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再无人会来打扰。
宋知涯毫不留恋地将性器拔出,把腿都吓软了的漂亮omega抱到课桌上,碍事的鞋裤尽数扒掉,修长白腻的双腿在幽暗夜色里轻颤着,分外惹人怜惜。
那双腿竭力想要并拢,可alpha的双手一摸上来,却又不由自主地随着他打开,露出半硬的性器和湿红的后穴。
那小穴根本就没做好扩张,完全是靠着omega天生的耐操劲儿才让那大龟头捅了进去。现下龟头又拔了出来,按理说宋知涯应该好好给他再扩张一下的,太紧了夹得他自己也难受得很。
可他看着骆彦仍在抽噎的小脸,忍不住就想狠狠欺负他,让他哭得更厉害。他将手从骆彦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摸他滑溜溜的身子,头也凑过去闻他身上的惑人香气。
“一次又一次地对着alpha发情,你就这么想被干么?”
骆彦贴在他身上,哭得一抽一抽的:“没、没有……我说了没有……”
可alpha只当他是在狡辩,扳着他大腿就往里操。小穴太紧,他就用手掰开他白软臀肉硬挤进去,撑得omega哀叫连连。
“不行、啊……啊啊、进不去啊……”
“你放松一点就进去了……”
见omega开始连连推拒他,宋知涯提着他的大腿往上一拉,身上忽然溢散出浓重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压得骆彦起不了身,浑身酥软,仰倒在课桌上,任那根硬热巨物一寸寸挤进狭窄的肉道里。
他的头垂在课桌外面,向后仰着。宋知涯看不见他的脸,便又将他抱了起来,拖过一把椅子坐了上去,让omega岔着腿坐在他的大肉棒上。
这样的姿势使两人面对着面,离得很近,凌乱的呼吸也交织在一起。借着窗外昏暗的光线,宋知涯能看见他扁着嘴巴,红着鼻头,豆大的泪滴噗噗地往下掉。
看上去真是委屈极了。
alpha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两只大手握着骆彦软弹的臀肉揉捏把玩,可就是不往那湿热的穴里捅。非但如此,宋知涯还坏心地凑到他眼前,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让他更加骚浪难耐。
“发情的人是你,想要就自己动。”
骆彦体内的欲火被他一次次释放出的浓郁信息素烧得越来越旺,感觉自己已经灼烧到了极致,随时都要融化掉。他不得不垫着脚尖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上下挺动起腰身令那根粗大肉刃在他后穴里抽插。被吓得酥软的双腿却撑不住太久的动作,没几下便软了身子,伏在alpha身上难耐地扭着屁股。
他哭得伤心极了,几乎是在嚎啕大哭,将宋知涯的肩头哭湿了一大片,嘴里嘟嘟囔囔地骂着他:“我恨你……呜呜、我、我恨死你了……王八蛋……”
这个可恶的alpha,他怎么能欺负他到这种程度呢?他只不过是捉弄了他几次,他便操弄他,吓唬他,甚至还用信息素压迫他,逼着他自己奸自己……
宋知涯也有点受不住了。他活了二十年唯一找到的这么一个性癖被眼前的omega贴在身上狂戳,紧致湿软的后穴还裹着他的大家伙吸吮个不停。他忍不住扳着骆彦的脸,狂热地吻着他滚落的泪。下半身也激烈地向上顶弄着,将omega的哭吟声顶得稀碎。
坐着的姿势不好使力,宋知涯又抱着骆彦转了个身,将他压在椅子上,扛起两条白腿,打桩似的往他水呼呼的小穴里操,操得那紧致肉穴愈发松软,里面的淫水咕叽咕叽地响。
omega难道都是水做的么?明明上面已经哭出了这么多水儿,下面却还能再流这么多水儿……
“啊啊啊!啊、啊…..呜呜啊、该死……呜呜……射了啊、不要、不要操了……”
骆彦射着精,同时又被人狠命操干着高潮痉挛的后穴,身子难耐地扑腾着,像条上了岸的鱼。
见他几次险些从椅子上滚下来,宋知涯索性不用椅子了,就将人压在地上操。剧烈的摩擦令整个柱身都觉出热来,穴里的嫩肉痴缠吸裹着他,被凶猛的抽插带得外翻又缩回。
饶是他都如此爽利,更遑论身下的omega要刺激到如何程度。
“停……嗯啊、你、你快出去……呜呜……”骆彦剧颤着,被长得过分的高潮折磨得整个甬道都是一片酸麻,双腿夹着宋知涯的腰一个劲儿地蹭,既像是挣扎,又像是在撒娇。
宋知涯哑声道:“你不发情了,我自然就软了。我还在操你,只说明你还想被我操。”
骆彦被他这套歪理气得两眼直发黑。他射完之后,发情状态就消减得差不多了,高潮到现在全是让那家伙生生操出来的。这个不要脸的alpha,分明就是自己硬要操他,却还把锅推到他身上,好像全是他勾引着他,求着他操似的。
“你胡扯……”他狠狠瞪了宋知涯一眼,却被alpha托起身子来紧紧拥住,肉棒猛然捅到最深,汩汩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宋知涯将半软的性器从他后穴里拔出,带出一小股黏腻的浓精。
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