的,谢谢你,希”
壬见了这个,竟然是松了一口气。
祁松了口气,虽然他能打的过岁,但是也不想弄得两败俱伤,岁肯自己离开再好不过。
壬把草裙拽下来,古铜色的双腿间耷拉着一根尺寸不小的鸡巴,壬握住鸡巴,下面一朵紫红色的逼穴就彻底暴露出来,许是昨天用过了,肥厚的阴唇肿得很明显,壬也有些羞涩,很快把草裙穿上。
庄远接着又跟壬说了不少好话,壬才勉勉强强消气,第二天庄远起来的时候,发现希的伤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十分餍足的表情。
但最后还是硬撑着让自己把那些洁洁叶铺在石头上晒干。
“谢谢你,祁”
岁把自己腰上的类似口袋的绒毛植物递给庄远,“这里面是洁洁叶,用它洗东西会很干净,对不起,远,但是我不后悔亲了你”
祁俯下身,示意庄远到他的背上。
洁洁叶既然有清洁的效果,说不定能做成香皂呢,这么想着,庄远美滋滋的把晒干的洁洁叶收起来。
那羽毛闪着锋利的光泽,只需要稍稍动一动,就能划破他的脖子。
庄远也没多想高高兴兴的爬上他宽广的背,不到片刻就到了壬的树洞前。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真神保佑!远,你没事!”
“你看到希了吗?”祁心跳的有点快,他摇了摇头“这里只有我们三个”
庄远逃到祁的身后,拽了拽他披着的兽皮。
让一旁倍受冷落的贝嘲讽了好一阵。
来,白皙的脖颈就上就多了一片锋利的羽毛。
希半跪着爬到壬脚边,一张脸惨不忍睹,但还是把额头贴在他的脚背,祈求他的原谅。
“我带你回壬那里”
还梦见自己肚子里被灌满了精液,这太可怕了,因为这个梦,他今天一整天都提不起精神。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别的不舒服,原来是这个啊,远,这是雌性成熟的象征,我也有,你别害怕。”
梦里的世界,庄远已经不想再去提了,但谁知道还有更没下限的!
“哥!我成了怪物了!怎么办,你能不能做个手术把这个东西割下来啊!”
“别客气,保护塔拉是每一个雄性的责任”
庄远感激的拍了拍他的手臂,祁的脸噌一下红透了。
他颤抖的扒开下半身的兽皮,嘴里不停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
谁知刚一挨到床上,他就睡死过去。
岁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一展翅膀,飞走了。
壬最怕有人对远做什么,这个弟弟生的好,气味又好闻,万一被哪个滚蛋雄性掳走,恐怕逃不了被藏着锁着一辈子只能生蛋的命运,没有伴侣契约,没有亲人,雌性的人身自由根本得不到保护,特别是阿远这样完美的雌性,如果被十几个雄性播种,一辈子就被毁了。
祁小心翼翼的托着掌心的小花,金色的凤眸盛满欢欣雀跃。
“岁!交配节还没到,私自强迫雌性可是要被赶出部落的!你别冲动”
庄远脱下内裤,指着阴茎下的逼穴,眼巴巴的看着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