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大床上,褪下的衣物胡乱堆着,容貌出众的男生正靠坐在情人怀里难耐地喘息。若是不看下半身,这一幕便如同年轻情侣的温情相拥一般,被抱着的男生面红耳赤,抱着人的那一位则坏心地叼着他嫣红的耳垂,像是在说些羞人的情话。
小小调情,最是怡人。
然而再往下看些,却会看到那漂亮男孩的红嫩乳头、秀气阴茎,都被身后男生骨节分明的双手亵玩着,红肿可怜的菊穴里含着那样一根吓人的大鸡巴,连根没入,将娇嫩穴口撑得圆涨单薄。
“真的射不出来了么?”
粗粝的舌面舔过敏感的耳廓,又以舌尖探进曲回沟壑之中挑逗,弄得怀里的男生激颤连连,别过头去,扭着水蛇似的白腰妄图闪躲,却被穴里巨物搔刮着肉壁,情动更甚。
“哈啊啊、射、射……啊啊、痒啊啊、好痒……”
被人握着命根子搓磨,后穴里更是让大鸡巴钉得死死的,骆彦根本就躲不开,被alpha欺负得频频落泪。
在宋知涯面前,掉眼泪是个技术活儿。掉少了不起作用,掉多了被干得屁股疼,一定要不多不少,凄艳动人,梨花带雨般惹人垂怜,才能被干得欲仙欲死。
骆彦还未完全掌握其精髓,屁股已经被粗鲁的操干折磨得肿痛,几处敏感带却还被那人不紧不慢地蹂躏着,大肉棒往穴里一堵,胀痛不减,饥渴仍在。
“不要、不要了……哈啊、我好累了……”
“好,都听你的。”宋知涯好脾气地吻了吻他汗湿的鬓角,双手握着他腿弯,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人抱了起来,缓缓往厕所走。
“嗯……啊、啊、哈啊……你、骗子……”
alpha每走一步,那根肉柱就往嫩穴里猛戳一下,将骆彦的控诉都顶得破碎。
“不得先去洗洗么?”宋知涯话里透着无辜,“我不堵着你,你穴里的水儿能流一地。”
骆彦咬着牙,勉强忍耐着,天真地信了他的话,想着到了厕所就好了。却不知alpha的手臂一直在随着脚步的移动而上下颠弄着,让那张可怜的软穴一刻不停地挨着猛操。
走在路上尚且如此,到了厕所又怎么可能放过他呢?
瘫软的身子被放到了马桶上,红肿的后穴终于得了空,从那合不上的圆形小嘴儿里吐出一股股混杂着蜜液的白精。可还没吐出多少,就被人拉开双腿,再度捅了进去。
骆彦的手臂在背后无力地支撑着,雪白长腿高高翘起,搭在alpha肩头。他望着宋知涯狭长锐利的眼睛,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被宋知涯捂着嘴巴,展开身子,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了,吓得直发抖,然后被alpha一脸嫌弃地擦起屁股来。
宋知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轻声笑了笑:“你胆子怎么这么肥,发了情还敢在厕所自慰?”
骆彦被干得头昏脑涨,张了张嘴,却只是溢出几声轻叫,半晌才嗫嚅着说道:“我、我……啊、哈啊啊……”
“嗯?”宋知涯逼近了他,性器插进了最深处轻轻捣弄着。
骆彦蜷缩起白腻双腿,顶着一张酡红的脸,雾蒙蒙的眼睛勾着宋知涯的心:“我好喜欢你。”
他没头没尾的表白,宋知涯却一下子听懂了。低头吻住那张香甜可爱的小嘴,搂紧了omega酥软绵滑的身体,在他绞紧的后穴里大开大合地激烈抽插,淫水四溅,而后与他一同攀上了高潮。
骆彦第二天醒来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和孟舒喝酒,喝着喝着好像就开始痛骂宋知涯,再一睁眼,天都亮了。骆彦定了定神,意识到自己此时正浑身赤裸的被一个男人从背后抱着,结实的小臂横在他腰间,另一只手插在他腿缝里,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大腿内侧软滑细腻的嫩肉。
他试探着动了一下,腰上立刻传来一阵被车碾过似的剧痛,屁股也火辣辣的,屁眼处鼓鼓囊囊,有一种合不上的感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醉酒失身?
他身后的男人……该不会是孟舒吧?
“宝贝,早。”熟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附带着一波细碎的啄吻。
还好不是孟舒……
但宋知涯为什么会在这里啊!还、还、还叫他宝贝?!
“你……你……我……”骆彦的脸红得要滴血,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猛地一挣,想从宋知涯怀里挣脱出来,可下一秒就被身上各处的酸软痛意给打了回去。
“怎么了?”
“你……你不是在忙着跟什么娇软小omega手拉手呢么?”
宋知涯长臂一展,将他又好好搂了回来,“昨天不是跟你解释了,那是我弟弟,放暑假过来玩几天。”
“……”
什么解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是醉酒之后?那孟舒干啥去了,就这么引狼入室,把喝大了的自己丢给宋知涯了?
“身上哪儿难受么?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