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深夜,皇帝的寝宫内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殿外侍卫甫一听到惨叫就冲了进去,一齐挡在君王身侧,警惕的扫视着殿内。
宋芜焦急询问道:“陛下,您没事吧?是遇到刺客了吗?”
作为当今圣上最得力的御前侍卫,宋芜从未有过任何差错,她今夜照常和侍卫们守在圣上寝殿外,众人并未发现任何异样。看着眼前从未有过的场景,她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华昭一手持剑,冷漠的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男人,摆了摆手示意无碍。她此刻未施粉黛,穿着绣了凰图腾的寝衣,看上去颇具威仪,令人望而生畏。她将手中长剑一掷,剑刃准确无误的插回剑架鞘身中,她坐在梳妆台前,闭目撑着额头,神色阴晦。
“拖出去,立即处死。”
男子下身满是鲜血,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听到这话立马不住的磕起头来:“陛下息怒,陛下恕罪啊!饶郎臣一命吧,陛下!”
侍卫麻利的将男子拖了出去,宫人也连忙打了热水,擦洗着地面的鲜血。
华昭怒然道:“此次的侍君并非处子,这样的货色也能送进来,户部是怎么挑人的,一个个的都嫌命长么?”
一旁的大姑姑拿了各个郎君的名册,躬身递到华昭眼前,宋芜上前轻轻为给她捶肩,柔声劝道:“陛下消气,何必为小小选侍坏了兴致,户部的人有的是时间收拾,可春宵苦短呢,昨日入选的侍君个个是美人,换一个也无妨。”
华昭悠悠的叹出一口气,户部昨日送来画像时她正发困,两只眼睛睁起来还没平日一只大,压根没细看新人的长相。今夜她随意点了个新人,衣衫尽褪时发现他阳具略带乌色,恶心的瞬间什么兴致都没了,直接下床拔剑斩了他的孽根。
曌朝男子从小就会好好养护身子,不光注重容貌和体型,还会剃光身上的毛发,每日用花瓣泡出的水分别浸泡乳头、阳物和睾丸,保持私处的白净粉嫩。性器粉嫩者被视为上品,颜色稍淡者次之,若是带有乌色则证明已经有过床第之欢,越乌则次数越多,没出阁便私处发乌的男子,那是倒贴钱也没有女子愿要的货色。
华昭选秀并不过分看中家世,只要出身清白,容貌才情出色,便可入宫侍奉,她比先帝们更为挑剔男子的外貌,因此户部选人时越发严格,既要容貌绝色身材高大,又要乳头和下身都为粉色,阳物也必须粗大。
“罢了,”华昭想了想,“等明日户部重新验过这批人再说,万一又出现这种货色,朕连明日的饭都吃不下。”
大姑姑试探性的问道:“那您,是现在就寝,还是……”
华昭命令道:“朕今夜自己就寝,你们退下吧。”
侍卫和宫人一并施礼退出,华昭走到了殿内的书架面前。书架的旁边挂着一幅山水画,她轻轻将画拨开,后面露出了一块颜色略深的砖头,她手指微屈,极有节奏的在上面敲了几下,很快,对面也传来了同样节奏的敲击声。
华昭将书架中的一本书按着往里推,被画遮挡的墙壁缓缓移动到书架的后面。这是华昭特意命人所建的机关,她一向谨慎,尽管宫内守卫森严,还是在寝宫内各处设了不少的暗道,并在建完后毁了图纸,将工匠一起杀了。她方才打开的这道暗门并没有什么玄妙,只用来连接她和华萧的寝宫。
华萧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自小就很粘她,她即位后将别的公主杀的杀、关的关,只留下了这个没资格继承大统的弟弟。没想到这小子在自己教他练剑时蓄意勾引,她一个没忍住,把剑一收将人拖上了床。
她刻意将两人的寝殿建在一起,中间只隔了堵墙,想要与他欢好时,便用特定的频率敲响那块石砖,华萧身边若是无人,自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应自己,而他若是想偷偷来她的寝宫,她趁无人时把他放进来就行。
华昭一走进那道暗门,华萧立马将暗门关闭,猛地扑进了她的怀里,少年在外人面前举止得体,但在她面前仍保有一份稚气,尤其喜欢装乖讨好,一拒绝他什么事,就“皇姐”、“皇姐”的不停撒娇。
华萧的身量很高,此刻像只小狗缩在她怀里,脑袋不停地蹭着她的胸口。
“太好了!皇姐今日居然来找萧儿,皇弟还以为,您今夜会召入宫的新人侍寝呢。”
他说完后直起身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眼神里隐约带着探究。华昭知道他又在发酸,抿唇一笑道:“新人不好,惹了皇姐生气,朕一想还是萧儿最讨人喜欢,谁都没想找,直接过来瞧你。”
华萧闻言眼里浮现出欣喜,声音低哑了几分:“皇弟也很想皇姐,日日夜夜、每时每刻都在想。”
华昭看着越发俊郎的少年,伸手挠了挠他的下巴,手指撩拨般一路下滑,勾住他的腰带,华萧长呼出一口气,眼里情欲渐浓,她见状伸手摸向他的腿间,把玩他胯下的巨物。
“这个东西,也想朕想的很呐……”她娴熟的揉搓着手里的肉柱,在他耳边轻轻吐气。
华萧眼里的欲望藏也藏不住,两人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