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主人发问,简宁小声地回了一句“是”。
“刚才清洗的时候没有尿?”
“没有主人同意,教习不敢让奴婢泄身。”
这个从内廷跟过来的教习极会揣摩上意,他见简宁含着一肚子水回来,便问了他外出侍奉的情况。听完后,他知道主人这是起了玩心,清洗过后没有允许简宁排泄,依旧给他戴上了外用贞操锁。
自昨天晚上侍夜前浣洗过膀胱后,简宁就没有排过尿了。中午又喝了好几杯水,现在简宁的小腹已经十分饱胀,稍微挪动一下就忍不住打尿颤。
顾展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跪在地上的奴隶。不知道是紧张还是难受,简宁的眼尾染上了一抹红色,眼睛里水光盈盈的,让人看了有些可怜。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像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顾展之踢了踢简宁的下腹,不出意料地听到了一声压抑痛苦的闷哼。
“我走之后,导演是不是又找了一个人来重拍?”顾展之问的是《天下》剧组她离开后的事情。
简宁艰难地从排泄的欲望中抽离,回答道:“是的,本来大家都以为主人您过几天就会回来,没想到王导又找来了一个女演员,重新拍了您的戏份。”
“都怪姐姐。”顾展之气鼓鼓的说,“我都快拍完了,她突然冒出来说不允许我在电视里出现,害得我白忙活一个月。”
听见主人在埋怨家主,作为奴隶的简宁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落得个不敬家主的罪名。
不过顾展之也就是发发小孩脾气,说到底姐姐也是为了她好,要是真被别人看到顾三小姐在一部电视剧里出现,怕不是要乱了套了。
顾展之嘟嘟囔囔地抱怨完了,招招手让简宁过来,抽了一张纸巾给他,狭促地问道:“是不是屋子里暖气太足了?你怎么一身的汗呢。”
简宁连忙接过纸巾,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请罪道:“主人恕罪,奴婢失仪了。”
顾展之拍拍大腿,示意简宁上来,“来,主人疼疼你。”
简宁全身上下只剩一个贞操带,几乎全裸地躺在顾展之怀里,还好顾展之也就比他矮个五六厘米,加上沙发进深宽,这样的姿势倒不是很违和。
顾展之穿着居家裙,简宁的屁股贴在她的大腿上,冰冰凉凉还挺舒服的。她用手戳了戳奴隶鼓鼓囊囊的腹部,“几个月了?”
简宁呜咽了一声,颤声道:“奴婢…奴婢不知道。”
“我还没操过你,怎么就有孩子了?是不是在外头勾引了野女人?”
简宁委屈地往顾展之怀里钻,“奴婢没有勾引别人……”
顾展之轻笑一声,心情大好地哼起了《天下》的主题曲,边哼还边就着节奏拍起了简宁的肚子,盛满水的容器拍下去清脆响亮,作为伴奏竟然意外的合适。小腹被无情地拍打,腹中的液体争先恐后地往出口涌去,一时间酸痛、饱胀……各种滋味涌上心头,怀里的奴隶终于坚持不住,崩溃得大哭起来。
顾展之亲了亲小奴隶高挺的鼻梁,又吻上他眼角的泪滴,“别哭呀,小可怜,如果等会你伺候得好,主子就让你泄出来。”
她让简宁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自己戴上传感式的假阳具,抵在奴隶的穴眼上。
简宁虽然还在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但是主人要操他,这是恩赐,奴隶万万不能哭丧着脸承恩。他努力忽略身体上的不适,尽量放松穴眼,好让主人进入得更顺利。
幸好前面清洗时教习提前给他扩张了后穴,主人用的假阳具虽粗,但在简宁的配合下还是成功没入了后穴。
玉势被奴隶的肠道包裹住,传感器马上开始了工作,顾展之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俊俏的奴隶挺着肚子,撅着雪臀,像只母狗一样在她身下摇尾乞怜,顾展之享受这种掌控欲,更胜于肉体的快感。
这场性爱中的另一个主角却是截然不同的处境。猛烈的撞击使得他痛苦倍增,粗长的阳具好几次顶到膀胱的位置,腹内的液体来回激荡,下一秒又无情的碾过前列腺,被束缚的阴茎几次想要抬头,却连一丝涨大的空间也没有,任他如何挣扎,带来的却只有更多的痛和更无望的欲。
顾展之愉悦地在简宁身上驰骋,每次向前挺动,奴隶的小穴都会因为憋尿反射性地收缩,通过传感给插入者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她左手抓揉着简宁的屁股,右手顺着他的背部肌肉一路往上摸,摸到脸颊时,突然感觉到手上湿湿的,好像有水痕。她拧过小奴隶的脸,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餍足后的主人总是格外宽容,她让人拿来一个塑料盆,放在简宁身下,又主动打开他身上的贞操带,贴在他耳边说:“我允许了,尿吧。”
导尿管的闸口被完全打开,尿液不受控制地滴落在盆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简宁一边被操穴,一边在众多侍奴的注视下淫叫着排泄,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屈辱混杂在一起,他终于这在双重夹击中,尖叫着达到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顾展之让一旁候着的奴才抽出简宁的导尿管,给他清理了下身,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