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与新风机不断吹着风,精氨氧化后带来的特殊石棉花香渐渐消散,精液中剩余的果糖徐徐发出淡雅的持久果香润着男孩甜甜的梦。
勉强睁开一只眼,林凯东把手从蒋文乐腰下抽出,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敏感的腰间一阵瘙痒,蒋文乐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睁眼正瞧见林凯东揉着眼在打哈欠,不知怎的也跟着伸了个懒腰,明明是下午,惬意得却像清晨。
蒋文乐伸完懒腰后的手也没收回来,就展开放在两侧,脸上有些茫然。林凯东打完哈欠,习惯性的砸吧嘴,忽地发现嘴里有一股怪味儿,猛地从蒋文乐身上弹起来冲进浴室漱口。
这在嘴里酝酿了一晚上的味道,就连吐出来的漱口水闻着都十分酸爽。
蒋文乐坐起来看了看四周,被子上有不少精液干涸留下的斑驳痕迹,再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胸膛和腹部也有一些尚未干透的精液----先前没有注意到只是其中的精氨都挥发得差不多了,闻不着那股刺鼻的气味。
我靠,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不对,应该是我让他对我做了什么?
忆起昨夜的种种细节,蒋文乐把身上穿着作睡衣用的浴袍扔到了一边,而后幽怨的朝浴室看了一眼。
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不过虽然过程令人抓狂,但最后射出来的时候的确爽得不行,准确地来说是从来没有射得这么痛快过。
林凯东在浴室反复漱了几道口,直到对着掌心哈气完全闻不到异味了才安心的放下水杯。蒋文乐正坐在床上怀疑人生,这迷迷糊糊的样子简直不要太可口,林凯东从浴室出来一瞧见,直接助跑然后跃起一个饿虎扑食朝蒋文乐飞扑过去,蒋文乐只感到迎面吹来一阵风,刚一抬眼就看到一个人扑过来,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被推倒在了床上。
忽然被推倒,疼倒是不疼,就是难免要被吓一跳。蒋文乐惊愕的看着林凯东,明亮的眼睛瞪得浑圆,这表情简直就是在勾引人犯罪。
林凯东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脸也离蒋文乐越凑越近。
蒋文乐注意到林凯东的喉结在滚动,小腹上也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同为男人,蒋文乐太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这次蒋文乐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立马就抓住了林凯东的肩膀,同时腰部也在蓄力,准备随时把他掀翻然后反摁在床上。可林凯东却像是没有要下一步行动的意思,骑在蒋文乐身上一动不动,就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蒋文乐。
“哥,昨天晚上是不是很爽?我是不是没骗你?”
林凯东的目光清澈而炙热,边问还边笑。这人平时看着酷酷的,但笑起来时一侧嘴角上扬,露出一颗小虎牙来,仔细一看居然还挺可爱的。蒋文乐没有回答林凯东这个不知羞的问题,而是伸手捏了捏他的脸。
你说你明明就长了一张邻家弟弟的脸,怎么就非得喜欢我呢?
就在蒋文乐放松警惕的时候,林凯东突然凑近,蜻蜓点水般在蒋文乐的嘴唇上啄了一口,然后笑得更欢了。
笑容之明媚,胜过初夏的骄阳。
蒋文乐心里那只许久未有动静的小鹿忽然睁开了眼,心脏怦怦直跳,一些原本坚持着的东西开始动摇。
林凯东发现蒋文乐黑色的瞳仁里突然就有了光,兴奋地说:“哥,你眼里又有光了!”
蒋文乐闻言不语,只是抿着嘴,重新抓住林凯东的肩膀,然后腰部毫无征兆地发力往侧面猛地一扭,电光火石间就把人反摁在床上。在林凯东诧异的目光中,蒋文乐慢慢把嘴凑到他耳边,轻柔的说:“我跟自己打了个赌,你别让我输。”
从前我信奉的那一套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了,为了抓住眼前的最后一丝光,我想换个活法。
大不了就陪你打一辈子光棍呗,我应该没有多少事是不能惯着你的。又或者你哪天又喜欢上了别人,而我没有喜欢上你,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到时候我想找个女人凑合结婚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反正现在因为爱情而结婚的也少之又少。
我输就只输在一点----你离开我的那天,我离不开你了。
林凯东用力抱住蒋文乐,笑着在他耳边说:“放心,你输不了的。”
蒋文乐没再撑着床,趴在林凯东身上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不用屏住呼吸就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林凯东的手慢慢不老实起来,指节不断滑过蒋文乐背上的肌肉线条,光滑的皮肤和紧实的肌肉带来的触感反馈很棒,摸起来简直爱不释手。林凯东发现蒋文乐没有抗拒的意思,大胆的张开手掌摸了起来。
人们其实对于抚摸是有需求的。这种“皮肤饥饿”从一生下来就有,直到死亡,所以通过抚摸的方式可以安慰哭闹的婴儿。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需求渐渐被压抑和限制,有一些人会发现通过剧烈或者暴力的皮肤接触可以获得难以言喻的巨大支持感和安慰感正因于此,这也就是一部分喜欢遭到虐待的Masochism的根源所在。
身为一名优秀的Sa