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蹙起了眉,斥骂道:“骚货!”
“爷,贱妾不知、不知道为什么……遇见王爷,贱妾控制不住自己……”
柳姬一边敞着小逼流着水,一边楚楚可怜地解释着,声音婉转柔和,如轻柔的羽毛般撩拨着心弦,肃王阴沉着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难道柳家的这个庶女,是个天生的淫畜?肃王想着,他用过许多女人,却没见哪个流的淫液有柳姬这般多的,听闻淫畜天性淫荡,身子上下都是为伺候男人而生的,最能承受男人的欲望,若调教好了,只要一接近主人便会发情,只是数量稀少,不经常见到。肃王身居高位,也只是在宫晏上,见过几只被主人牵着狗绳赴宴的奴畜。
“没想到家教森严的柳家,竟会养出你这个骚逼。”
明明是骂人的词,肃王脸色严肃,用极有威严的语气斥责她是“骚货”、“骚逼”,好像她真的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一样,饶是一向厚脸皮的柳姬也有些挂不住脸,要是肃王再骂几句,她恐怕控制不住就要当场高潮了。
她眼珠转了转,按着脑海中原主的记忆,给自己找到个完美的借口:“王爷,妾从前只是柳府一个小小庶女,身份低贱,不得父亲宠爱,常常缺衣少食,更无资格接受家族规矩教导,粗鄙不堪。幸得遇见王爷,妾实感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望王爷狠狠训诫妾,教贱妾规矩。”
这番话让肃王微微动容。他生母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宫女,从小他便不受父皇重视。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在边关出生入死多年拼搏出来的。
如今柳姬这般对他哭诉,勾得他想起来了从前的事,不免又对面前这个与曾经的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女子,少了几分怒意,多了几分心疼。
柳姬这是歪打正着了。
而柳姬此刻还躺在刑架上,挺着湿漉漉的小逼,断没有惩罚中止的道理,况且肃王认为,这女人也实在该好好教训,就算是天生的淫畜,在他身边伺候,也要管好自己的贱逼。
“既然做了本王的女人,本王自会好好教导与你。”
肃王亲自去拿起托盘上的一块稍薄的紫檀木戒尺,搭在柳姬的嫩逼上,正好可以覆盖整个花穴。
柳姬眸光发亮,咽了咽口水:“请爷教训骚逼。”
旁边的掌刑嬷嬷们倒是一愣,从前王爷赏玩姬妾时,都只是吩咐让下人赏打,很少亲自动手责罚,看来这位柳夫人当真是得了王爷的青眼。
肃王却不急着打下去,反而用戒尺顶端在湿漉漉的花穴上慢慢摩挲,冷冷地注视着流水的穴口。
柳姬被这磨人的动作弄得浑身战栗,那处痒得要命,只希望戒尺马上抽下来,但是面上还保持着一丝理智,始终用虔诚的目光看着她的夫君。
肃王的嗓音冰冷又危险:“这处地方,有没有被人用过?”
他相信柳府不敢给他送不干净的玩意儿,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肃王看到柳姬的第一眼,就觉得这该是他的东西,完完全全属于他一个人的。
柳姬的嘴角不经意间抽了抽。
我都没嫌弃你有过女人,你还嫌弃我?
但表面上她是不敢这么说的,她只是恋痛,又不是想死。
“爷,贱妾没有,贱妾、贱妾自己都没有碰过几次……”柳姬说话声音逐渐委屈,“求爷信贱妾。”
肃王用戒尺拨开大阴唇,仔细检查了属于他的小逼,小逼又粉又嫩,不像被人摧残过的样子,肃王心情大好:“爷信你。”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戒尺狠狠吻上了湿哒哒的流水的骚逼上,整个阴穴瞬间染上一层粉红。戒尺拿起来时,表面沾满了透明的淫液。
“唔……一、骚逼谢、谢爷教训。”
最柔嫩的部位遭受残酷的抽打,柳姬全身都因为剧痛颤抖起来,疼痛过后,快感便如潮水一般涌进身体里。
“不必报数了,仔细受着便可,日后管好自己的骚逼!”
“呜……贱妾遵命……”
“啪”!又是一记戒尺用力抽下来,阴穴仿佛都溅起了水花,柳姬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啊~啊……”
只是抽两下穴就看见柳姬如此浪荡的样子,肃王更加坚定了柳姬是淫畜的想法,吩咐下人用口帕子堵了柳姬的嘴,高高举起戒尺朝骚逼狠抽,下手越来越不留情。
如此责了数十下,柳姬全身都起了一层薄汗,感觉到自己的私处火烧火燎的疼,好想……好像摸摸……
仿佛听到了她的想法,肃王放下了沾满淫液的戒尺,取过下人呈过来的一块手帕,亲自擦拭面前这个流水的骚逼。
才被戒尺抽过的逼又红又肿,敏感得不得了,纵使手帕是好料子,接触敏感的皮肉,还是粗糙,更别提肃王擦拭时手上动作可不轻柔,长有粗糙厚茧的手指头不止一次触碰到阴蒂上,阴蒂被玩弄几下,很快就肿胀充血,挺立起来,神经密布的阴穴哪能承受得了这种诱惑,于是柳姬尽管死死隐忍,却还是没有忍住,在肃王面前潮吹了,水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