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母是见小佩上楼半天都没听见动静,所以特地过来看看。
“怎么样?”宁母问小佩。
小佩端着两杯咖啡,站在卧房门口,脸和眼看着都红通通的,半晌她咬着唇道:“没有人开门。”
宁母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小佩一眼,轻声道:“我明明事先都警告过他了,你一来就让他找借口下楼,现在是耍起我来了。”说罢,就要抬手去开门。
小佩赶忙止住她,“现....现在不能开!”
“有什么不能.....”宁母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单薄的门板后传出了一阵断断续续的淫浪声,顿时怒骂道:“这个狐狸精!”
骂音刚落,室内的叫床声瞬间就高昂了起来。
甘歌抱着双腿的手臂脱力般发着抖,白嫩的肉体在男人的骑乘下快速颠簸着,股间的私处被疯狂的贯穿拉扯到红肿,松垮的肉穴朝外汩汩流着微黄的液体混合物。
“啊啊.....”甘歌被滚烫腥臊的液体喷射到了高潮,四肢无力地痉挛着,阴道到小腹都在用力搅紧那根湿哒哒的鸡巴,不受控制的嗓间时不时溢出几声崩溃的泣音。
甘歌被娇生惯养二十多年,从来没承受过这种折辱,他听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发出的声声低喘,连身体上都是这个男人给予他的腥臊味道。
宁煌死死摁着甘歌挣扎的双臂和腿根,在抒发结束后,又用力朝他肚子里干了几下,从两人交合处流出的暖流打湿了大半张床单。
甘歌闭着眼将宁煌的肩膀咬出了血,松开时连唇瓣都是鲜红的。
宁煌低下头来吻他,嘴里不断呢喃着“对不起”,甘歌又狠狠咬了一口他的唇。
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越来越剧烈,宁煌竟罕见的有些束手无策,他摁着甘歌,却又舍不得真用力,最后还是放甘歌从他身下出去了。
甘歌回过头来,结结实实地扇了他一巴掌,想下床去浴室,却被床单一绊直接摔在了地上。
宁煌赶忙去抱他,甘歌却触电般朝后躲了一下,面无表情道:“离婚....”
宁煌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他干脆道:“不可能。”
“离婚吧。”甘歌说完,头也不回地爬起来,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几乎在关上门的一瞬间,甘歌就捂着唇干呕了起来。
腿间还在滴滴答答的朝下流着男人的体液,甘歌忍着腰骨折断般的酸痛,坐在马桶上将那些东西排了出去。
他从没想到视频里猎奇的性体验有朝一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被自己的丈夫,在外衣冠楚楚的宁煌尿射了子宫。
甘歌打开头顶的花洒,冷水一瞬间激溅在他嶙峋斑驳的肩膀上。
他怔怔然地捂住脸,恍然发现当年那个怀揣着知慕少艾的错误延害了他的一生。
明知故犯,自作多情。
甘歌面无表情地擦着身子,将男人留过吻痕的地方擦得通红,等出去裹上浴袍时,他对着镜子眨了眨自己湿红的眼眶。
打开浴室门,见宁煌已经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坐在床凳上背对着他。
甘歌走进衣帽间挑了身崭新的休闲套装,沉默的换上,然后拿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打算离开这里。
宁煌在这时站起身,从后面拦抱住他。
甘歌略显厌烦地偏开头,被宁煌强行扳过肩膀,两人瞬间唇齿交融地吻在了一起。
甘歌还想继续挣扎,可宁煌箍在他腰间的双臂隐隐有了些警告的意味。
“这是干什么?”甘歌道:“原来这场交易你是当真了的?”
“我....”宁煌满腔的反驳开了个头就卡住了,他静了两秒,语气勉强有些服软道:“好歹结婚三年了,而且你也争不到抚养权。”
“我不要抚养权。”甘歌话接的很快,“咔咔跟着你就好,我也不要别的,毕竟知道我结婚的人少之又少,免得以后会牵扯不清。”
宁煌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她母亲说甘歌‘怀孕只是他要活下去的工具’,如果这样的话,这件事就能够解释得通了。
为什么甘歌一开始会有孕的那么轻易,后来再怎么做都没有动静了。
以及甘歌说的那句牵扯不清,他会和谁牵扯不清?
宁煌难以抑制的发散联想,最后钻进了死胡同,他不可置信地质问道:“你....你是在外面有人了?”
甘歌懒得理他。
“不然你为什么要偷偷结扎?为什么要突然和我离婚?”宁煌伸手掰过来他的下颔,喃喃询问。
“我是有男人又怎么样?现在连政策都没有了,你还要拿所谓的律条来问我的罪吗?”甘歌点点头,将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宁煌修长秀白的五指紧攥成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他似乎在竭力忍耐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但没有成功。
他狠狠一拳砸在门上,咬牙道:“你跟我说实话。”
甘歌怕也不怕他,他知道什么样子的宁煌才是自己真正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